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惩罚,沈容辞在五年前已经尝试过了,总共只有一个_gan想:
不愿再来。
何况他自从来了军队之后,万人嫌的人设就彻底荒废了,在回京之前,一定要把_gan觉找回来。
再说,自己的那些下属们都是皮糙r厚的糙汉子,随便找些机会罚他们跑跑*扎扎马步不就行了,也不心疼。
这个任务可以说是必须严格完成的项目了。
沈容辞第二日一觉醒来,在心里对自家兄弟们道了句对不住,直接走出帐篷,敲锣把将士们都集He起来。
本还想抓几个迟到的直接罚了,没想到今天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似的,竟是锣一响,人全齐了。
像是早就穿D整齐好蓄势待发一般,j神抖擞地看着自己。
也罢,任务要求要当着顾迟渊的面,等顾迟渊来了再说吧。
沈容辞清了清喉咙,对系统道:“督查使怎么不在?他不是奉圣上之命,要时刻视察我们军队的整治情况吗?早晨*练怎么能少得了他?”
将士们一听,互相使着眼色:看样子,自家少将军是想给这恕亲王一个下马威了。
系统心知沈容辞的用意,连忙应是。
可他还未来得及去喊人,就听身后响起一道温润的声音:“抱歉,本王来迟了,没让少将军久等吧?”
沈容辞往后面看了一眼,立刻心虚地移开视线。
而众将士们纷纷好奇地看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恕亲王长得真好看A。
要说他们家少将军已经是顶好看的人了,这恕亲王却分毫不让。两个人站在一起,简直比天边的晨光还要耀眼。
顾迟渊似乎才起,头发还未梳。他走到沈容辞身边,非常自觉地将手中的木梳和玉簪递给沈容辞。
沈容辞一个没反应过来,就接了过去。
顾迟渊对他歉意一笑:“本王带来的nei侍不多,他们还在忙其他的nei务,就只能拜托少将军帮本王梳一下头了。”
沈容辞差点要顺口应下,猛然想起自己的任务,生硬拒绝道:“王爷,末将现在要*练士兵,您还是让您的nei侍来吧。”
顾迟渊面露为难之色:“好吧。那本王明日早点少将军帐篷里,可以吗?”
沈容辞看着他眼底透露的请求之色,心一软,想道:顾迟渊到底是个王爷,将来是要做君王的,面前这些将士将来也都要听命于他,若是太拂顾迟渊面子,不好。
于是咳了一声,没有反驳,竟是直接默认了。
“可本王这般披着头发也影响也不好,少将军可否先帮本王简单绑一下?”
沈容辞「哼」了一声,满脸不情愿地替顾迟渊扎了个低马尾,并指了指一旁的小马扎,让顾迟渊坐那去看士兵*练。
那马扎是他早就替顾迟渊准备好的,上面还支了一把遮阳用的黄稠伞,就算在这个位置上坐一整天,也保证晒不到一丝太阳。
一众将士们看着眼前这一幕,纷纷惊掉了下巴。
这**他们正摩拳擦掌地打算整一整这个恕亲王呢,现在又唱的是哪一出?
他们家少将军,这到底是和恕亲王关系差呢,还是关系好?
琢磨不透A这!
不行,得快点试探出来,否则他们拿捏不好对待恕亲王的分寸。
几个汉子们推来推去,把昨天去蝴蝶滩_have a bath_的其中一个将士推了出来。
那将士站出了队列,直接大声将自己最关心的疑虑喊了出来:“报告少将军!请问昨夜您吩咐的给督查使搓澡的任务还算数吗!”
此话一出,整个军营安静地针落可闻。
袁武章忍住了捂脸的冲动:这个缺_geng筋的**
只见他们家少将军的脸露出了一瞬间的空白,随即立刻变成满脸铁青,再到皮笑r不笑:“来人,把秦老六拖下去,打十大板!”
秦老六一脸懵地被拖下去吃板子了,留下的将士们神色各异,只觉得自家少将军的心思真是越发难揣测了。
他们自觉都是粗人,没什么文化,所以一到这种关头,就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他们之中唯一的聪明蛋——袁武章。
袁武章微微摇了摇头,示意等晨练结束了再议。
谁知他们求助袁武章的一幕恰巧被沈容辞看见,立刻逮住了机会:“都面面相觑干什么呢?平时我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如此散漫,真是丢人现眼!去,罚你们每人绕着这座山跑五圈!”
袁武章自觉带头整队,将一众叫苦连天的将士们拉走跑步去了。
直到离开军营范围,彻底出了沈容辞的视线,大家才敢议论起来。
“老袁,你说少将军今天咋回事A?”
“就是A,往常他可没对我们这么凶过,还这么摆将军架子A!先是罚了老秦,接着又让我们跑圈**”
“诶老袁,你说是不是那个恕亲王的缘故A!还有,我们对这恕亲王到底要摆出个什么态度来?你脑子最灵光了,你快给我们分析分析。”
“就是就是,分析一下A老袁!”
袁武章把将士们拉到一棵高树之下,看着他们个个求知若渴的脸庞,叹了口气道:“你们A,以后看见那恕亲王可得绕着点走,记住了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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