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这个番外竟然过万字了【掩面.jpg】
是西幻的后半段
另一边,黑发的血族走下楼,一眼就看到了碎成蛛网状的地面。
“要打就滚出去打。”
血族不带温度的目光扫向正襟危坐假装无事发生的红龙和眉眼低垂神情温顺的巫妖,冷冷地甩下一句话。
红龙的炽金竖瞳猛地一亮,强烈的战意冲天而起,几乎化为具有实体的铺天盖地的巨网,朝沙发另一端的巫妖劈头盖脸地yinJ去。
黑发的巫妖冷哼一声,*森诡异的巫力以他为中心放肆*开,从尸身血海中炼出的嗜血杀意化作两团鬼火跃动在他漆黑空洞的眼眶中。
空气因这两gu迥异的魔力源而发出超负荷般的嗡鸣,随着城堡外盘旋的報死鸟一声嘶哑的尖叫,一龙一巫的身影同时消失在城堡之中,下一秒,恐怖的魔力波动在城堡外轰然炸开,魔力碰撞的余威震得城堡外围微微抖动。
而血族在一片_Zhen_D中岿然不动,双tui交叠坐在沙发上,沉默立于角落的血仆们端着一杯杯新鲜的血ye送到他身前。
“十六岁的处子二十岁的sf二十五岁的神父**”
血族裹在洁白手tao里的修长手指滑过一杯杯色泽鲜Yan香气各异的血ye,最后停在了托盘的最角落。
那是一杯被孤零零放在最边缘的鲜红血ye,在透明的玻璃酒杯中隐隐泛着金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特点。
血族却好像对它独有情钟,修长手指勾住那截纤细的杯柱,殷红的唇贴在薄薄杯沿浅浅一抿,浓烈的甘甜瞬间在*尖绽放,带有陈年龙*兰般特有的柔滑和淡淡的烟熏气息,咽下之后,又回馈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仿佛沉沦之前最后一次微弱的挣扎。
——像极了它的主人。
血族漂亮而惑人的酒红色眼眸微微眯起,似乎_gan到十分满意地饮完这杯血ye,略显餍足的低柔嗓音和杯脚触碰托盘的声音同时响起,“那只新生血裔的情况如何?”
“回殿下,他已经被您高贵的血统彻底同化了。”
离得最近的血仆恭敬回答道。
“看来我有必要去看看我心爱的后代了呢。”
黑发血族yu_yue地笑了笑,挥退一干血仆,独自走向城堡的地下一层。
地下一层比地上的空间更加*冷潮*,连空气都似乎凝滞般充斥着浓稠的血腥气。
但黑发的血族显然对这种环境十分适应,闲庭信步般从容悠然地走过一间间刻印着繁复法阵的囚牢,最后停步在一扇毫无特色的铁门前。
铁门nei关着的血裔高大而英俊,灿金色的短发如血族最厌恶的烈日那般耀眼,湛蓝的眼眸似乎装进了整片天空,只是此刻眸光黯淡,仿佛乌云遮蔽下*沉的蓝天。
他已经度过了极度渴望鲜血的疯狂时期而到达濒临死亡的虚弱期。这一个月里,被初拥后的他迟迟得不到鲜血的补给,失去理智的大脑只剩下不顾一切的进食yu和破坏yu,然而这间法阵禁锢着的囚牢阻拦下了他所有的狂暴行为。如今的他,哪怕有超越常人的血族身躯减缓生命力流失的速度,却也走到了死亡的边缘。
黑发血族无视禁制地轻松穿过铁门,走到虚弱地趴在地上的血裔跟前,包裹在黑色皮靴中的左脚勾起他苍白瘦削的下巴,话语中夹杂着毫不掩饰的笑意“我亲爱的孩子,你现在知错了吗?”
金发血裔顺着皮靴上施加的力道抬起头,原本死气沉沉的湛蓝眼耨逐渐了恢复一丝神采,憎恶与恐惧从眼底涌起,却在未成气候前就被一gu不可抗拒的本能强行压制,对长亲与生俱来的痴迷与爱慕如致命毒素般侵蚀他的所有理智,百年信仰在魔鬼的低喃下破碎崩溃神的信徒跌下高高在上的神坛,陷落在shen不见底的漆黑泥沼中。
“我错了**”曾经高傲的天使长亲吻血族的鞋尖,匍匐在他脚边俯首称臣“**父亲大人。”
——成功了。
黑发血族无声地笑着,笑容xing_fen而嗜血。
一个月前,在看到这只所谓的天使长的第一眼时,他就在心底定下了天使羽翼的提供者。大概出于黑暗种族对光明生物天然的憎恶和矛盾的征_fuyu,他在撕下天使的一对羽翼后仍不满足,于是迎着天使愤恨和恐惧的目光,大笑着将剩余两对洁白圣洁的羽翼连_geng扯下。
天使在他的身下痛苦哀嚎,泛着金光的鲜血从肩胛骨上的六个血洞缓缓流出,洁白被殷红玷污,呈现出一种凌_N_的美_gan。
“神会惩罚你的**”
天使因难以忍受的剧痛流下生理x的泪水,浸润着泪光的湛蓝眼眸望着他,其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他突然生出了一个极为有趣的想法——将这只天使的信仰彻底打破,让他跪在曾经憎恶的魔鬼脚下歌颂黑暗。
想到就做到,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天使的反抗,将两截森白的獠牙刺入他的颈部动脉,尽情享用那饱含光明力量的鲜血,然后在天使即将血尽而亡时,咬破手腕给他喂了一口自己的血ye。
纵然他仍旧困在人类的body中,属于血族始祖的血脉力量也不曾被削弱。只这一口血ye,就足够完成这场简单cu_bao的初拥。
天使的body被他血ye中狂暴沸腾的力量飞速改造着,血ye中的催情毒素烧毁了他的理智,让他在圣洁的天堂外围高高的云层之上,暴露出*靡的丑态。
他有意让天使体会到极乐之后再陷入shen渊,于是撕裂了天使的_yi物,然后毫无顾忌地褪去自身_yi物,用自己冰冷的身躯包裹天使炽热的Lower body,在这圣光笼yinJ的天堂之nei在他信仰的神明栖身的圣地之中,微笑着破了他纯洁的处子之身。
事毕之后,他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去,将正在转化中的天使扔进地下囚牢。
没有鲜血补给没有长亲陪伴安慰的新生血裔会崩溃成什么样子,他也很想知道呢。
——如今看来,收效着实令人满意。
“既然你已经知错了,父亲当然会原谅你。”
黑发血族无比爱怜地给了金发血裔一个互换津ye的*吻,在他极度渴求的目光下,轻柔而不容反抗地推开他,笑容温柔仿佛一个真正的长辈“你现在需要的是进食。”
他解除了这间囚牢的禁制,立刻有血仆受到_gan应前来,一杯杯鲜血摆在银质的托盘上,两个强壮的血仆搀着金发血裔去本该属于尊贵血裔的卧_F_。
他微笑着目送血裔依依不舍地离开,眼底却没有一丝暖色。在他们的脚步声远去后,耳边若有若无的惨叫声变得更加清晰,他神色一动,迈步向地下一层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越向那个方向靠近,那尖锐的惨叫越明显。他停在一间水牢之前,听着熟悉的声音,侧头看向守在门口的血仆“那两条人鱼怎么了?”
“回殿下,他们似乎正在进行分娩。”
血仆低声答道,想起刚才无意瞥到的场景,body微微一颤。
“哦”
黑发血族饶有趣味地勾唇一笑,并不Jin_qu,只站在水牢透明的禁制外向里望去,面上罕见地浮现出一丝好奇,“这种奇景,我倒不能错过了。”
水牢水shen两米,水质清澈,可以让血族清晰地看到那正在翻滚惨叫的两条人鱼。
人鱼shen蓝色的卷发随着他们剧烈的翻滚而在水中飘散,原本锋利俊朗的面容因从未体验过的剧痛而扭曲,巨大的银色长尾抽搐般不断拍打着水面。
这两条人鱼的模样惊人的相似,但此刻见到他们的人,绝不会去关注他们的容貌,而会为他们如孕中nv子般高高挺起的腹部而惊叹。
而以血族的视力,他更是清晰地看到人鱼挺起的腹部上逐渐绽开的一道血口,一只长着锋利指甲和薄蹼的手猛地撕裂血口,从扩大的伤口中伸出过了好一会儿,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两只手扯住血口两侧,用力一撕,在溢散的浓稠鲜血和shen红r块中钻出一只蓝发银尾的小人鱼。
两条人鱼的惨叫逐渐低弱,似乎已经为这酷刑般的生产过程用尽了气力,鸢紫色的眼眸瞳孔涣散,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中。
倒是那两条新生的小人鱼看见了远远站在水牢外的黑发血族,它们酒红色的漂亮眼瞳流露出源于本能的孺慕之色,摆动着尚且瘦弱的鱼尾游到水牢的边缘,伸手想要触碰血族,却被无形的禁制所阻挡。
“父父**”
小人鱼吐着泡泡发出模糊不清的叫唤,整个body贴在那层透明禁制上,似乎这样就能离血族更近一些。
黑发血族挑了挑眉,目光落在这两个继承了他的一丝微弱血统的小东西身上,微微带着几分惊奇。
半年前,他以人类的身份在爱琴海偶遇了这对人鱼双子,本想着得到了他们心头血化作的眼泪便离开,谁知这两条人鱼竟然在交缠時用人鱼族的秘法在他腹nei筑起一个特殊的雌巢,妄想他为他们繁衍后代。
他千年生命中第一次遇见这种荒唐事,怒极反笑,直接撕破人类的伪装,为自己设下魔力反转的上古阵法,将那已经开始孕育生命的雌巢反作用到两条人鱼身上。
他废了人鱼的魔力,将他们带回城堡关押,要他们亲body验一番怀胎生产的滋味。
“我可是满足了你们繁衍后代的愿望呢。”
黑发血族冷笑一声,不再看气息奄奄的人鱼双子,用阵法化出一个飘在半空中的水球,将两条小人鱼装进水球带走。
——毕竟拥有他的血脉,自然不能便宜了别人。
j灵已经数不清自己被关在暗室里多长时间了,他只知道,血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看他了。
血族没有来的日子里,他每天都会被从暗窗倒下的魔药浇遍全身,不曾重复的魔药每天给他带来不同的折磨,有时是火烧般的灼痛,有时是剥皮剔骨般的钝痛,有时又是被无数爬虫覆盖全身噬咬的剧痛暗室的空间被压*到极致,他被石板牢牢地压住,只能维持着狼狈趴在地面的姿势。每当他生命力即将耗尽时,一管摔碎的生命药剂就会出现在他眼前的地面上。
“tian。”
一道冷漠的声音命令道。
他不堪羞辱,宁可死亡也不愿做这种卑贱的事。而那个暗处的人只冷笑一声,他便_gan觉自己的body失去了控制,违背他意愿地去tian地上的生命药剂。透明的玻璃碎片划破他的*尖,生命力一点点回复到体nei,他的尊严却如摔碎的试管一样,碎成了满地残渣。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的神智飘离了躯体,那个野狗一样的j灵不是他,他仍是j灵之森受尽爱D的j灵王子。
或许是神明听到了他的祈愿,某一天,当他茫然地睁开眼时,入目的是温柔的银色月光和熟悉的j灵M_树。
淡翠色眼眸猛地睁大,他挣扎扭头环视四周,发现自己真的回到了j灵之森。
他又惊又喜,忍住浑身上下不知名的剧痛,想要爬进M_树下的生命灵池中修复满身伤痕,刚一靠近,却被M_树的藤蔓狠狠地抽了出去。
“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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