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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之上,有一座云庭仙宫。

仙宫外接出九千九百九十九级白玉仙阶,琪树垂珠网,夹阶两旁。每隔百级仙阶,便守着一个垂手而立的下等仙官,一为守卫仙宫,二则迎送来往仙君。

仙庭有仙官数千,仙君不过寥寥十位。为首的容湛仙君以剑入道,曾以一柄湛明长剑诛人界三千妖邪,一剑之威震慑三界,仙庭之众莫敢不服。

——然而半年前,鬼域继任不久的新任鬼王突然闯入仙庭,并公然挑战仙君容湛。

他容色极盛,但一身苍白病态,叫人完全提不起警惕之心。

仙君容湛心性冷漠,出手从不留情。有女性仙官不忍这年轻鬼王因不敌而受重伤,好心劝阻,他只微微一笑,手中青竹伞化作一柄青光曳曳的长剑,手腕一翻一转,身形已隐于万千剑影之中。

众仙尚未寻见他身影,便见仙君容湛脸色一白,咳出一抹赤金的仙人血凝神望去,原是一柄长剑虚影贯穿了他整个胸膛,剑身萦绕着阴毒的漆黑鬼气,几乎在瞬间便侵入容湛的经脉内府,将他内府中的凛然剑意绞得粉碎。

剑修的内府剑意被毁,几乎等同于废了一身修为。容湛仙君向来是仙庭的象征,鬼王此番作为,几乎将整个仙庭的颜面踩在脚底。其余九位仙君面色难看之极,然而他们修为比之容湛尚且相差甚远,又岂敢与鬼王相抗衡只能冷眼看着鬼王微笑着将容湛收入袖中,随后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不见。

如今半年已过,鬼域中却没有传出半点与容湛仙君有关的消息。众仙嘴上不提,心里却默认了仙君恐怕已身死道消了。

——直到今日。

少有仙君来往的仙阶尽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美人。

美人着一袭曳地青衣,一条墨色宫绦束出纤细的腰线,乌黑长发散落如缦回的莲枝,露出半张月魄雪魂般清冶动人的面容。

美人微垂着头坐在不知名的坐骑上,雕玉似的雪足探出衣摆,一下一下轻点着白玉制成的仙阶。突然,他似乎察觉到了仙阶尽头的仙官窥伺的目光,抬首望去,漆黑如幽冷夜色的凤目对上仙官暗藏惊艳的眼眸,微微一笑,蓦地生出几分难掩的森森鬼气。

仙官脸色蓦然一变。

——此人竟是鬼王夙鸢!

他心下震恐非常,想御法逃离,却被鬼王阴冷的目光钉在原地,丝毫不得动弹想要开口求得一线生机,喉咙里却似堵着一块铅,连半个字都吐不出。

他这才明白自己已被鬼王盯上了,只能面色惨败地看着鬼王乘着坐骑,慢悠悠地抵达他身前。

“仙君不是一直想回仙庭吗?如今回来了,怎么不和同僚打声招呼”

鬼王眼底带着沉沉笑意,眼眸却不是看向无法动弹的仙官,而是看着身下的坐骑。

他话一出口,似乎打破了某种刻意实施的障眼法。仙官这才发现,鬼王身下坐着的,哪里是什么不知名的坐骑,分明是个浑身赤裸四肢着地的人。

那人一身冷白的皮肉,银白如缎的长发垂落在脸侧,挡住了他的面容胸前两粒颜色浅淡的凸起被银质的圆环贯穿,圆环下缀着银色的铃铛,随着主人的动作啷当作响腰腹处蜿蜒着墨青色的蛇形刺青,蛇口伸出的细长蛇信直指下腹特意被剃得光洁无毛的下体处,一根淡赤色的男根早已蓄势待发,底部却被套着一个玄色铁环,断绝了它噴泻的全部可能。

“说话。”

鬼王夙鸢唇角带着冷笑,如执辔一般,扯着身下人脖颈上套着的玄色锁链,迫使他扬起头,露出一张眉眼含霜的脸。

那是张棱角分明的脸,谈不上有多俊美,只是五官凌厉,颇有种高高在上的冷漠。哪怕此刻银眸黯淡,额前和脸侧沾着被汗水洇湿的银发,看起来十分狼狈,也能让仙官一眼就认出——正是已消失半年之久的仙君容湛!

“……吾回来了。”

容湛眸中闪过一丝痛色,却又很快归于沉寂。他难得开口,声音粗砺又沙哑,不复当年清泉击石般的清冷。

仙官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这个姿态低贱如娈宠的男人,会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仙君容湛。

夙鸢满意地笑了笑,扯了扯锁链,示意他继续向前爬,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搭在他赤裸的肩颈处来回抚弄,如同在把玩一件具有温度的器物,“你回归仙庭是件喜事,务必要让所有仙人感受到你的欢喜。”

此处为第十九层鬼狱编织的真实梦境,他身为鬼王,话音既落,便是不可违逆的真理。

被废去一身修为沦为凡人的仙君容湛,载着姿容绝世的青衣鬼王,以血肉之躯爬过九千九百九十九级仙阶。白玉制成的仙阶上,淌出一条鲜红的血路寂静无声的仙阶路上,响起连绵不绝的清脆铃铛声,还有一句句低哑的“吾回来了”。

漫长仙阶路上立着的九十九位仙官,逐一目睹了这幅荒唐的“仙君载鬼”之景。他们苦于夙鸢的法力而不得动弹,但那一道道或震惊或失望或鄙夷的目光如有实质地刺向自甘堕落的旧日仙君身上。在他离开之后,被解除了禁言的仙官们低声交谈着,声音远远传到仙君的耳中“那是容湛仙君”

“应当是,他被一剑废去修为的时候,我就在现场,正好见过他。”

“堂堂仙君,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算个什么仙君看他那副模样,甘愿当人胯下儿马,真是比人间的男妓还放荡不堪。”

“被人骑还硬成那样,我看着都恶心。要不是有铁环锁着,他早就不知道泻了多少次了吧。”

“仙庭怎么会出这么一个下贱胚子真糟心。”

“我记得他以前不是挺清高的吗,怕不是一直端着吧谁知道骨子里竟是个这样的贱货。”

“看他精力那么旺盛,当仙君恐怕还委屈了他,不若去人间做头种猪”

“你这话说的……”

容湛失去修为后,本不该拥有这般灵敏的听力,能听到这些,不过是夙鸢刻意筛了难听的话送到他耳边。

夙鸢看着他面上依旧一片冷淡不见波澜,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心神微微一动,已悄无声息地解除了守在仙宫门口的最后一位仙官的言语禁制。

那是个上任不久的年轻仙官,眉目间颇有几分愤世嫉俗的气质。他不知禁制已解除,在容湛低声道完一句“吾回来了”后,张口便将心中所想吐出“你还有脸回来!”

容湛闻言脸色微变,他自己也惊疑不定,不知自己为何不像其他仙官一样被禁言。然而话已出口不容后悔,他初时虽有些尴尬,但一扫容湛的模样,眼中又流露出掩饰得极差的轻蔑与鄙夷,忍不住骂道“自甘下贱的婊子!”

“呸!”

容湛第一次被人这般当面辱骂,辱骂者还是个他以前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小小仙官,心下羞恼难当,原本坚若磐石的剑心陡然碎开一道裂缝。

但他终归是得道百年的剑修,只一瞬间的动摇后,神色一定,默念起熟记于心的剑法心诀,万般波澜终归于沉寂。

夙鸢屈起一条腿,单手支倚着下颌,眸色沉沉地将容湛的一番心神起伏收进眼底。他哂然一笑,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身下人汗湿的脊背,宛如展开一卷心爱的书册,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一番谋算落了空。

略过那个年轻仙官,跨进仙宫后,主座上的仙君闻声望来,冷淡的目光触到一仙一鬼后,瞬间化为了惊愕与戒备。他站起身,开口欲询问鬼王携旧日仙庭魁首擅闯仙宫所为何事,却惊觉自己已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他神色大变,来不及使出暗藏的救命手段,便被鬼王隔空从主座上掀了下来。

夙鸢看也不看那个狼狈伏在地上不得动弹的仙君一眼,从容湛背上跃下,手腕一翻,扯着锁链迫使容湛抬头看他,微微一笑,“你如今废人一个,抢不回仙庭首座的位子,便由本王替你抢。”

他的手掌在容湛肩头轻轻一拍,一股不可抗的力量便推动着容湛走向高高的主座,在那熟悉的位子坐下。

只是曾经的容湛白衣广袖腰佩长剑,座下站立着数个侍守的仙官而今却是未着寸缕锁链加身,面前还立着个让他爱恨难辨的青衣鬼王。

——世事无常,莫过于此。

夙鸢并不关心他内心在想些什么,撩起青衣下摆,跨坐在旧日的仙庭首座的腿上,唇角含笑“本王替你抢回了位子,自要向你索要些报酬。”

“本王早就想尝尝在这仙宫主座上和你交合的滋味,今日正好一试。”

这么说着,他一手按住容湛的肩膀,以一种极为强势的姿态吻上他颜色寡淡的唇。

他虽然幻化了形态,掩饰了一身阴郁鬼气,舌尖仍是冰冷而毫无温度的,如同冷心冷血的蛇类,裹着一团湿漉漉的鬼气钻入仙君温热的口腔。

他在情事中一向强势,接吻自然也不例外。冰冷却柔软的舌缠着仙君湿热的长舌舔舐吮吸,发出啧啧的缠绵水声时而恶趣味发作,红软的舌猛然伸长如蛇信,深深地顶弄着仙君收缩抽搐的喉口,渡进一口湿冷而带着幽香的黏液。

容湛知晓那是催情的黏液,锁眉咽下,原本温吞的长舌因隐秘的自尊而突然强势起来,反客为主地探入鬼王的口中,一手扶住他不盈一握的腰肢,一手贴住那头光滑如缎的乌发,抚弄间暗藏着不可言说的情意。

夙鸢被他这般挑衅,长眉一揚,红舌不甘示弱地和他纠缠在一起,从舌尖到舌根狠狠地舔过,冰冷的津液源源不断地渡进他的口中,如同两头争强好胜的雄兽,势要通过这种原始的示爱方式一决高下。

良久,经验不足的仙君终是败下阵来,粗喘着气松开了对那两瓣柔软红唇的钳制。一缕晶莹的银丝从两人分开的双唇间拉长又断裂,淫靡至极。

“你还不愿被喂催情液”夙鸢漆黑如鬼雾的眼眸噙着一丝哂然,修长的手指在容湛胀得发疼的男根上轻轻一弹,讥笑道,“凭你现在这幅凡人之躯,若无催情液相助,岂能满足本王”

容湛不答,垂下眼睫,面上依旧是无动于衷的冷漠,仿佛方才凶狠地吻着夙鸢的人不是他。

“你的仙官说得倒不错。”夙鸢最爱打破他那张冷漠高傲的面具,眯了眯眼,俯身将唇凑近他的左耳,言语含笑,“装模作样的婊子。”

“替本王含出来。”

让仙君感受一下受害者有罪论的古代版网络暴力()

我讨厌高岭之花攻,所以仙君大概会是被虐得最惨的一个【和善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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