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静悄悄的,青年受不了这种落针可闻的寂静,没话找话道,“江悦忙什么呢,这两天好像没看见他。”
男人淡淡的回答,“你去问傅越培吧。”
青年不解,“问你怎么了?”
男人说,“我向来不直接参与他们的管理,还是傅越培比较清楚。”
青年气急败坏,真是烦透了男人这种拿腔拿T的样子,“他又没来,我上哪问他去?!”
男人冷冷的反问,“你残疾了?不会自己去找他?”
“那你哑巴了?直接告诉我怎么了?”
男人眉眼低沉,“赵颂诚,你又欠扇了?”
赵颂诚不懂为什么明明是稀松平常的简单话题,聊到最后又变成这种剑拔弩张的尴尬局面。好像每次和严春华对话后,自己都会涌上一gu莫名其妙的焦躁情绪,然后语气措辞都会变得蛮横无理,像个炸毛刺猬一样到处扎人,宛如一个神经病。他不确定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与男人共处后情绪变得不稳定了,还是因为这个男人在故意拐弯抹角的拱他火使他疯狂。
江悦说的很对,与严春华抬杠起正面冲突不是明智之举,青年自觉T整情绪放缓了语T直指问题核心,“我就是有两天没看见他了,他说有点事要忙,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所以想问问你。”
男人静静地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直到青年被看的神色拘谨局促不安他才缓缓开口讲话,“江悦跟你说的,他有事要忙?”
“嗯,是的。”
男人颔首,哦了一声。
赵颂诚强忍着火气暗戳戳的想,跟你说个话可是真费劲A,硬的不行软的也不行!可真是个活祖宗!好在傅越培恰好带着送餐的佣人鱼贯而入,赵颂诚趁机询问,“你知道江悦在忙什么吗,还要多久可以忙完?”
傅越培看了稳坐桌边儿的男人一眼,那人面色平淡古井无波,他不想因为江悦的事情横生枝节,并未言明。“你找他有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让姜槐去办也是一样的。”
赵颂诚气结,真是活见鬼了,这是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让大家如此讳莫如shen。
据他所知:江悦目前只负责家里的一些琐事,比如_F_屋的布置卫生的清扫一日三餐的安排车辆的清洗等等,不需要亲自动手干活,只负责事前安排事中监管事后检查。
真的想不出这样的工作nei容有什么可忙碌的。他一直知道严春华并非行事中规中矩的老实人,所以从前男人做的很多事情他都识趣的不会多问,现如今大家显然不愿意告知他真相,他只得闭上zhui巴放弃好奇心,也许江悦真的是去忙了一些不便宣之于口的正经事。
两人沉默的用着餐,空间里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和谐。赵颂诚只顾低着头扒拉离自己最近的东西吃,满满一盘菜被他生生夹出一个豁口,忽有一只剥好的虾r出现在碗里。
递来虾r的手指指节分明,指尖处有常年锻炼形成的薄茧,这是出现在他梦里无数次的男人的手。
青年抬头看去,对面的男人正在用*巾一_geng一_geng擦拭手指,那人素有洁癖,竟然亲手为他剥了虾**这是在两人热恋时都不曾有过的待遇。青年眼眶发涩Xiong口也是闷闷的,他将虾r含在zhui里后这种异样的_gan觉更浓烈了。
“我**我打扰你太久了,耳朵也快好了,是不是可以走了?而且老板也在催我上班。”赵颂诚急需逃离,他不知道继续和男人长期共处一室后自己又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他不想给对方留下坏印象,尽管两人已分手多年,他依然希望自己在对方眼里是个x情温和情绪稳定的正常人,而不是像之前那样,表现的好像一个歇斯底里的神经病。
男人的手停在半空,指尖处捏着第二只剥好的虾r。青年看着男人的动作,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或许又做错事了。
严春华将剥好的虾r放回水煮虾的盘子里,那只虾好像一个neng光_yi_fu的小丑,混在_yi冠楚楚的虾群里面格格不入。
“你是想走还是想去上班?”赵颂诚顿住,那个男人继续道,“你随意,什么时候都可以。”
都可以干什么?
都可以走还是可以去上班?
赵颂诚没有勇气继续问下去也不敢自作多情,他站起来匆匆道谢,“那谢谢你的款待,我走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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