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条短信发出去了,急着证明自己是直男的陆容才稍微松了口气。
不管怎样,现在灯油是满着的。
只要注意不跟nv孩子发生亲密接触,他就能过上几天逍遥日子,花些时间验证一下x取向也没什么。
**不对!
既然灯油已经蓄满,为什么昨晚来自地底的东西还能缠上自己?扣群期_yi.灵五捌[捌五九灵
陆容愣了下,头皮猛地一麻。
当双方遵循了好几年的规则被突然打破,早已习惯了“撩人攒灯油——从各种旁门左道中寻找能处理掉黑雾的办法——在灯油随时间流逝而耗尽前继续撩人”这一循环的陆容顿时无所适从了。
他勉强可以接受自己在灯油干涸的情况下被黑雾纠缠,但如果**如果接下来他已经竭尽全力做了所有能做的事,却还要像昨晚一样被肆意侵犯,那这又算什么?
不可知的恐惧和无能为力的悲愤不禁涌上心头。
陆容恶狠狠地咬了咬牙,把酸楚咽回肚里。
原来的日子就已经他_M的够难了,他才不会同意更过分的霸王条款,逆来顺受地忍着。
不管是什么玩意儿在搞他,有朝一日**他都会以牙还牙地搞回去!
怀揣着雄心壮志的青年从被子里探出头,看了眼似乎还在安睡的兄长,然后谨慎地放轻动作,在_On the bed_四处搜寻起昨晚的珠子。
只是佛珠早就被陆之岸有意收了起来,自然怎么找也找不到。
陆容失望地皱起了眉头。
在良知和戒备心理的共同作用下,他没有喊醒为自己忙前忙后了大半晚的陆之岸来让对方帮着自己一块儿找。而是忍着不可言说的疼痛,自个儿爬下床哆嗦着手穿好_yi_fu,然后一瘸一拐地踩着台阶下山。
大tui_geng每晃动一下,肿起的敏_gan*r就会被mo_cha到。
又痛又痒,弄得陆容浑身不自在。
上千级台阶,上千次mo_cha。
途中他不得已停下脚步,坐到台阶上歇息了好几次,才没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地boqi。
不过里面**却是*得差不多了。
陆容在心里又给黑雾添了一笔,继续艰难地朝山下走。
同一时间,怕光的小灾厄正躲在陆容身后被拉长的影子里,担忧地看着步履蹒跚的青年。
它_gan受到了青年的疲惫和虚弱,所以从地底钻了出来,想用触手帮忙扶一下,避免j神状态和生理状态都不佳的对方踩空摔倒。
要是陆容摔伤了,它还在生长中的心脏**
会比受红符灼烧更疼。
可即将触摸到kutui下露出的那截雪白脚踝时,“讨厌死了”一词再度从灾厄的记忆里跳了出来,鲜明得仿佛就在耳畔回响。
黑色的雾气一顿,委屈地盘踞在青年的脚踝处,像得不到玩具的小狗一样频频打转,却不敢真的做出什么。
以前陆容从没骂过它的。
不论它怎么做,shen度睡眠状态下的陆容都只会很轻地咬着下唇颤抖,或者蹙着眉,很难耐地ChuanXi。
rou_ruan温热的耳朵通红,*润紧闭的眼角微红,可爱得让它能瞬间分化出足以_Fill_整间阁楼的庞大触手。
所以**它一直以为陆容喜欢玩这种游戏。
发觉自己读不懂人类情绪的灾厄恹恹地放弃了贴上去的想法,转而用触手把看得见的小石头全给拨到一边,确保陆容脚下是一片坦途。
它要好好学习人类的语言了。
因为它想**
给陆容道歉。
*
醺醺然的夏日晚风抚过发梢,温柔如lover的碰触。
先回家洗了个澡,然后换了件浅灰色圆领复古T恤的陆容两手ca着牛仔ku的口袋靠在树下,一边吹着风,一边半眯着眼,等林长松做完题目下来接自己。
学生宿舍有门禁,不刷卡进不去。
林长松给过陆容副卡,但被完全不上心的陆小少爷随手弄丢了。而他今天又心情不好,懒得花j力勾搭不认识的人混Jin_qu,干脆站着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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