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仙君的回忆杀,从仙君的视角看他与卿卿的初见,然而他所见未必真实(笑)
九霄之上,仙宫之中,一场荒唐情事正在上演。
银发的仙君坐在高高的主座上,微垂着头,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无波,口中却含着鬼王冰冷的男根,极其专注地舔弄着。
鬼王全身上下从身到心都是冷的,连下身的性器也不例外,冰冷且难以取悦。
容湛修的是无情剑道,过去的百余年里无欲无求,从未接触过情事,直到半年前才被青衣的鬼王开了窍。
他的口活实在不算好,为此被夙鸢折腾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特意开了个梦境叫人间的鸨母好好调教了一番。
如今他早已清楚如何让夙鸢得趣,锁眉将那冰冷性器深深吞进口腔,温热的舌细致地从顶端舔到底部,时而如饮甘露般在冒出黏液的顶端啜吸两口,紧缩的喉口温顺地咬住光滑的圆头,如同突然生出的另一张嘴,细细密密地含弄取悦着抵住它的性器。
“嗯……仙君的本事……真是大有长进……”
夙鸢被他含得舒坦极了,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眼尾洇出一点胭红,纤长浓密的睫羽轻颤着,如同振翅欲飞的蝶。
容湛动作一顿,转瞬又耐心地侍弄起来。在夙鸢看不到的角度,他微微抬眼,黯淡的银瞳里流露出一星掩饰得极好的迷恋。
众人皆道鬼王夙鸢心冷薄情,强悍无匹,只凭一柄长剑一把青竹伞,三界之中便无人可堪一敌。
但容湛见过还不是鬼王也并不强大的夙鸢。
百年前的人间有个鸣凤王朝,当时在位的君王治政有方且颇有仙缘,仙庭不少仙官都猜测他不久便能功德圆满飞升成仙。
容湛偶然听闻仙官们的讨论,并不放在心上。只是没过几年,他再次无意间听闻仙官们讨论,得知那君王两年间使王朝由极盛走到极衰,一身仙缘败了个干净。
他并不关心人间王朝兴衰,只是仙官们讨论得多了,总有几句传到他耳朵里。
他知晓了那君王是被一名少年宰相勾了魂,沉迷温柔乡中无法自拔,自此荒废了政事。
当时仙庭不少仙官偷偷下凡去看那个被傳得神乎其神的少年,待他们回来后,仙庭便流传起一句话,“阆苑仙葩,美玉无瑕,不如人间富贵花。”
说的是仙庭无数貌美仙姬,没一个比得上那少年宰相姿容绝世。
他对这些言论十分漠然,左右与修炼无关,不必放在心上。
未料几年后,他真身降临人界诛邪时,被一只沉睡千年方苏醒的蛇妖暗算,险些身受重伤,是一个路过的青年替他挡了那致命一击。
青年轻裘缓带,风骨秀致,眉眼生得叫人一眼难忘,连他都忍不住晃神片刻。
只是彼时青年青衣浴血,动人心魄的容颜染着难以忽视的苍白,眼下浮着青黑,唇角渗血,显然已命不久矣。
他匆匆击退了那蛇妖,随后落在青年身侧,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沉吟片刻,开口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有何未了的心愿”
修道之人不沾因果,故而他必要报答青年舍身之恩。虽则青年今日注定殒命于此,他亦可记下青年所愿,许他来世无忧。
青年捂唇轻咳几声,几缕血丝从他指缝间淌下。他微微侧头,静怿的眼底隐隐含笑,嗓音清润而略显喑哑,“我别无他愿,只想向仙人求一个情'字。”
“不知仙人允不允我”
他心中愕然,看着青年苍白却不减艳色的容颜,一时竟说不出拒绝的话。
然而青年已误会了他的失语,黑眸微黯,但仍颇有风度地微微一笑“仙人既不愿,便当做此事未提吧。”
“我姓尹,名雪臣,表字明卿。”
“仙人可不要忘了我呀。”
话音落,他似乎了却了心愿,眼中生机之火尽灭,闭眸软倒在他怀里,彻底失去了生息。
他搂着青年渐趋冰冷的身体,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仙官们曾经的讨论。
——阆苑仙葩,美玉无瑕,不如人间富贵花。
那朵“人间富贵花”,姓尹名雪臣。
让千古明君自毁长城叫仙庭众仙念念不忘的人,合该这般清绝无双。
回到仙庭之后,他仍是那个冷漠傲慢的仙君之首,却不再是一个无坚不摧的无情剑修。
他欠了那个人类青年一条命一段情,只要他一日不偿还,便一日无法臻于至境。
思索良久,他化出一个元神分身,让他代替自己去人间找寻青年的转世,也代替自己偿还一段情。
只可惜青年每一世都活不过二十岁,他的分身每次都找不及时,兜兜转转百年,才在青年第十世的儿时找到了他。
然而他的分身陪着青年从幼童成长到风华初成的少年,再到最后久病不治而离世,都未曾将“欢喜”二字诉诸于口。
如今他败落被囚,如娈宠般供已成鬼王的青年泄欲,或许便是为了偿还那迟来百年的欢情吧。
容湛阖上眼眸,口中一个重吮,那抵着他喉口的性器微微一跳,在他紧致湿热的喉腔深处溅出一团濁白的浓精。
“咽下去。”
夙鸢的嗓音透着发泄后的慵懒,他眯眼看着身下的仙君平静地咽下他的鬼精,奖赏般吻了吻仙君银白如织雾的眼睫,一双雪藕似的玉臂缠上仙君的肩颈,清冷诡艳的眉眼舒展开来,宛如云破月来,恍惚间情意绵绵,“抱我。”
容湛等他这句话良久,面上无波无澜,银瞳中早已聚起一团晦暗的情欲。夙鸢话音刚落,他便掰开掩在青衣下的两瓣雪白,粗长的硬物悍然挺进。
“唔……”
夙鸢微微蹙眉,闷哼一声,却不是痛的,而是爽的。鬼王的身体比之以往人类的身体更易得趣,只要他想,无需繁琐的前戏,自可获得蚀骨的快感。
层层媚肉如主人所愿地泌出黏湿的液体进行着润滑,随着那根粗长的肉刃凶狠地插弄而翻开或紧缩,软红柔腻的腔壁紧紧吸附其上,在次次重捣下如同被捣出鲜红花汁的锦簇花团。
容湛握着他的腰,垂首去吻他的耳垂,随后缓缓下滑,落在雪白的侧颈上再往下,就是被衣襟掩住的精致锁骨。
“衣服……不脱吗?”
银发的仙君哑声道。
“嗯你确定吗?”
夙鸢眼角噙着一点泪光,却仍旧游刃有余般挑起眉,微微侧头,睼了角落里趴着的那位仙君一眼,言语含笑。
“……不必了。”
容湛的面色一寒,望向那仙君的银瞳中掠过一丝森冷的杀意,一瞬间仿佛又变回了那个生杀予夺的仙君之首。
“……”
被迫围观了一场春宫的仙君面色一僵,若不是被限制了言语,此时恐怕已失去风度破口大骂。
呸!本君才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