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岸把人一路抱回了自己_On the bed_,俯身给睡得并不安稳的青年垫好枕头盖上薄被,然后拧着眉去检查先前那道血色符篆的状况。
符篆的确是用来保护生人不受黑暗侵袭的工具。
只是**伴随而来的副作用并不可控,或者更确切些,这些副作用只在体质特殊的陆容身上有所体现。
因此哪怕是陆之岸,也无法预测他亲手绘制的某张符到底会引发什么后果。
不过符篆的效力只有一个小时,他只需像往常那样把人绑起来,再仔细留意对方的神态,应该就不会出纰漏——
看清幻化出的古文字后,陆之岸漆黑如墨的瞳孔猛地一*。
不再是前几次小打小闹的“受_N_”或“敏_gan”,属于掌掴几下屁gu或者揉揉小腹就能解除的副作用,这次符篆唤醒的**扣扣群3093九日更
是“嗜j”。
如果被打下嗜j烙印的人无法及时获得jye,bodynei部会产生极为强烈的灼烧痛_gan,还会升腾起仿佛能把nei脏融化的可怕热度。
虽然熟读了古籍的陆之岸清楚这些都是j神上的错觉,并不会真的伤害到陆容半分,也不会让对方转醒,但是**
怎么舍得让那人痛?
在陆之岸骤然暗沉的视线里,陆容颤抖的幅度进一步加大。青年热得要命,也难受得要命,委屈地扒拉着被角*成一团,Xiong膛虚弱又急促地上下起伏,像一只意外跌进猎人陷阱里伤了tui的小鹿。
细软蓬松的黑发被涌出的汗水濡*,乱糟糟地贴附住白里透粉的肌肤,长得勾人的眼睫也是*润一片,分不清缀着的到底是可怜的泪水还是难耐的热汗。
陆之岸伸手,抹掉了陆容睫毛上的水痕。
他盯着指腹的那点*润看了半秒,面无表情地换成左手向下伸,咔哒一声解开自己的皮带。
皮带是他去年生日时,陆容特意跑去专柜挑的。
他这D_D虽然从生下来那天起就跟“省心”俩字无缘,脾气坏x子差,注定是那种肆意妄为的小祖宗。
但是在待他的时候**
还算说得过去。
至少他是家族里除了陆老爷子外,唯一一个被陆容记住生日在哪天的人。
陆之岸很轻地勾了勾zhui角,然后挑起了陆容线条柔和的下颚。他用修长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对方软乎乎的脸颊两侧,稍一用力,就凭着酸涩_gan让那人不情不愿地打开了齿关。
“是你自己不争气,没跟符篆沟通到一个好处理些的印记。”陆之岸瞥了眼发着粉光的“嗜j”古文字,用极为冷静克制的语气进行陈述,“接下来得争气,尽快含出来**才能舒_fu。”
平心而论,陆之岸并不重yu。
无穷无尽的繁重事务挤占了他绝大多数的时间。除去必要的睡眠与休息,剩下的零星碎片时间,基本都花在陆容身上了。
他没找过床伴,自己动手解决的次数也少得可怜。
而这也就导致今晚整体的发泄时间特别长,仿佛是在对过往的种种索取补偿。
不过第一次jj其实挺快。
陆之岸不忍心让陆容疼太久,象征x地用*头磨了磨自家D_Drou_ruan的下唇和口腔上颚,随即尽可能地加快速度,顶着对方喉口不住抽搐颤动的那圈软r把jye灌了Jin_qu。
然而草草结束了第一次后,陆之岸就把难得的善心收了回去。
他用手指在陆容*热的口腔里搅了圈,确认对方已经把那些粘稠的ye体咽了下去,然后才坐到床边把陆容的脑袋扶到自己大tui上枕着,慢条斯理地进行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五次。
难得进行品尝,自然不应急躁。
符篆的效力只有一个小时。不代表现在这种兄友弟恭的情形只能存续一个小时。
一切结束后,陆之岸纾解了积蓄着的压力,整个人神采奕奕j神抖擞,陆容却是要被玩坏了。
他被迫把兄长儿臂粗的器物在口中吞吐了大半个晚上,含得zhui巴发酸*头发麻,比被黑雾欺负时还要可怜委屈,却始终没有被男人放过。
直至凌晨的钟声即将敲响,陆之岸才施施然地把浑身上下都*透了红透了的青年送回阁楼,临走前还恶劣地掐了掐对方肿起的_Cun_B_,轻声道了句“不争气”。
他这D_D显然没给人做过口活,*头动得生涩又稚拙,总是怯怯的不敢缠到柱身或*头上来,伺候得他不算特别舒_fu。
**
看来日后,得抽空T教几番。
*
翌日,在阁楼里醒来的陆容炸了毛。
他在梦里听不清男人的声音,只能_gan受到body被做了什么手脚。所以理所当然的,陆容把一切都怪罪于梦里那团影影绰绰的黑雾,恨不得现在就去手撕了对方。
怎么可以让他tian那东西!
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不对,地底的那玩意儿好像连畜生都不算!
就在青年把床头摆着的东西一gu脑儿摔到地上来撒气的时候,陆之岸叩了叩门,缓步走了进来。
男人手里拿了杯热牛*,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一丝一毫的心虚都瞧不见:“昨晚睡得还好吗?”
陆容怎么可能跟兄长如实相告,说自己昨晚帮人tian了半晌的x器。他犹犹豫豫地看了会儿牛*,垂下头咬碎牙往肚里吞,漂亮脸蛋上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好**好极了。”
然后青年shenxi一口气,端过杯子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眼神黑亮清澈,透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倔强:“哥,我下午打算去趟寺庙烧烧香,说不定能沾点佛光回来,烧得那鬼东西魂飞魄散。”
陆之岸接回空了的玻璃杯,指尖不着痕迹地抹掉杯口留下的一点纯白*渍,对无故给自己背了黑锅的灾厄毫无愧疚:“怎么突然又想着要去寺庙?前些年不是去过很多次了,都没什么作用。”
“这次不一样!”陆容兴致勃勃地抬起下巴,把自己的打算和最为信赖孺慕的兄长交代得清清楚楚,“圈子里都传云隐寺来了位特别厉害的得道高僧。但是那僧人shen居简出,x格也很怪,一般的香客_geng本见不到他。哥你把我送过去,我想试试运气,先在后院寮_F_里住几晚再说。”
陆之岸颔首:“好,我帮你联系住持。”
得道高僧的消息是他放出去的。
他一直都不怎么放心把陆容散养在外面。
也就没心没肺的小祖宗本人才会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安全得很,到处留情撩拨,还坚信没人敢动自己。
所以,如果能把人圈到寺庙里**
也许能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