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宜修这番挑衅很有效果,的确也激怒了杨暄。
可杨暄反应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没有和他互吵互杠口*争锋,也没失去理智转身就跑去找崔俣,而是——撸起袖子,捏了捏手指关节,走过来狠狠揍了他一顿。
真的**非常狠。
这位太子实在太实诚,外面那么多手下,干架的事还要自己来,左右开弓,拳拳到r,血沫横飞,把贾宜修打了个满脸桃花开,五官全部青淤肿*变形,满口牙掉完,口鼻眼角全是血!
不管心x如何变态,贾宜修对自己长相还是满意的,阳光和暖有气质,他的演技骗术,也是靠着这张脸加持,才能让别人浑然不查,给他创造了那么多的机会。
这脸,可以算他的骄傲的,他的武器了!如今却被杨暄打成这样**
贾宜修是看不到,可他想象的到!凭着这份难以言说的疼痛,他就能猜到这伤势程度了!
“堂堂大安太子,打人专打脸,真真小人行径,好不要脸!”
杨暄停了一瞬,唇角高高扬起:“本是为贾大人body着想,找个不是要害的地方,既然贾大人不喜欢**孤就大方一回,随了贾大人的意。”
贾宜修警惕心起,还没反应过来,杨暄的拳头就落到了后背的伤上。
“嗷——”
贾宜修这下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只颤抖着body翻白眼。
“你**够狠**”
“贾大人不愧是朝廷命官,这一身铮铮铁骨,啧啧,着实让孤佩_fu。为了不辜负孤的这份期待,贾大人可要好好的,活久一点A!”
杨暄的大脚,踩上了贾宜修拔过指甲的手。
贾宜修这回连呼xi都停了一会儿,意识跟着飘离,好半晌才重新醒来。
杨暄拿着素白帕子擦手,十分漫不经心:“怎么样,清醒点了没?”
贾宜修不愧是变态,被折腾到这种地位了,牙齿都敲完了,还能*尖微动,tian了tian唇上鲜血,森森一笑:“你想**辱我,压倒**我的意志,很聪明,但我**告诉你,没别的方法,只有**崔俣。”
杨暄眉头一挑。
贾宜修说话都漏风,上气不接下气,还有兴致气这位当朝太子:“你不想叫**是吃醋,还是**做不了崔俣的主?他对曾经**的过往,可是非常_gan**兴趣,若知道我要说**肯定会来**你不去,不怕他**不高兴?”
“我们的定情**信物,你真**不想知道?”
杨暄一巴掌打偏了贾宜修的头。
“呵呵**”贾宜修低低的笑。
他没力气再撑着,任头歪在一边,用粗嘎难听的声音继续嘲笑杨暄。
杨暄往侧里走了几步,看向屏风后的崔俣**
眼梢唇角齐齐下垂,一脸委屈。
崔俣:**
明明是你揍了别人,这一脸被人狠狠踩过的表情是要闹哪样!
不说不说,贾宜修的话,有点让他心动,他是真的很想知道当年那段事,总觉得很重要。
可事再重要,也比不上杨暄,他才不会帮别人打杨暄的脸。他各种搞事,折腾别人,是为了自己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让别人爽,他还爽什么劲,岂不本末倒置?
遂他朝杨暄丢了个安抚眼神。
杨暄尾巴立刻摇起来了,看着崔俣的眼神那叫一个晶亮,还白了贾宜修一眼,恨不得一脚把人踢出去,周遭安静了,他好扑过来。
崔俣:**
熊太子看着他的眼神充满渴望,nei里情绪最熟悉不过,明晃晃的五个字:我想抱抱你。
崔俣飞了个冷眼过去,开口,有型无声:你信他?
杨暄赶紧摇头,他才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这姓贾的就是故意在气他,角度还找的好,个个都打脸,好像他不照做就没面子,不配做男人,可他有崔俣,还要什么脸?配不配做男人,他家卿卿最知道,他为什么要同一个恶心的别有意图的对手证明这个?
他看起来很像傻子么?
就算过去真的有什么,那也是过去,他只遗憾没能更早认识崔俣,反正现在和未来,崔俣都是他的,他何必跟个败者过不去,把自己变的面目全非?
当然,气还是生的,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贾宜修,哪怕问不到田贵妃的*夫!
但他不会迁怒崔俣。
崔俣是他的大宝贝儿A,别说捧在手心怕摔,含在zhui里怕化了,他都想去学一个法术,能把崔俣变的小小,放在他心口nei袋,干什么都不分开,如厕也在一块!
他如何舍得?
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他的大宝贝儿才不会错!
崔俣已经开始思考,怎么收拾贾宜修。
这种生x多疑,没节*,掌握yu强,从某一方面看,心理又相当强大执着的j神病人,怎么对付最好?
他视线环绕贾宜修一圈,目光渐渐停落在中路。
要不要试试这个?
男人这物种,自尊心好像全部来自于这块,若是豁达开朗之人,便罢了,影响远没有那么重,多少要害生病的,也能过的很好,可若心理变态敏_gan,独裁自负,还钻牛角尖**就不一定了。
贾宜修这货,怎么看都不像豁达开朗的。
杨暄见崔俣直勾勾冲着贾宜修yao下面看,悄悄挪了两步,挡到贾宜修面前,还挺了挺yao,意思很明显:一个脏兮兮的老头有什么好看的,要看看我哒!
崔俣:**
他闭眼叹了口气,才冲杨暄打了个手势,做了个zhui型。
杨暄立咂么出味儿来了,朝崔俣抛了个媚眼:你真坏!
他笑了两下,也不自己动手,嫌脏,走到门口,叫护卫去找了一个人。
不多时,一个yao弓背弯老头走了进来。
老头很有些年纪,皮松齿缺,头发乱糟糟,满脸老人斑,手上拎着个古怪的小盒子。
“参见主子——”
“起吧,去看看贾大人。”
“是。”
老头儿见过主子,就走到了贾宜修身边,亲自给他解开搭扣,只保留手脚镣铐,从椅子上放下来,躺平。
贾宜修早已没了力气,就算解开镣铐,也干不了什么,遂也不在意,任别人折腾。反正他已打定主意,左右都是个死,能拉一个垫背最好,拉不到,也要糊一把屎,恶心死别人!
直到,ku子被扒了。
一把带着颤音的,恶心的,让人生生长出_chicken_皮疙瘩的声音响在耳边:“哟,这位大人这玩意儿,形状长的不错。”
同时要害处被人抓住,握了握,又摇了摇。
贾宜修恶心的一口痰差点喷出来。
“就是小了点,瞧着也没什么后劲,怕是玩不了一会儿就不行了。”
贾宜修努力偏头一看,一个老头正笑的一脸菊花,同他打招呼:“好些年没亮亮我这绝活啦,贾大人,小的来伺候伺候您?”
“滚**你滚!”
贾宜修当下就吐了,这种羞辱,这种**
老头才不理他,说着话就开始动手了。
他打开小盒子,露出一排j细物件,他粗糙苍老的手指滑过冷光闪闪的工具,挑了个满意的,随手一戳,也不知道他怎么找的位置,那么j准,贾宜修立刻起了反应,竖的高高的!
“唔**”贾宜修_gan觉非常xiu_chi。
他是朝廷命官,高高在上,从来都是玩别人,何曾被别人玩过,还是这么个恶心的老男人!
“贾大人莫误会,老头子年纪大了,也是要脸的,再说,老子才不喜欢你这样的,又丑又脏。”
贾宜修一口血喷出来,恨恨的瞪着老头,竟然说他又老又丑,到底谁老谁丑!
老头拿出一把迷你小鞭子,不干别的,冲着竖起的那面旗就抽——
“嗷——”
贾宜修疼的立刻就*回去了。
老头就拿细长工具一戳,让他立刻状态恢复,然后,再拿鞭子抽——
如此才五次,贾宜修就起不来了。
“啧啧,贾大人你这不行A,这才几下**”
然而这并不是老头唯一的本事。
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花样,就会照着男人要害折腾,一通使下来,贾宜修里子面子全没,还被雕了朵血花,烫了个艺术皮。
贾宜修这次没再大声喊爽了,他开始骂杨暄。
骂了杨暄祖宗十八代,连宇文帝都骂了。
骂完不管用,杨暄理都没理他,让老头继续,用各种方法继续羞辱**
他就开始骂崔俣,说崔俣看着人模人样,其实骨子里又贱又*,早就跟他睡过了,一身皮肤怎么滑,tui怎么勾缠着他的yao,叫的怎么媚**
换来的是更加惨烈的部位用刑。
直到那处被折磨的血r模糊,烂泥似的一团,贾宜修终于_fu软,开始求饶。
“求太子**放过**我说,什么都说**”
太子不为所动。
“我方才**全是瞎说,崔俣**谪仙一般的人,怎会同我**同我**他瞧不上我**从未与我接近**连手指头都没碰到过**”
杨暄这才挥挥手,让老头儿下去:“刘叔先下去休息休息,稍后贾大人要是还想享受,孤再请了您来。”
“小的随时等着殿传召。”
贾宜修这时是真的想死了,一了百了,肯定比现在这个样子强。
崔俣看准时机,专门选这个时候,从屏风后面转出来气人:“越王府菊花宴,贾大人说的那么暧昧,我还以为同你真有什么过往呢,原来没有A**”
贾宜修死死瞪着屏风的方向:“你怎么**会来!”
崔俣抄着暖袖,端方而站,眉眼弯弯,笑容灿烂:“我一直在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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