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阁楼的路安静又漫长,严春华在路上吩咐俞天阔安排两个人去刑堂候着。
阁楼里依旧昏昏沉沉的,也许是因为江悦走后傅越培又受了罚,密闭空间里的血腥气息更浓厚了,整个_F_间只有一扇窗子,男人逆光坐在屋nei唯一的一个单人沙发上,浅笑的看着青年。
赵颂诚忐忑不安的站在男人面前,有两名壮汉直挺挺的在他身后kua立。那俩人好像是两名相扑运动员,真要是拿着鞭子抽在他身上,他_gan觉自己分分钟会被打死。原本以为和严春华低头示弱曲意逢迎表表决心就可以蒙混过关,顶天了是以BDSM的形式罚他,谁承想这个男人竟真的将他带到刑堂。
往事浮现在眼前,青年生生打了个哆嗦,男人视而不见淡淡开口,“刚我们聊到哪了?”
青年不敢再ca科打诨,“**刚刚说到你可以打我一顿出出气。”
男人摇头叹息,“赵颂诚A赵颂诚,你是不是在Candy玩傻了,只是会几样工具T教了三五个奴隶表演了一两场公T,就可以对我的行为指手画脚了吗?我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需要你来教?”
男人讲到最后隐隐透出凌厉的气息,严春华此人对“支配与臣_fu”的理念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度,他总是可以轻易的洞悉他所有的不温顺。就比如现在,他在主意识里并没有想要对男人指手画脚的意图,但在潜意识中可能有种不想处于被动地位的思想作祟,导致他在言语上有些不经意的表达,结果瞬间被这人一览无余。
赵颂诚站在原地双手紧张的捏着ku线,他不想在此刻激怒男人,“对不起,我没有这个意思。”
良久的沉默过后严春华淡淡评价,“很没有诚意的道歉。”
那怎么算有诚意?
「对不起,我应该坦然接受您赐予的一切。」好像不行,因为对sub而言,不管接不接受都得接受主人赐予的一切并心怀_gan恩,有句古语在此处很应景: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对不起,您可以随意处置我。」绝对不行,可以不可以这种字眼更像是主人对奴隶下达的明确指令,他要是再敢用,严春华绝对会打到他后悔长了zhui巴。
青年绞尽脑zhi不得其果,五官纠结在一起给男人看的暗自发笑。赵颂诚缓缓跪在地上双手背后,“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求您惩罚。”
“你希望我罚你?”
“是的。”
“理由。”
“您罚了我,就会原谅我,然后我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和好了。”
严春华被他无赖的样子逗笑,“简直是歪理,我罚你是为了泄愤,才不是为了原谅你,与你复He更是无稽之谈。”
青年小声嘀咕,“信你才怪,你才不会为了找我泄愤在家里养我这么久。”
男人对他的抱怨不置可否,“当初为什么要走?”
“当然是因为你打我。”青年顿了顿,“也也不全是,主要是因为你不但打了我还对我不闻不问,我很伤心,觉得你太冷血,我努力温暖你这么久你都无动于衷,所以就就**”
男人平静的接过话茬儿,“就走了?”
赵颂诚垂着头怯懦应是。
“没别的原因了?”
赵颂诚反问,“那还需要什么原因?我对席荣可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严春华随手指指那两名壮汉,“你俩去把鞭子拿出来。”
青年惊恐的向后*,“你**你别冲动。”他见男人没有进一步动作,讨好的跪爬过去扯了扯男人ku脚,千方百计的让话题回归正轨,“我我刚刚又想到一点,就是**就是觉得你太强势了,控制yu和独占yu太强,强到让我害怕,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不经意间惹你不高兴,就又要挨打,非常被动。我好怕疼的主人,疼疼我吧。”
严春华冷淡的纠正他,“称我先生。还有,我永远不会给奴隶掌握主动的机会。”
青年的神情有种失落到极致的孤寂_gan,“是,我看出来了。”
“那你还想复He?”
青年点点头,“是的,这四年来没有你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你还记得四年前我对你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吗?”
青年抬头仰望男人,男人也在垂眸回望着他,“你说:滚蛋,别再让我看见你。”
“那你听懂了吗?”
赵颂诚试探的问,“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吗?觉得被分手了没面子索x不再见了?”
男人讥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格局?”
青年别扭的动了动身子,“也也**也不能这么说,但是这句话,还能有别的含义吗?”
这句话,实在理解不出别的含义了吧!赵颂诚专注的望着严春华,男人的眼底有一种他读不懂的shen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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