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工具被没收,赵颂诚生无可恋的倚在窗子上看风景。夜幕降临,窗外只有繁星点点,他们kua过了山川大河,飞入了广袤无垠的海域,远离了那个云淡风轻的男人,也远离了Z国唐城的土地。
青年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对严春华思之如狂,明明只是分开了一会儿,他却觉得足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当他被带离那幢新建别墅的时候甚至不敢回头,他怕自己哭到失声,更怕自己看见那个男人眸中的痛苦。
在赵颂诚的固有印象里,严春华是高高在上的,从未怕过什么,更没祈求过什么,永远是以一副强硬的姿态扫平一切障碍,或者彻底解决掉制造障碍的人。
飞机忽然下降,穿过朵朵白云徘徊在孤岛的上空,俯瞰下去,这片岛屿仿佛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孤舟,独立闭塞到令人绝望的程度。
赵颂诚将整张脸都贴在机舱上幻想:如果自己是条鱼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偷偷的游回到那人身边了,然后在对方出其不意的地方闪现,比如在严春华_have a bath_的时候从花洒里面掉出来,或是在严春华洗脸的时候从下水管道里面蹦跶出来,或是在严春华吃早餐的时候藏在他的粥碗里**
总之,务必要将甜蜜的重逢变成惊悚片,用以惩罚那个男人连日以来的冷漠。
青年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逗得痴痴地笑,路鳗频频侧目,赵颂诚视而不见。
他_gan受着飞机急速降落,人们在机舱里晃晃悠悠的,地面处没有引导方向的管制员,全凭一个业务不太熟练的飞行员独立*作,间或得到严景彰几句指点,最终技能生疏的安全着陆。
赵颂诚心有余悸,只见三爷站在舱门处淡淡道了一句「水平太次,今后多练练」,所有人吓的噤若寒蝉,他清醒地意识到,现下已经到了严景彰的地盘了。
停机坪上很空旷,只零星的停着几架飞机和六辆没有牌照的银灰色轿车。
赵颂诚本要与严景彰分开乘坐未果,不情不愿的同坐了后排,他不想面对“挟持”自己的人,索x将脑袋面向车窗外。
窗外很荒芜,一马平川,很难想象这个地方可以住人,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座建筑,倒是有不少电线杆和监控设备,不知作何用途。
车速很快,他们向着一个方向急速行驶,很快到达了kua海大桥脚下,桥头上有数名持重型机枪的工作人员把守,那些人有条不紊的查车,逐一放行,家主的座驾也不例外。
赵颂诚继续看向窗外,慢慢睁大了眼睛,海上的建造工程向来难度较大,更多的团队会将注意力全部放在桥梁安全x上,_geng本没有多余的经费顾及设计美_gan,他做建筑行业多年,从没见过这般巧夺天工j妙绝伦的道桥。
桥体通身雪白,桥栏杆由彩虹七色组成,一杆一色逐_geng排列循环往复绵延不绝,在落日的余晖映照下,整座kua海大桥宛如一条沉睡在海面上的巨龙,又似一只蓄势待发一飞冲天的雄鹰。
青年下意识的发问,“这是哪个国家的路面?”
严景彰恶劣的T侃道,“A**你这一路上都没吭声,我还以为你患了失语症,变成小哑巴了呢。”
赵颂诚面色发紧,严景彰又道,“真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情,小诚不想与我叙旧反倒要求我来做导游,那么你,打算用什么东西来聘请我呢?没有报酬的事情,我可不做哦。”
“三爷的功利心一向都这么强吗?”
严景彰毫不犹豫的承认道,“那是自然了,我从不将自己的时间*费在没有意义的人和事儿上。”
赵颂诚板了脸,紧了紧手中的j装书册,默不作声,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三爷话里有话,且话中的潜台词并不是自己乐见的nei容。
可严景彰并不想就此放过他,继续逗弄道,“真没想到,多年前匆匆一别,你竟也有老老实实坐在我车上的一天。”
赵颂诚立刻反唇相讥,“确实,我也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卑鄙的一天,会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来威胁自己的D_D!”
严景彰慢慢凑近他,接近耳语道,“我还有更卑鄙的,你想不想试一试?”
赵颂诚警惕的问,“你**你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严景彰笑的意味不明,他上下打量着赵颂诚又着重加了“干”字的发音,“你不是一向未卜先知吗,自己猜猜我想干嘛?”
赵颂诚吞咽口水,胆怯的往旁边*了*,严景彰见状又道,“不如让我先猜一猜吧,我猜你们和好之后肯定没睡过。”
青年被人戳了痛处炸毛道,“胡说八道!我们天天在一处,日日夜夜笙歌,日子过的不知道有多美!”
严景彰坐回原位,点点头说,“那行吧,不逗你了,你还是像现在这样比较有活力,不要老是摆出一副死气沉沉的面孔,好像快要世界末日了似的。不过就是在岛上小住几天而已,这是件很难熬的事情吗?”
这人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赵颂诚愣愣的看着对方,讷讷无言,沉默良久之后他扭捏的问,“真的**就是住几天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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