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喂了吐真剂后
他当着我的面表白了三个小时
难过的马甲
未来轻松架空世界v
一招不慎,首席机甲指挥官安容被俘,经过两方谈判后,元帅奥古斯在释放此人前,亲自提审了这个昔日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指挥官。
元帅奥古斯冷眼看着副官把吐真剂喂给对方,然后**听了对方整整三个小时口若悬河真挚热情的告白。
奥古斯:**
安容:怎样在双手被缚的情况下捂住自己的zhui巴,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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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未来架空星际。可能会变,背景不重要,都是为了谈恋爱_fu务。
为爱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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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你终于抓到了你的死对头,并且给他注j了最新型的吐真剂,然后你和你的下属听了他长达三小时的告白』(来源网络)
被这个梗萌到,没找到文干脆自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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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这些,想到什么再补充。
比心。
宝贝你好辣
我已经在联邦最高机密的地牢里待了半个月了。
期间如果不是穿越系统自带的猫和老鼠和海绵宝宝自动在我的大脑里轮播,我大概已经陷入绝望的疯狂。
那些反复照j在我脸上的强光每五分钟就会被强制铃声还有在一片黑暗中不停滴水的声响,仅仅成为了我观赏动画片的噪音。
他们没打算对我用刑,起码明面上不愿意,毕竟我还是帝国的首席机甲指挥官。如果谈判桌上的筹码够联邦的人满意,或许我还会被接回去。
但基于前几次全面失败的憋屈,那些守卫还是很乐意用这些不入流的小手段折磨我。
我知道他们打着什么小算盘,无非是想让我的j神全面崩溃然后把我重新塑造成联邦一条忠诚的狗。
当他们发现这些普通手段对我毫无作用后,就开始从我的饮食上下手,先是越来越少的份量,然后是过期发霉的干粮,有时候连着几天一顿也没有。
我靠着系统的营养剂苟活,但身上还是r眼可见地消瘦下来。
牢狱之灾并不难熬,唯一的问题就是有点无聊,穿越系统的动画片库存不多,大多是有关剧情和武器手册塞满了nei存。
我看过这个世界的发展历程,在我的前世它被写在了一本书里,和所有庸俗发展一样,同名的我穿越了,成为了帝国首席机甲指挥官安容,同时也是这本书里那个死状凄惨的反派。不过现在大家似乎更愿意把我扮演的这种身份称作是:男主角的死对头。
说实话我不讨厌男主角奥古斯。不管是看书的时候还是现在,他都是我向往的存在。以前他是我的主推,至于现在,他是可敬的对手。当极具人格魅力的奥古斯真正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那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光芒万丈,即使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点是在帝国和联邦开战的前线。
安容的戏份不多,大多都在战场上,前期耀武扬威风光无限打败过很多次联邦军队,他也慢慢升到了首席执行官的位置。而战场的顺利在奥古斯出现以后就急转直下,帝国军连连败退,安容更在最近一次的对战中被俘。
这意味着我快下线了。
原著中安容被喂下吐真剂后泄露了帝国军的布防计划,导致战争失败,而安容自己也被帝国以叛国的罪名直接处死。从安容之死开始,奥古斯作为男主角的高光时刻慢慢开始,最终一步一步走向至高的权力巅峰。
我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和外面那些心怀鬼胎的守卫一样,我们都在等待一个人的到来,奥古斯。
某一天晚上我从睡梦中惊醒,兜头淋下一桶冰水。刺骨的冷让我的肌r瞬间抽搐起来,四肢不正常的抖动。
我拒绝了系统抵到zhui边的负面buff解除剂。我上辈子不是什么技巧出众的演员,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对自己的演技一向不够自信,为保万无一失,这种苦情戏还是自己亲自上阵比较好。
联邦的士兵却不管我是真的难受还是装的,草草给我换了一tao行头以后就跟拖着条狗一样将我押送到了另一间密室。
我的两条手臂都被锁住,铁链一直蔓延到墙体nei,以一种诡异的高度被固定住了body,站不直也蹲不下,姿势很滑稽。我怀疑这是押送我的士兵故意的。
好歹是见我男神,可惜了。安容的剧情走完以前,这大概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一会儿得让系统把男神都录下来。
许久没剪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肩周,挡住了我的部分视线,上面还在滴水,顺着脖子流下来特别痒,但鉴于我的双手被缚也不能让系统帮我挠痒,只能硬生生忍着。好在外头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出现了一阵脚步声。
靴子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是奥古斯来了。
正如我所想,密室里的门被他的副官打开,穿着制_fu的奥古斯缓步走进来,坐在了室nei唯一一把椅子上,他的副官尽职尽责地帮他关好了门,把外面一众目光隔绝开。
我低垂着头,视线里勉强只能看到一双交叠的修长的tui。幸好有先见之明让系统开启了录像功能。
_F_间里很安静,我似乎都能听到脖子上的水滴落的声音。
“好久不见。”我听到奥古斯这样说。
我勾起zhui角,如果上回从战场上被俘称得上是一次见面的话,其实也不算好久不见。
但既然男神都这么说了,“好久不见,奥古斯。”我回答。
“你看起来不太好,是我考虑不周。”
看吧,和绅士的人打交道就是这么有来有往,明明是被俘和胜利的一方却能被对方说的好像是故友相见一样。
我挂上安容的招牌贱笑,抬起头,声音讽刺:“您看起来倒是风采依旧。”
奥古斯看起来确实很好,一丝不苟的发型,熨烫平整的制_fu,一尘不染的鞋面,以及淡淡的琥珀色眼珠外长长的睫毛。
要不是我现在双手被吊在身后,实在腾不出手,否则我绝对能捧着脸用最真挚的表情向他输出亿吨彩虹屁。
奥古斯皱起眉头。
我回忆了一下剧情,联邦对于要求释放我这个战俘的态度很强硬,于是挑衅道:“看来谈判结果不尽人意?真是太遗憾了。”
奥古斯紧锁的眉头松开,眼神平静地看着我一副惨状,我估计他也很好奇为什么会有阶下囚还会不怕死的挑衅,事实上完全没有什么*谋诡计,只是我快领盒饭了,再加上看见男神的xing_fen,显得我整个人都贱兮兮的。
我本以为奥古斯还会说些什么,但他只是抬手摁住了耳麦,命令道:“进来。”
密室的门很快被打开,他的副官埃里森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很快在我面前支起一张小桌,然后将托盘上的东西一件件摆在上面。
我有些迷惑。但依然维持着一副贱贱的笑容,不为所动。
面前很快被放上了看起来软硬适中的牛排,缀着花椰菜和T料,旁边盛着一杯金黄色的酒,我说不上是什么品种,但闻起来很像是那种那种甜型白葡萄酒。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餐具是那种监狱里常用的防止自杀的勺子。
这算什么。我不觉得奥古斯是临时起意打算不顾谈判结果直接弄死我,但让我用勺子吃牛排**新型B供方式?
奥古斯的副官解开了我手臂上的环锁,为奥古斯也倒了一杯白葡萄酒,然后恪尽职守地立在奥古斯身旁,手部没有离开过他yao侧的配枪。
我揉了揉重归自由的手腕,没有轻举妄动。
“我认为,我们之间没有不可T和的矛盾。”奥古斯摆出一副愿意谈谈的架势,“你觉得呢?”
如果我没看过原著小说八成就信了他这一副海纳百川的样子,奥古斯这个人表面看起来随和绅士,但底线和原则异常坚不可摧,联邦就是他的一切。任何威胁到联邦的人都会被他毫不留情地消灭掉。
说奥古斯在这些食物里下了毒要杀我也都比他打算招揽我要可信得多。
但我现在是安容,不是那个拥有全知视角的读者。
我冷笑一声,“或许我应该说,谢谢,奥古斯元帅?”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不客气。”奥古斯从容不迫地向我举起酒杯。
“其实——”我突然出声,毫无意外看到他副官手臂上的肌r绷紧了,我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无恶意,“其实,相比于白葡萄酒,我更喜欢纯净水,凉白开。”
奥古斯的zhui边浮现一丝笑意,转瞬即逝,对副官使了个眼色。很快,一杯温热的水被放在了我的桌前。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作的,但是安容是个酒j不耐受的体质,万一在这种重要的节点里发酒疯,剧情是很容易崩掉的。反正新研究出来的吐真剂很多,他们重新下在水里也是完全可行的。
我高高地举起加了料的水杯,“干杯!”然后豪迈地一饮而尽。
被抓以后已经很久没有喝到这么甘甜的水了,我意犹未尽地tiantianzhui巴,然后从善如流地任由副官重新锁起了我的双臂,吊在背后的墙上。
A,要开始了,B问安容布防计划的剧情点。我快速浏览了一下系统界面里帝国现在的重型机甲位置。
吐真剂起作用还需要一段时间,我一下思路,选择了一种最简便的描述方式。
然后我看着奥古斯琥珀色的眼睛,zhui巴不受控制地吐出第一句:
“宝贝,你好辣。”
老婆你好爱我
“**”
奥古斯愣住了,而我已经完全傻掉了。布防计划图在我脑海里转了无数遍,最后聚焦在奥古斯的眼睛上,只变成了一句“宝贝你好辣”。
我的nei心疯狂尖叫,哆哆嗦嗦地点开穿越系统请求修正剧情,对方的回复很快:未检测到宿主主动ooc倾向。
什么主不主动A!安容向奥古斯表白,这剧情已经是neng缰的野狗了好吗!**冷静冷静,还有得救。
我shenxi一口气再次对上奥古斯的眼睛,zhui巴再次不受控制地开口:“老婆老婆你很fine,可惜下一秒属于mine。”
小小的密室里,空气是死一般的宁静。
你妹A,两句了!一句话还能说成我j神错乱,两句怎么解释!
我沮丧地垂下头,“为什么我脑子里想的都说出来了*等等这一句怎么也**”下一秒我死死咬住了我的下zhui唇,避免自己吐出什么不He适的东西。
夭寿A!
我疯狂戳穿越系统的面板:快想想办法,不然我连你也供出来了。面板回复:好的,已启动系统自动防御,宿主将暂时断开与系统有关的记忆连接。
你大爷的!我让你想办法不是让你卖队友A!!
就在这时,奥古斯从刚刚的怔愣中恢复过来,问到:“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他问完的下一秒,我就_gan受到一gu强大的力量驱使着我的zhui皮动起来,哪怕我的牙齿几乎把zhui唇咬出血也阻止不了我自己发出甜腻腻的音T,“就是我喜欢你的意思,像恋人Q子一样的喜欢。canyoubemywife?你能做我老婆吗?”
我生无可恋地听着我的zhui巴自己动起来,_gan情真挚语T高昂,“说不清为什么爱你,但你就是我不爱别人的理由,你是我的光我的电我唯一的神话。风光不及你眼底,天地不如你怀里,我要寄给你全宇宙的爱和无穷无尽的思念**为了你,我变成狼人模样,为了你,我染上疯狂,为了你,我穿上厚厚的伪装,为了你,我换了心肠,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愿意用几世换我们一生情缘!!——除此以外,其实我还有一个特异功能,老婆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
我的zhui巴一张一He,一本正经:“我会特别想你。哇你没有否认这个称呼,老婆你好爱我呀!”
奥古斯:“**”
我的zhui巴继续锲而不舍地问道:“我不想撞南墙了,你知道我想撞什么吗?”
但奥古斯已经不再说话了,很显然他终于意识到了回答我的问题是非常没必要的行为。
可逃避在我面前是没有用的,我的zhui巴已经无师自通了设问句的自问自答:“是老婆你的Xiong膛哦!”
哈哈,我不做人啦!我螺旋升天啦!安容是谁我不认识!你信吗,其实满zhui跑火车彩虹屁的这个人其实是被夺舍了好耶!
“你知道我为什么_gan冒了吗?——因为我对你完全没有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