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别碰我!”赵颂诚声音尖利,他还没有从男人的恐吓中缓过神儿来,发了疯似的挣扎大喊,“我可是很记仇的,我能劝你们先生免了江悦的罚,就能怂恿他打死你俩,你们动手前先想想,好自为之!”
二人闻言一顿,手下力道稍松,青年顺利的挣neng出去。
男人疾步上前抬脚踹在他Xiong口声色俱厉,“赵颂诚,你他_M的说的什么话!”
“狗仗人势的东西,你想打死谁?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的本事,看你打算怎么劝我不打死你!”
男人被青年气的不轻,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指着两名壮汉诘问,“你们俩在这看热闹呢?!”
二人心下一凛,三下五除二将人连拖带拽的弄到_F_梁下面吊挂起来。
青年呜咽,“我不想让别人打我,你让他们离开好不好?”
“我又不是他们的奴隶,为什么要让他们打我?”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肯定乖乖听你的话,多多体谅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生气**我好害怕,你能不能抱抱我?”
赵颂诚突然嚎啕大哭,“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抱抱我吧,好不好,从前我就一直盼着你进来,盼着你对我笑,可你那么冷漠,一直一直在打我,你抱抱我吧,抱抱我,求你了,春华**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别生气了。我好害怕呀,我真的好害怕呀。”
男人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青年,时隔四年,同样的刑堂同样的姿势同样的人,面对同样愤怒的他,赵颂诚呈现出全然不同的两种姿态,这种惊慌又无助的哀求道歉,他足足等了四年。
男人不知道昔日的男孩儿是不是也如今日这般惊惧过,那时的赵颂诚只抿着苍白的唇冷冰冰的不置一词,不管他怎样威胁辱骂责打都是无动于衷,哪怕他用上了刑堂的鞭子让手下们使尽全力,他依旧不声不响的用全部的冷漠来抵抗。
男人吩咐两名壮汉退下又强令赵颂诚止了哭喊,“你刚刚不是挺嚣张的,怎么现在哭的这么惨?”
“我错了,我不该狐假虎威的恐吓人。但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为什么要牵扯上别人,我不想让别人打我。”
男人困惑道,“挨罚的时候也可以挑三拣四的吗?”
赵颂诚噤若寒蝉泪眼婆娑,可严春华的问话规矩摆在那,不答说谎答案不He那人心意都是错,错了便要受罚反省直至答对为止。
“被罚肯定不可以挑三拣四,但是您从前说过,我没有权利选择主人赐予的一切,但是我有权利选择由谁成为我的主人。他们不是我的主人,自然不能惩戒我。”
“我也不是你的主人。”
青年眼泪汪汪,“不,在我心里,您永远是我的主人,不管您允不允许我这样称呼您。”
男人似被取悦,“向我坦陈你的错误。”
“一,我不应该在接受您鞭打的时候乱动。”
“二,我不应该借着您的名义恐吓别人。”
“三,我不该自作主张离开您。”
“先生,在与您分别的这四年里我梦见过您无数次,可午夜梦回时却发现只有自己,那种孤独与绝望的_gan觉就仿佛我从未离开过那间噩梦萦绕的地下室,所以我睡觉的时候从来不关灯,因为黑漆漆的就真跟那间刑堂一样了。”
男人沉默良久,“什么意思,企图引起我的恻隐之心饶了你?”
赵颂诚鼓足勇气与男人对视,“不是的,我只是想同您说,我是真的很害怕在刑堂里被罚。但如果由您亲自动手,我**”他忽然垂头丧气的叹息,“就算由别人动手,我好像也只能受着。”
男人险些被他滑稽的样子逗笑,清了清嗓子沉声道,“第一条错误罚5鞭,第三条错误罚10鞭,按规矩报数!”
严春华站在他身后,毫不留情的甩出第一鞭。“哦呜**”青年的喉腔里发出悲鸣,“一,先生,我错了,我不应该在接受您鞭打的时候乱动。”
第二鞭仿着第一鞭的方向,自上而下贯穿了左侧脊背,两道鞭痕形成了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赵颂诚抑制不住的哭泣抽噎,“二,先生,我错了,我不应该在接受您鞭打的时候乱动。”
“呜呜**三,先生,我错了,我不应该在接受您鞭打的时候乱动。”男人在他右侧脊背相对称的位置,相继刻画了两道一模一样的平行印记,“四,先生,我错了,我不应该在接受您鞭打的时候乱动。”
青年被吊在半空中摇摇晃晃,汗水打*了他浓密的黑发,刘海儿_fu帖在脸上,模样凄惨极了。好在男人每打一下都会给他留下足够的时间去喘气报数道歉,一声声哀嚎一句句道歉在充满血腥味的密闭空间里经久不散。
最后一鞭完全打在了脊椎上,青年的body仿佛被一gu电流席卷,他惊恐的仰起修长的脖颈,“唔**五,先生,我错了,我不应该在接受您鞭打的时候乱动。”
严春华负手踱步到他身前面色清冷神态自若。赵颂诚痛的眼前发黑,他知道男人不喜欢他被罚时大喊大叫,亦知道男人这5鞭没有丝毫放水,青年小声啜泣哀戚告饶,“先生,求您消消气,我知错了。”
男人不置可否,抬手扬鞭,刻下血淋淋的一道道痕迹,它们呈放j状的铺满前Xiong,所有的端点汇聚一处形成一块血r模糊的漩涡,堪堪印在心脏外的*晕上,若是再偏离一点点,*头怕是都要抽没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