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天空渐渐放晴,只飘洒着淅淅沥沥的几滴小雨,赵颂诚独自走在唐城壹号的林*道上步履蹒跚,忽然有人从身后跑过来拉住了他的手臂,“诚哥,跟我回家吧。”
江悦撑着雨伞替他遮住了天上坠落的雨滴,青年的眼尾有哭泣过后的胭红,他闷声问来人,“你怎么跟来了?”
“是先生叫我来的。”
青年冷笑一声转身便走,江悦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回去吧。”
赵颂诚站在原地不为所动,江悦又劝,“诚哥,别意气用事,你耳朵才做了手术。”
青年望着远方冷声说,“那不如你把伞给我。”
江悦态度坚决,“先生已经不高兴了,再闹下去谁也讨不了好。”
赵颂诚红着眼眶问他,“江悦,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现在回去算是怎么回事?他想让我来我就得来,他想让我走我就得走?”
青年shenxi了一口气缓缓道出,“与其回去吵闹不休不如就这样吧,替我谢谢他的好意。平心而论我与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对我也不具有任何责任与义务,可他还愿意为我请名医诊治并照顾我一周已是仁至义尽,我不应该再过多的打扰你们了。今天如果不是因为我**他应该也不会发火,我与他原本可以平和的道谢再道别。”
青年的声音满是悲凉,听的江悦心绪繁杂,他固执的坚持说,“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丹哥一直希望你能回去,他还给先生留了封信,说的就是你们之间的事情。”
“什么信?”
江悦摇头,“我没看清,有一次在先生书_F_瞥见的。丹哥是先生最亲近的人,肯定也是最了解先生的人,我相信先生他一定一定还**”
赵颂诚叹了一口气,“还什么?还喜欢我吗?你看你连你自己都说_fu不了。严春华想要什么样子的没有,应该有大把大把的人给他送年轻又漂亮的小男孩吧。”
瞧江悦一脸为难的样子青年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所以呢,他怎么可能对我念念不忘至今?严春华从来不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虽然他大多数的时间里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实际上发起怒来比谁都心狠,不是吗?我想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有体会。你觉得他对佐丹亲近吗?可佐丹敢在他面前放肆吗?佐丹连在他面前说句在理的公道话都会在心里盘算半天,你不知道吗?”
江悦愣愣的看着他,“但我觉得丹哥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不停的向先生建议去找你的**”
“佐丹之所以这么努力的撮He我们,你知道为什么吗?其实我有shen刻的思考过这件事情。首先,严春华需要一个伴侣,其次,这个伴侣要可靠不会对他产生威胁,最后,这人要喜欢SM供他宣泄——”
江悦解释,“先生绝不是为了宣泄才对你动手的!”
青年安抚的笑了笑,“你不要误解,宣泄并不等同于泄愤,这只是对BDSM偏执心理的一种释放。怎么说好呢,不怕你笑话,从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考试考得不好很愧疚,他打我一顿真的很解压,还有与人欢好的时候,不具有强制x的x行为就会觉得很无趣。BDSM这种东西有心瘾,让人戒不掉也忘不了,大家都需要宣泄的,不仅仅是他,我也一样的。”
霎时间小区里狂风乱作大雨倾盆,赵颂诚眼看着雨滴砸在地面上迅速汇成一条小溪涓涓向低处流去。
江悦趁机说,“雨又下大了我们快回去吧,诚哥,小心着凉。”
青年看着这说变就变的鬼天气,真是连老天爷都纵着那男人为所yu为。他本能的抗拒再度回到那个令他窒息的环境里,可左耳的治疗机会来之不易他不敢也不能拿着健康去冒险,万一雨势太大真的灌进水去,他没有延请名医为自己复诊的能力。所以赵颂诚思虑再三,垂头丧气的原路返回。
两人回到家中屋nei静悄悄的,一地的狼藉都被人收拾干净了,只有一个陌生的面孔在餐厅里拿着腻子粉修补墙面。他们蹑手蹑脚的回了卧室,江悦翻出医药箱单膝跪在地上为青年清理创口。
赵颂诚别扭的挪了挪位置,“我自己来吧。”
江悦改为坐在地上,“你在Candy玩奴隶的时候都不叫人跪着的吗?”
青年惊恐的看着他,“这你都知道?!”
“前两天孔先生来过,我去给你拿酸*的时候路过客厅听见的。”江悦一边打理伤口一边说,“诚哥,你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尽量少出屋,在_F_间里冷静两天吧,跟先生正面起冲突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我会安排专人来送餐,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他去办就行。刚刚傅哥联系了许主任过来复诊,估摸着一会儿就能到,千万记得别再跟先生硬顶了。”
青年问他,“你干什么去?”
江悦沉默了一瞬,“**我有点别的事儿。”
后来医生来了又走,一日三餐被那个修补墙面的小伙子送来,再也没见过江悦。赵颂诚暗暗猜测一定是那个男人在变相惩罚他,由于他在餐厅的无礼表现挑衅了男人的威严,所以严春华禁止他与熟人见面禁止他与人闲聊,特意找了个锯zhui葫芦过来以免他日子过得太过滋润忘乎所以。
这天姜槐来送水果的时候青年正百无聊赖的刷看手机,他已经足足刷了一个上午了,非常的无聊,如果是换做平时江悦早来找他谈天说地了。
赵颂诚旁敲侧击的询问,“江悦忙完了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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