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本以为自己早已做好了见到夙鸢的准备,可等人真的到了眼前,季珩才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压抑住沸*炎波般煎燃肺腑的妄念就已耗费了他毕生的克制力。他的喉间似乎裹着一团蒸沙烁石,只一句简单的低唤都好像沁着灼热的血气,哪怕只再多说一个字,百年间愈燒愈烈的痴yu都会冲破岌岌可危的理智的阻拦,狼狈而丑态毕现地暴露在那人面前。
“继续说下去。”
夙鸢微微一笑,身影鬼魅般瞬息而至季珩跟前,倾身附耳,低柔微哑的嗓音似是更shen露重时与心上人的交颈相靡,绵绵的情意与yu说还休的情思交缠在只言片语间,几乎叫人忍不住生出暧昧的遐思,“让本王好生听听,本王是为何厌弃于你二人。”
幽Yan的冷香似雪松枝头新结的霜花,绵绵柔柔地缠绕在鼻尖心上心上人沁凉的body与他只有咫尺之隔,他只要微微侧头,就可以含住两片胭红rou_ruan的_Cun_B_,像xi吮琼浆蜜ye一样将它吮得水光漉漉。
——可是他不敢。
季珩狠狠闭了闭眸,双膝一弯,缓缓地跪了下来。迎着夙鸢冷淡望下的视线,他垂下头,略长的额发掩住丑陋劣纹,漆黑眼睫一低,血色瞳孔也敛在眼睑下,*面容竟显出几分不食烟火的清冷。
“属下失言,请殿下责罚。”
他沉声认错,神色恭顺而不过分谦卑,一如百年前仍侍奉在夙鸢身边时那般风骨峻峭。
一旁的季琰全程痴痴地盯着夙鸢,暴_N_的情火潜烧在他眼底,属于魔修的贪婪本x侵吞着本就薄弱的理智,叫他只想和百年前一样,搂住眼前人好好亲热一番。然而此刻见孪生兄长的作态,任他再迟钝也觉察出状况不对劲,便也学着季珩直愣愣地跪了下来,膝盖重重磕在地面的声响引得夙鸢侧头睨了他一眼,“属下也失言了,请殿下责罚。”
他zhui上说着“请殿下责罚”,目光却仍旧放肆地流连在夙鸢身上,似乎想用目光代替唇*tian遍他青_yi遮蔽下的身躯。季珩无意间抬眸,看到他这副情态,恨不得代替夙鸢剜了他仅剩的完好左眼。
“本王如今可不是你们的殿下,何谈责罚一说”
若非夏无期提醒,夙鸢甚至已遗忘了这对双子的姓名与存在。他本是真心实意地询问二人,只待从他们的回答中回想起与他们相处的久远记忆。但见二人误会了他的意图,他也懒于解释,直接提起此行的目的“倒是本王那位心爱的仙庭囚徒,连本王都不忍责罚于他,你们可真是毫不留情。”
他毫不掩饰自己看到了二人围攻容湛的场景,言语间甚至带着微不可闻的笑意。
季琰向来不知思索他人话中shen意,听得夙鸢的话,只当他对那个废物仙君心存情意,脸色瞬间*沉下来,只恨容湛没有收在他的血魔空间里,否则他定要冒着再次被厌弃的风险令这废物神魂俱灭季珩却听出夙鸢对他们的行为隐含赞许,暗道夏无期此番确实没有欺骗他们,仙君容湛果然shen受殿下厌恶。
他从前就心思玲珑,如季琰所说喜欢装模作样,表面一副清高的做派,实则最会曲意逢迎投其所好此刻看清夙鸢对容湛的态度,心下暗喜,表面仍不动声色道“仙君容湛身为阶下囚而承蒙殿下怜爱,如今却不识抬举妄图逃离,属下为殿下shen_gan不值,故而下手有失轻重,还请殿下见谅。”
他一番说辞冠冕堂皇,夙鸢自然也听出他的刻意逢迎,眯了眯眼,颇有些玩味地看着他。
他原本对季珩毫无印象,听闻这番话,莫名生出几分熟悉_gan。十世历练中,他身边从不缺阿谀奉承献媚讨好之人,但如季珩这般装腔作势得恰到好处的人,似乎也不多与他行过亲密之事的,更是寥寥无几。
脑海中恍惚掠过一些零散的记忆,夙鸢凤眸一暗,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也不再计较季珩对他的称呼,决意听从夏无期的建议,由这两个魔修来辅助他处理他与容湛间的因果,“若要得本王谅解,还需你二人替本王做一件事。”
“那囚徒x子傲慢刚烈,本王不忍亲自责罚于他,便由你们来代替本王,好生T教他一番。”
季琰纵然再蠢钝,此时也明白了夙鸢对容湛的态度,zhui角一咧,血色瞳孔猛然绽出xing_fen暴_N_的光季珩心中早有预料,此刻眉眼微垂,掩下眸中的冰冷快意,清冷嗓音泻出喉口,与季琰一同答道“愿为殿下效劳。”
三次忙碌中,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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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长云飞心于2020810128编辑
【仙君回忆有增改,湛明剑由来细节get】
容湛在一阵雨声中醒来。
尖锐的痛_gan从每一道刀伤破口迸发,冰冷的雨滴如同食腐的蛆虫钻入绽裂的苍白皮r中啃噬腐烂的血r,无骨的躯体在空**的脊背nei腔爬行游走,间或如水蛭般*冷地附在森然外露的r块上xi食发霉的血ye挑断筋脉的四肢如同徒有其表的装饰物无力地耷着,坏死的经脉在微弱灵力的自我修补下缓慢地愈He着,却又不断被伤口处盘旋着的*毒魔气损毁破坏,周而复始地重复着腐朽与新生的过程贯穿整节蝴蝶骨的囚仙锁淬着取自酆都血池的极*怨气,腐蚀着这具百年仙躯的不灭仙骨一尺长的玄色锁链连接着他的脖颈与一截拴狗樁,迫使他保持着伏趴在原地的动作无法逃离。
自从两月前他被那两个无名魔修He力生擒,他就被熏瞎了双眼锁到此处。魔修似乎对他极为痛恨,每日必要折辱他一番。其中一位暴_N_恣睢,乐于将他踩在脚下用刀刻下无数侮辱x字句,每每刻完还要大声念出,无非是“废物”“贱种”等不堪入耳的字词,围观的魔修们亦迎He他的话语一阵哄笑另一位则喜好惺惺作态,每每言称“瞻仰仙姿”,B迫他与低阶魔修交手,最终结局亦不过是令他自取其辱,成为魔修发泄怨气的工具。
“仙君当年一剑威*无*山,如今在座的都是往日无缘瞻望您仙姿的同道,特意前来向您讨教剑技,还望仙君不吝赐教。”
那人嗓音清冷,言语间仿佛对他极为敬重,然而令早已被废去灵力的他与昔日结怨的魔修对阵,其心险恶已是昭然若揭。
可他亦无法拒绝。哪怕手握湛明剑被魔修斬于刀下,也胜于毫不反抗地任由宵小之辈百般践踏。
“仙君不是号称一剑在手战无不胜吗?怎么像条野狗一样被我打得趴在地上A?”
“野狗好歹还会吠两声呢,这废物像个哑巴一样,屁都放不出来一个。”
“无*山当初就是被这玩意屠山的这别是个冒名顶替的杂种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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