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的圈养生活让少年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那个男人不仅仅控制他的_yi食住行,更是全面掌控了他的社会交际。少年不止一次看见男人拿着他的手机拒接电话,然后再以他的口吻给对方发信息表示自己在打工,不方便说话只能打字交流。即便是家人来了电话,那人三次里也有两次不准他接听,依旧是模仿他的说话风格,给爸爸和**发出各式各样的诚恳的拒接理由。
有好长一段时间,观看男人绞尽脑zhi编瞎话是他与严春华相处时的唯一乐趣。
后来忽然有一天,那人坐在沙发上向他招手,赵颂诚迅速爬行过去端正跪立。
男人语T轻快地问他,“做狗好玩吗?”
少年回应了一声汪。这是严春华教他的,犬吠一声表示肯定。
赵颂诚不敢答不好玩,因为从前答过几次,都换来那个男人更加狠辣的毒打。后来,他以为挨打的次数多了皮糙r厚了,就不会那么疼了。经过实践验证,这是非常错误的臆想,因为人类的大脑会对疼痛产生记忆,尽管r体上的伤痕已经恢复,但是记忆在海绵体里的疼痛并没有消失,被鞭打的次数越多记忆就会越shen刻。
长期的疼痛使人恐惧,以致于他现在只要看见那人稍稍抬手,body便会下意识的往后*,但是,向后退也是不被允许的。
男人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少年极力克制住心中的惊惧,顺从的跪伏在地,用头顶拱了拱他的手心。
“可我在监控里看见你每天睡觉前都会哭一小会儿的。”
少年的body僵住,男人这样平静的陈述更像是一种责难。他低垂着脑袋努力瞪大眼睛,不想让泪水溢出眼眶,因为那只会激起男人无穷无尽的施_N_yu。
严春华用指尖勾起赵颂诚的下颌迫使他与之对视,“小诚,我现在有个困扰需要你的帮助。”
这是自阁楼回来以后,男人第一次叫他小诚。以往那人都是“畜生畜生”的称呼他,心情好了或许会叫他“小畜生”,真不知道这人又发明了什么捉弄人的新方式,少年满目凄凉,佐丹适时递上一个信封。
男人拿过信件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看,你的录取通知书到了,可是你刚又说k9游戏很好玩,所以我很困扰A,你说,我是应该满足你的愿望呢,还是应该拒绝你的愿望呢?”
原来时间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少年垂下眼睛没有吭声。
男人将指尖抬的更高了,赵颂诚被迫将头仰到极致,这样的姿势让他呼xi都变得困难起来。
“主人跟你说话呢,不吭声是几个意思?”
少年抿抿唇真想回他一句,你不是说人和狗语言不互通不允许我说话吗?然而今时不同往日,赵颂诚稍稍斟酌一下试探地问,“如果您允许,我可以白天去上学,晚上与您做游戏,行吗?”
男人蹙眉,“那你是不是太辛苦了?”
少年慌忙补救,“只要您能开心,我怎样都好。”
男人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真的假的?我要当真了。”
佐丹站在一旁偷偷伸出两_geng食指,反反复复地比划“X”,赵颂诚心神领会,“是的,您可以当真,因为我做错了事,这是我应得的惩罚,只要您能开心只要您可以消气,这种我不喜欢的游戏您想玩儿多长时间都可以,我也**我也随便您折腾。”
男人敛了笑意,收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态靠坐在沙发上,“听你这意思,如果你没做错事,我就不能随便折腾你了?”
少年目光坚定地与他对视,“是的。”
严春华微眯着眼睛,冷冷的盯着他。
赵颂诚在赌,他在赌男人的良知,也在赌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佐丹说的非常对,严春华对于k9圈养这种事情已然乐在其中,也许他一开始确实存着教训自己的心思,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见惯了自己摇尾乞怜的模样怕是忘了初衷不舍得叫停了。
在严春华犹如实质的目光B视中,少年心如擂鼓却竭力维持着面色坦然,那人沉声问他,“凭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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