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灾厄还是幼年体,但毕竟是上古凶兽,加之置身于许久不见的Xi妇儿面前,所以表现得极为骁勇凶狠,哪怕对上眼前这株露出原型庞大到占据了整间宿舍的万年梧桐也毫无退*之意。
灾厄完全不防御,只挡在陆容身前恶狠狠地接连出击,不多时就用触手把藤蔓的叶子全给扯了下来,浓绿色的血ye淌了一地。尤其是缠过陆容的那条藤蔓,直接被灾厄的触手腐蚀得连渣都不剩。
然而在这种以命搏命的打法下,黑雾消散的速度同样快得出奇。
见到这一幕,陆容的眼神冷了许多。
他确实嫌弃灾厄大字不识几个,蠢了吧唧,也在心底记着对方以前趁自己熟睡时做的混蛋事情,但他**绝对做不到亲眼看着对方消散。
陆小少爷shenxi一口气,先用浴巾把自个儿重新裹好,而后走到林长松的书桌旁,弯下yao一把拉开抽屉。
他xi烟,三好学生林长松不xi。
但他不是个He格的抚养人,不仅没有主动避免在小朋友面前xi烟,甚至还在对方这儿寄存着烟跟打火机,方便自己在需要的时候解馋。
寄存的是一只银色的打火机。
雕了头振翅yu飞的雄鹰,相当漂亮。
青年微垂眼睑,打量几眼被林长松小心存放在透明储物盒的那玩意儿,然后打开储物盖子,用指腹摩挲了下雄鹰_geng_geng分明的硬挺羽毛。
再然后,他冷着张脸抬起头来。
陆容此刻陷落在yu望里,声音微微沙哑,听着勾人得很:“喂,小畜生,到我身后来。”
——什么?!怎么可以躲到Xi妇儿身后!
自觉认领了小畜生称号的灾厄悲愤地摇头,触手撕扯得更加凶狠,不肯后退半步。
陆容也不废话,面无表情地用指关节环住金属外壳的一侧,娴熟地打开盖子,然后抿着唇,以中指推动nei部的打火轮。
清脆的咔哒声过后,炽烈的火苗蹿了出来。
“不想受伤就给我赶紧过来,别扭扭捏捏。”青年掀起长而浓密的眼睫,露出琉璃般明澈的黑色眼眸,紧皱的眉梢写满暴躁,“老子要烧了这棵破树!”
怕光怕火的小灾厄吓得一哆嗦,雾气抖得厉害。但它还是不肯让陆容直面危险,坚持挡在青年身前。
“寻常的火对我不起作用。”树妖不以为然地笑了下,“我好歹也活了万年**虽然现在只是个投影,实力不足本体的千分之一,但也不至于这么被看不起。”
“是么?”陆容歪了下头,一边把灾厄拽到身后,一边炸着毛摘去小指上的白金尾戒,“再叠加点buff呢?总该打得动你这boss了吧?”
引魂灯一出,烈火滔天。
火光照亮了整间宿舍,映得陆容苍白消瘦的下颚泛起柔和暖色。青年漠然地站在引魂灯后侧,冷眼看着树妖的所谓投影来不及反抗就被焚化成灰,表情全程没有变化过分毫,像是在旁观一场无趣的默剧。
陆小少爷看似多情,见到顺眼的就撩,实则**
无情到了极致。
待火焰熄灭,陆容掸了掸落在身上的灰,然后指使小灾厄用触手拿起抹布扫帚簸箕跟拖把等工具,把如台风过境的室nei好好收拾一下,再把树妖消失后昏迷着出现在室nei的温景年给丢到阳台上去。
小灾厄哪敢提出异议,只能乖乖干活。
而作为乖乖干活的奖励,它获得了乖乖配He被干的陆容。
跟上回在血族影响下意乱情迷的*完全不一样,陆容这次**是完全清醒的。群洱彡流=久洱彡久流
这让它无比xing_fen。
灾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陆容。
完全清醒,却又完全沉沦。
它屏息剥开陆容下身围着的雪白浴巾,像剥开一块糖纸。然后小灾厄咽了咽口水,shenshen地慢慢地将触手ca入软糖的nei部。
**不可思议的甜美。
虽然青年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坚持不低头不_fu软不qiu_huan,往日又凶又傲的眼神却是*润的,满满的都是渴望和醺然迷醉。
他并不主动拥抱缠在身上的黑色雾气,那双修长好看的手只轻颤着扶住门板。*软的窄径却会在触手反复顶进最shen处时颤抖着绞紧,代替主人施以最热烈的问候与致意。
跟异类交媾带来了强烈的恐惧_gan。
肚皮似乎要被冲进来的好几条触手顶破,肠道好像也要被可以无限延长的触手捅坏。
但是**他正渴求着痛苦,越多越好。灾厄动得还是太小心翼翼了,他**想对方更cu_bao一些。
意识混乱到一定程度后,当初被残忍*弄Niao道的回忆涌上心头。
两手撑在门上接受*的陆容很轻地喘了一声,然后扭过脑袋,犹犹豫豫地看向那团尽职尽责当着按摩Bang的雾气:“**”
没领会到陆容什么意思的灾厄一脸懵地跟青年对视,触手倒是因为Xi妇儿在看自己而越发xing_fen,忍不住动得更欢。粗壮的硬物*啪地来回chou_dong,打得*缝一片Yan红。
陆小少爷虽然爽得头皮发麻,但清醒状态下实在做不出向一团黑雾qiu_huan的事,抿着唇纠结了一会儿,又炸着毛重新把头扭了回去。
他一声不响地被灾厄*j,然后终于哑着嗓子出声——
“你这傻子都找来了,那**我哥呢?”
两千收藏的点梗(上)
情趣酒店(上)
在陆之岸的眼皮子底下碰陆容是要付出代价的。
摸一下头发,得被掰断节手指。
揽一下yao肢,可能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要是再做些别的,小命堪忧。
于是在陆之岸近乎残暴的手段下,整个A市的黑道都不敢造次,对陆容称得上是毕恭毕敬,比对上陆之岸本人还战战兢兢。
而这对陆容来说,简直没意思到了极点。
他喜欢_C_J_,喜欢搞事情,可只要顶着陆小少爷的名号出门**无论他怎么折腾,遇上的那些人都只是满脸惊恐,避他如瘟神,连个愿意一块儿喝酒的都没有。
陆容接连碰了几次壁,最终郁闷地连夜订了机票,背着兄长跑去遥远却同样繁华的S市玩。
那里没有陆之岸的势力,没人畏惧他的身份。
只是陆小少爷不知道,陆之岸对他的管控是一种保护。
俊美,年轻,张扬,傲慢**
诸如此类的特质聚He在他一人身上,太有xi引力。想跟他sChuang的人难免多得离谱,足以从城南排到城北。
要是不看着点,陆容一晚上就能叫饿狼们生吞活剥了,连骨头渣都不剩。
**就像现在一样。
被保护得太好的青年压_geng不知道酒吧里还有下药这种下三滥的勾当,漫不经心地接了隔壁桌男人的赠酒,却在一饮而尽后大脑空白脚步发飘,愣愣呆呆的模样可爱得叫人下腹一紧。
陆容迷茫地朝四周环顾一圈,然后难受地蹙起眉头,大拇指抵着太阳*反复揉按:“唔**?”
“怎么了?”见轻易得逞,下药的男人朝同伴使了个眼色,殷勤地走上前扶住陆容,“你好像喝醉了,很不舒_fu吗?我送你回去。”
陆容厌恶对方身上的气味,却没力气挣开,只能被迫倚靠在陌生男人的怀里,由着那人对自己上下其手,浑身都被摸了个遍:“你他_M放**放开我**”
“zhui硬的小宝贝,你尝过我的东西就不会这么说了。”男人tian了tianzhui唇,跟同伴一左一右架起青年,“我会让你舒_fu的。”
*
来到情趣酒店后,陆容被放到了粉色的大_On the bed_。
床单的颜色越是Yan俗,越是衬得青年肌肤雪白气质干净,如处子一样惹人怜爱。
而陆容**
也的确是第一次。
他只自己动手弄过,频率大概一个月一两次。
至于jin_ru别人或是被别人jin_ru**
全都没有过。
所以被陌生人摸到*缝时,被灌了药的陆容反应极大。
他羞恼得浑身都在颤抖,想暴起反抗,给压在身上的那人狠狠一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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