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往后退了一步,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重屿不敢。”
说完就直起身体,双指如闪电般往眸上戳去。
“啧——”一道金色的屏障陡然从重屿面前升起,男人一下子从我的身后变到了我前面,一把擒住重屿的手。
“啊!”我惊呼一声。
这…这傻黑袍是看了谁哦就要自挖双眼,你可还是要带我回家的啊怎么能瞎呢!你这瞎了我也不认识路啊!
我痛心疾首的想着,这黑袍真是管不住自己眼,什么东西这么好看,倒是别藏私,给我也看看哟。
但是这些人实在是有些激进,我咽了咽口水往后面躲了躲,热闹好看,这火可千万别烧到我身上。
他擒着重屿的手倒是半响没放开,我躲在后面实在是无聊,希望这坏人赶快走,我好跟重屿大兄弟商量商量怎么回家。
我偷偷的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想看看他们这么长时间都在干什么,结果我的头只冒出一个尖,就被人打了回去。
“哎哟——”
这坏人往我头上一点,我就在榻上摔的个四脚朝天。
他冷笑一声,挥掌拍向重屿,重屿竟然也没躲,我看着他跪着闷哼了一声,一丝血从他嘴角淌下。
看来这个人不是只对我一个人凶,我竟在黑袍身上找到了点同病相怜的意味,不由同情的看着他。
“重屿,把头抬着,喜欢看这株桃,那就要看仔细了。”男人的声音冷淡又有一丝戏谑。
我听到他对黑袍说的话不由一愣,这宫殿好像只有我一株桃?这位兄弟是在看我?可是我一个刚化形的桃树杈有什么好看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还一见到我就说我勾引人,难不成是因为这个,他真是高看我了,我一个小精怪可没有那些女妖精的好本事,指不定人家这兄弟是没见过五百年才化形的妖呢。
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重屿,又看看我面前正宽衣解带的男人,一时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你…你脱衣服干什么?”我愣愣的看着他,他腰间的腰带已被他抽出,衣服少了束缚瞬间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来,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斩鸡,不由一阵惭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练成他这样。
眼前的视线骤然一黑,突然什么都看不到了,一双手绕到我的脑后左右缠绕了些,好个这人,这腰带竟然是缚住了我的眼睛。
我此时什么都看不到,那双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心里不禁有些不安,只好在榻上动也不动,瑟缩的叫他。
“寂寂牙,你要做什么?”
唉,可恨!
我本来还说肯定不认他,可是他抓住了我的窍门,他知道我怕黑,还缚住我的眼睛,我能怎么办,虽然他打了我,可是架不住这里面我和他最熟啊,心里还是会不自由的偏向他。
我真是一株没用的桃。
寂牙又上来舔我,我一张脸被他舔的湿漉漉的,难受至极,只想用手背擦干净。
他却抓着我的手举到头顶,唇贴着我的,笑着说:“你这张脸倒却是绝色,不过是去接了趟你,就勾着我的人神魂颠倒。”
刚化出来的腿软弱无力,被他轻轻一弄就分了个开,一副精壮的身体覆上来,我双眼什么都看不见,只好顺着肌肤瞎摸。
“啊,我很好看吗?”听到他的话我不由连忙追问,化成人形后我还没看过自己的样子,着实很好奇。
对方诡异的停顿了下,我觉得我可能是抓错了重点。
那双手停在我的小腹上,轻轻的按了下,他嗤笑一声。
“不好看,怎么能勾的我在你体内留下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