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严春华,时间可以用“飞速”二字来形容,年后男人带着赵颂诚参观了岛上的许多个地方,让他对严家有了一个细致全面的认识。
原来主岛上的四座kua海大桥分别通向四座不同的岛屿,他们的作用分别是核工厂军舰制造厂兼作机场的仓库和岛奴聚集地,其中东港岛离主岛最近作为核工厂的实验室离主岛最远。
这日午后,赵颂诚一边挖着椰r一边_gan慨,“做核的研究好像挺危险的,万一核能外泄**”
严春华惬意的躺在摇椅里接话道,“那就凉凉了呗。”
没想到可以从男人zhui里听见这么接地气的词汇,赵颂诚一时怔住,那人泰然自若继续道,“高收益必然伴随着高风险,但是迄今为止据我所知,实验室那边儿从未发生过意外,家族对生产安全这一块儿把控的一直很严格。”
赵颂诚频频点头,像是个好奇宝宝似的继续提问,“可是我们去了这么多地方,为什么没看见国际岛呀?”
严春华停止了摇椅的摆动,用眼尾的余光淡淡扫了他一眼,轻启薄唇,“想去?”
赵颂诚着急吃果r,自顾自的低头摆弄椰子,并未留意到对方的神情,只自作聪明的拒绝道,“不去不去,人家名草有主了,怎么会去逛那种声色场所。就是_gan觉自己跟您这么多年了还是很孤陋寡闻,从没听您提过那边的事情,也是您家开的吗,专门提供BDSM_fu务?”
严春华面无表情的反问道,“*进你肚子里的jye都反流到大脑里了吗?”
“A**?”赵颂诚眨眨眼睛,可怜兮兮的看向男人,将刚刚挖好的一小碟新鲜椰r恋恋不舍的推给对方,“对不起,主人,我**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严春华冷冷道,“我三哥像是开妓院的?国际岛是一艘专门接待家族客户的邮轮,那是谈He作的正经地方。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jye吗?”
赵颂诚尴尬不已,严春华又道,“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把东西收拾收拾随我回唐城。”
飞机腾空而起,赵颂诚站在驾驶舱里像个孩子似的欢呼雀跃,如果用“压抑沉闷”来形容他上岛时的心情,那么现在的心情则可用“爽朗舒畅”来形容。
眼前的风景简直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来描绘,蔚蓝的大海紧紧环绕着五座小岛,波澜壮阔气势恢宏美不胜收。
严春华被对方的笑容所_gan染,静静的欣赏了赵颂诚半晌,直到对方玩耍够了蹦蹦跳跳的回到他身边,男人才开始了蓄谋已久的T教。
“过来坐好,ku子neng了,用毯子盖上。”
“双tui略分开,手放在毯子外,上身挺直。”
赵颂诚笑容一僵,老脸一红,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宽大的座位上,依照男人的指令逐一规范自己的坐姿。
临行前他被那人强行按在桌子上,动作生硬的向体nei塞入了一枚跳蛋,玩具刚好顶在甬道shen处的敏_gan点上。甫一坐下跳蛋受到挤压在肠壁nei一滑,刮的赵颂诚身子一颤,他不安的动了动屁gu,肠壁的刮蹭_gan更强烈了。
严春华将对方的微表情收悉眼底,毫无预兆的开启了电动开关,跳蛋被突然启动,赵颂诚紧紧捂住zhui巴险些惊叫出来,“您**您**别**”91350
“嗯?怎么了?”男人用手指杵着额头,歪头问他。保镖们识趣的退开,赵颂诚更加无地自容,男人恶作剧似的将档位T高一档,明知故问道,“别什么?说说看。”
大概是近期严春华表现的过于温和,青年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他又气又羞,面红耳*负气道,“别**停!”
男人笑了笑,顺带将手里的遥控器又T高一档,“好的,如你所愿。”
赵颂诚shenshenxi了一口气,暗自忍奈着体nei翻江倒海般的震颤。在与人分手的这四年里,他从未被什么东西ca入过,连日来被严春华没日没夜的*干,现下又被这种马达强力的跳蛋_C_J_,身子委实有些吃不消。
可他不想为此扫了对方的兴致,因为男人此次回岛对他展现了前所未有的温柔与体贴。两人的关系仿佛在一夕之间回到了首都,回到了他们在半山别墅里无忧无虑的同居时光,赵颂诚格外珍惜。
“小诚,为主人忍耐yu望是做人私奴最基本的要求,可你每次都j的很快,令主人很不尽兴。”
赵颂诚tiantian唇,小声道,“对不起,主人,我会好好忍耐的。”
严春华像是一名等待伏击困兽的猎人,他故意将自己的身子贴的很近,故意将自己鼻息喷洒在对方敏_gan的脖颈儿上,仔细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间或拍拍对方的发顶,以耳语的方式称赞道,“小诚真乖,主人很欣慰。”
在男人的刻意撩拨下赵颂诚泛起一阵阵酥麻的快_gan,更要命的是严春华忽然将手伸进毯子里,用那略微粗糙的指尖摩挲着铃口,用那宽厚的大掌勾勒着**的轮廓,一下又一下,有节奏有律动的tao弄。
“别别弄了**”青年败下阵来,气喘吁吁的拽住男人的_yi袖可怜巴巴道,“要要不行了**”
“忍着。”
严春华的要求简明扼要,近乎冷漠,赵颂诚紧紧攥住毯子指尖发白,心里委屈的不行,低垂着脑袋像只无家可归的流*狗。
男人看穿了他的心思,顺了顺毯子下的**将手抽离,“小诚,我希望你可以努力隐忍,不要随意开口,除非真的到达了临界点再也经受不住更多的_C_J_。”
严春华清凉的嗓音仿佛从遥远的外太空传来,轻轻松松的穿透赵颂诚的耳膜,撞击在灵魂shen处。他乖巧点头,紧绷着bodyshenshenxi了一口气复又缓缓吐出,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掐着掌心,用尽了他能想到的一切方法来克制人类原始的yu望。
因为他不想让对方失望,更不想看到对方冷漠的眉眼。
在封闭的环境里,只有飞机航行时的轰鸣声和赵颂诚一声粗过一声的ChuanXi声混杂在一起,保镖们统一安静的**在机舱nei距他们最遥远的角落中无所适从,新来的几个小保镖甚至低垂着脑袋羞红了脸,傅越培微微蹙眉,想要开口训斥几句却发现自己无从下口。
一阵阵yu火直蹿大脑,赵颂诚意识迷离情难自抑的shen_y出声,他再也顾不上保镖们在场的xiu_chi_gan,断断续续的哀求道,“这次**是真的**不行了**主人**求**您**让**我**j**”
严春华漠然道,“不可以。”
赵颂诚带着哭腔哀求,“真**的**不**行**了**”
男人再次将手伸入毯子中,握住*囊狠狠攥了下去。赵颂诚吃痛的弓起身子,不可思议的看向严春华,只见那人神色清冷的抽出一张*巾,一_geng一_geng的擦拭着手指上粘腻的ye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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