时渊被折腾了大半晚,尾巴颤抖着打了结,被解开后又打结了,他最后不得已,只能把尾巴缠在陆听寒的yao上。
他又一次体验到人类的可怕之处。
也体验到**他的恶魔角和尾巴简直是他的死*,只要抓住了,他就逃不掉了。而陆上将显然善于洞悉他人的弱点,轻而易举就把他给玩了个彻彻底底,分外餍足。
最后,他被陆听寒抱着去洗了个澡,刚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有人在他的额前落下一吻。
时渊迷糊地“嗯?”了一声。
“睡吧。”陆听寒说,“晚安。”
时渊:“我不会忘的!”
他在8楼接了一上午的电话,林叶然端着水杯路过办公室,探头进来说:“时渊,有人在1楼大堂等着见你。”
“见我?”时渊很意外。
“是A,一个二十多的男的。”林叶然说,“你要见就快去见,给你限时15分钟,讲完话就回来,不然我要扣你奖金了。”
“有的。”时渊回答,“我有午休时间。”
“哦,”夏舫飞快答道,“我还在狱里的时候,她就去世了。那笔钱没能救她。”
他看了看时间,时渊的午休时间快结束了,于是说:“你回去工作吧,别耽误事了,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们再联系。”
“好吧。”时渊把最后一口黄豆吃完,站起身,“那我先回去啦。”
他走了几步,又听到夏舫在他背后讲:“如果下辈子有机会,我还希望和你们一起演舞台剧,演殉道者。”他苦笑了一下,“虽然你们肯定不愿意了。”
夏舫也起身,收拾好罐头垃圾,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时渊踩着点回到了4号高塔。林叶然狐疑地打量他,反复确认时间,最终没扣他的奖金。
夏舫在高峰期跟着蒋华池私自出城,又盗窃了剧团的钱财,在监狱待了快两年——现在人手短缺,大多数罪犯的刑期都极短,他才那么快被放出来了,现在在能源塔当搬运工。
时渊:“不是的,她的年龄还不够手术。”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夏舫的脸色没有好看半分,“我真想最后见她一面,我很想她。她的坟墓在拾穗城,我再也去不了了。”他又走神了一会儿,小心问,“拾穗城没了之后,其他人**又再提到过我吗?他们说了什么?”
时渊想了想:“没有,他们没有再提到过你。”
时渊去了大堂,左顾右盼找人。隔了老半天,才看到有人犹犹豫豫地从柱子背后绕出来了。
是夏舫。
第二天,时渊睁开眼时,陆听寒坐在窗边,正系上军装衬_yi。时渊裹着被子滚到他的背后,探出脑袋,一眼就看到他腹部的疤痕。
“伤还疼吗?”他问陆听寒。
“早就不疼了。”陆听寒回答,扭头亲了亲时渊,“今晚有空吗,出去散步?”
“好呀。”时渊顿时眉开眼笑。
陆听寒摸摸他的头:“你没有哪里不舒_fu吧?”
时渊:“没有呼噜呼噜呼噜。”
经历昨天那一遭,时渊疼是不疼,爽也是爽了,就是yao连带着尾巴_geng微微发软。他回想起昨天陆听寒拽着他的尾巴,把他拉回身边的场面,还是心有余悸。
午休时,时渊和夏舫找了路边长椅,两人肩并肩坐着。他们在食物分配处拿到了茄zhi黄豆罐头,就着米饭吃。
夏舫吃了几口就停下了,问时渊:“沃尔夫冈他们怎么样了?”
时渊告诉他:“沃尔夫冈当兵去了,还在打仗。程游文和秦落落去了主城工作,过得还不错。”
“哦哦。”夏舫在ku子上擦了擦手,又走神了几秒,“我在监狱里收到了你的信。我真的在那时候才知道,伊莎贝拉已经不在了,那笔钱是给特*西的。我我我——”
他一时语塞,良久后低声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特*西是不是因为我拿走了钱,才**”
陆听寒把他送到了4号高塔,临告别前又说:“晚上八点。”
时渊睁大了眼睛。
一年多没见,夏舫瘦了不少,一头黄毛没了,变成了极短的板寸头。
他的眼神闪烁,迟疑道:“时时渊,我出来了。我这几周到处打听你的消息,问了很多人才找来了这里。我想着**我想着见一见你。”他几乎是手足无措,“我我不知道,你今天中午有时间聊一聊吗?”
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走在微凉的夜风中。
“怎么突然来这里散步?”时渊问。
“因为想和你聊聊天。”陆听寒开口说,“昨晚我和你说了,我没有那么坚定,只要没有证据,我也会和其他人一样活在假象中。”
时渊点头,又赶快补充:“这些都没有关系呀,你还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
夏舫露出很奇异的神色,像是失落遗憾难过不解**五味杂陈,难以言喻。
他最终说:“我现在有了新工作,我会想办法还上这笔钱的——到时候如果你们还要,就拿走它如果不要了,我就把它捐出去,可能捐个福利中心可能捐个孤儿院。”
时渊问他:“那你的M_亲呢?她怎么样了,不着急用钱了吗?”
晚上,时渊下班回家。
很快他收到了陆听寒的短信:【下来吧】
“后来我发现所有人都是这样,父M_长辈老师**越是长大,越意识到他们的平凡之处,他们有的善妒有的傲慢有的墨守成规。我看到他们的缺点和弱点,他们也就从神坛走下来了,剥去光环,变得平庸。后来我再站在能源塔上,想着,我总有一天要超越他们,和他们不同,我绝不要这一份平庸。”
远方起了雾,高林外的鹿缓缓步出,身姿优雅。
陆听寒看向那诡异的_gan染生物,说:“我从没和其他人说过,它就是陆准,又或者说它的一部分是陆准。我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就知道了。”
不论他怎么想否认,血脉里的东西都是共通的。他们同样天赋傲然同样不喜欢表达情绪,可就这一眼,陆听寒认出了他。
或许这就是父子。
时渊想了想:“可是。在我看来,你从来都不是什么完美的上将呀。”
时渊又说:“你特别特别好,会解开死结,带我去逛街,请我吃好吃的牛r面,会陪我练习台词和看我演出。你还会假扮成陆婷婷,和我讲豪华家族史,教我打牌和画画,然后**还挺音痴和没素质,在_On the bed_就更没有素质了。”他看着陆听寒,尾巴尖欢快摇曳,“我不知道什么是普通人,也不在乎什么光环A平庸A,你一直都是你。”
“什么身不由己?”时渊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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