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觉得事情的走向已经到了一个完全没有办法控制的地步。
他全身都疼,软趴趴泡在浴缸里的素白body上点缀着shenshen浅浅的红肿痕迹,宛如一卷被随意揉捏涂画后在水中散开的昂贵丝帛。
温热的水流渐渐淹没那些色泽Yan丽的伤口,从破皮处钻进细neng的皮r,带来时不时的隐秘刺痛。
爱德华当上教父之后就开始变得*晴不定,很容易发疯。
起码阮夭是这么认为的。
他理直气壮地认为自己只不过是一时惊讶说了点不那么He适的话,但是爱德华像是骤然嗅到生r的饿犬一样直接把他扑倒并且把可怜的小骗子从头到脚tian了一遍的糟糕行径显然更值得被狠狠批判一下。
大tui上干结的黏ye在热水的软化下慢慢地从被mo_cha得通红的tuir上剥落,被玫瑰花瓣覆盖的浴池里立刻漫溢出一丝古怪的腥气,即使是柑橘味的香薰也不能掩盖那gu子过分腥臊的味道,阮夭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他这次是完全在清醒状态下看着爱德华怎么一边用犬齿撵过他的_Suo_Gu_,一边在他颤抖个不停的软白tuir上留下自己的标记。
明明那温度并不是滚烫,偏偏阮夭像是被热水浇到,没忍住从喉咙间溢出一声尖叫,他自以为惨烈实际上软绵绵好像小猫在叫,不着寸缕的小tui很无力地踢蹬在男人yao际,换来年轻教父一个shen情款款的法式*吻。
分不清脸颊上是被水温蒸出的粉色还是纯然因为xiu_chi心在作祟。他沿着浴缸又往下潜了一点,半张脸都埋在水里咕噜咕噜地吐泡泡。
那种呼xi都被唇*占据快要窒息的_gan觉仍然挥之不去地盘踞在阮夭发热发麻的脑子里。
阮夭眨眨眼睛,被水雾沾*而变得沉重的眼睫像是两片停栖在脸上的蝴蝶,一颗热气腾腾的水珠从睫尾滚落,顺着腮r汇入被玫瑰覆盖的温水。
他得想个办法快点跑。
阮夭刚入职不久便听同事说过,曾经有前辈在小世界里翻车,最后被迫切断了和总局的联系,永远留在了那个世界里。
阮夭并不想留在这里一辈子,他还有很多番没来得及补,很多零食点心没有吃,还有很多假期奖金没来得及兑呢!
反正现在爱德华也不在,要跑的话总是有机会的。
这间豪华浴室是同卧室连在一起的,阮夭披着毛绒绒睡_yi踩着驼绒拖鞋出来的时候正巧撞到nv仆在关上露台的门。
“神父**”满脸雀斑的nv孩紧张地低着眼睛并不敢看刚出浴的美人,杜瓦尔家的佣人们不需要半日便知道了家主对这位亚裔青年有着超乎寻常的占有yu。
从今天早上那群从教父书_F_出来后就莫名倒霉的家伙身上就能看出来,爱德华不能容忍除他以外任何一个人用垂涎的目光窥伺他的宝物。
仆人们私下都在偷传这位东方来的美人是撒旦的使者,他美丽惑人的容貌都是假象,来到黑城是为了收割罪人的灵魂。
连爱德华少爷都被迷得神魂颠倒,活像个暴君。
阮夭并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揣测他,他还是被爱德华连哄带骗搂到这间只有教父才能享用的浴室的。
彼时被脏东西喷了一tui的小美人看起来就像是猝不及防被水打*的猫,连后颈毛都炸起来,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完全坏掉的饲主。
白莲花已经完全进化成变态了。
浊ye滴滴答答地顺着笔直小tui落到地上,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阮夭只是睁大了眼睛瞪着爱德华,试图用眼神谋杀新上任的教父。
他不介意再主持一次杜瓦尔家的葬礼。
爱德华的脸皮倒是出乎意料的厚,对他做了那种脏兮兮的事情并不觉得抱歉,释放完以后就像以前那样可怜巴巴地拱在阮夭颈间给自己找借口:“我只是太需要你了,ruan,我害怕莱恩会把你抢走。”
爱德华说到后面比他还理直气壮,绿眼睛特别无辜地眨了眨,天使一般的rou_ruan金发蹭过阮夭的侧颈:“你骗了我,我只是需要从你身上拿回一点应有的报偿。”
“这一点都不过分。”
阮姓渣男不想赔偿,他只想跑路。
毕竟按照原剧情,爱德华应该担心的是自己年轻貌美的body被阮夭这个邪恶老色批玷污,现在阮夭觉得是命运之神偷偷地把两人的命运T转了。
可恶,真正的老色批原来是你。
阮夭很讨厌这种黏糊糊的东西留在身上,多接触一秒都会浑身不舒_fu。他皱起眉,控诉教父大人的不爱干净:“很脏。”
他把沾着ye体的大tui指给爱德华看,桃粉色的指尖很嫌弃地悬在乱七八糟的大tui上空,像是在教育不讲卫生的倒霉饲主,语气特别严肃:“我会生病的。”
爱德华不会承认自己当场要萌到化掉,捧着厚黑学出生的教父大人早就把喜怒不形于色shenshen刻进DNA里,只是zhui角弧度越来越扭曲,隐隐有像电影小丑靠近的趋势,落在阮夭眼里就成了变态的铁证。
不情不愿地被人抱到浴室去,偶尔遇见匆匆路过的仆人,他们低着头不敢看教父怀里的东方美人,只能低着头一声声很恭敬地问候教父和太太。
阮夭的耳朵大概对“太太”“夫人”之类的词过敏,耳垂红的要滴血,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body又开始发烫。
最好现在就过敏死掉。
阮夭在诅咒自己这一方面一直非常有建树。
一路上他迫不得已把脑袋完全埋在爱德华的怀里,完全不敢让仆人们看见自己的正脸。出于一些xiu_chi心,他很怕被人认出来现在教父怀里的金丝雀就是当初那个来家里骗钱的神父。
他这般依赖似的动作让爱德华心情更好,隔着厚厚一层西装都能_gan受到男人闷笑时从他Xiong腔传来的_Zhen_D。
震得阮夭半张脸都麻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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