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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余徽的时候,他已经跟一个人好上了,那是和他从小在一个院子长大的哥哥。那个时候余徽的小店刚开始经营没多久,那个人还在本地的一所学校读大学。对了,现在并校了,那他跟你也算是校友呢。
看游子健没说话,杨乐自觉地结束了这个校友话题。
那个人成绩挺优秀的,没多久,得到了公派出国留学的机会。是去德国,哪个学校我忘了。但是要交十万块钱保证金。好像他们家的情况不是很好,拿不出那麽多钱。那人就想放弃了。可是余徽不答应,说这麽好的机会错过了太可惜,就说帮他出钱。那人开始不同意,後来让余徽磨得答应了。说是一定会还余徽的。余徽那时候借别人开店的钱还没还清呢。帮他出的钱还是在银行借的贷款。想来余徽那时候也够傻的,杨乐摇头笑了笑,除了还贷款,剩下的的钱大部分还是花在那人身上了。起初那人说过两年就会回来。结果就在两年的期限快到的时候,那边突然断了联系,跟人间蒸发一样。余徽开始还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後来...
看他说到这里转身去忙别的了,游子健忍不住问了句:後来怎麽了?
後来A,後来就没联系上呗。又过了没多久,余徽从他家里人那里听说,他跟一个德国nv人结婚了,一下子成了德国公民。大概就从那时候起,余徽那家夥一下子对钱热爱的不得了,抠门到我们都快对他崩溃了。再後来,就遇见了你。你追他的事情,他都跟我说过。不过那时候他还在那儿没出息的摇摆不定呢,是我鼓动他跟你在一起试试。不过我没想到你们一在一起就是五年。杨乐笑了笑,余徽那家夥是有点儿死心眼。不过那个男人他喜欢了十几年,说忘记就忘记确实有点儿难。所以後来那个男人回来跟他说想要再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动摇了。他跟我说过,当时之所以会想要跟那个人走,与其说是还爱他倒不如说是自己的不甘心。其实他也想过两个人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也想过那麽走了肯定会让你很失望,但是那时候就跟走火入魔似的,非要试伤那麽一试才能死心。
那个人是严珏东?游子健打断了杨乐的话。
杨乐点点头:是他。当时他离开的时候之所以没解释,大概是觉得说解释了也没用吧。怎麽说都是他背叛,再说其它的也都是借口。
过了好半天游子健才笑了笑:我还在想他看上姓严的什麽了,弄了半天是旧loverA。
这事确实是余徽不对。我今天告诉你这些也是想让你考虑清楚,到底要跟余徽怎麽样。
还能怎麽样?游子健反问,从头到尾他真正喜欢的都不是我。还能要我怎麽样?说完游子健自嘲地笑了笑,今天麻烦你了,我先走了。
想要叫住他,却又忍住了。
自己已经说出了实情,至於对自己的_gan情怎麽抉择,是他自己的事情。
杨乐叹了口气。
游子健从酒吧开业一直坐到shen夜。其间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有接。收到的短信,一条也没有看。只是专注地对著面前摆放的一排啤酒瓶。
觉得头晕,趴在桌子上休息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吵嚷的声音,让游子健一阵阵头疼。不得已还是接了起来。
你在哪里?是陆铭的声音。
游子健只是报了个酒吧名就挂了电话,继续喝闷酒。
陆铭赶到的时候,他面前的酒瓶已经颇为壮观了。
怎麽喝了这麽多?陆铭皱起了眉。
游子健却笑了:陆经理,来,我敬你一杯。说著举了举酒杯,一饮而尽。
你喝醉了。陆铭淡淡地陈述著。
放心,我清醒著呢。要不要我站起来给你转个圈?游子健说著站起身,脚下一个踉跄。还好被陆铭扶住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陆铭叹了口气,把他架出了酒吧。
车子开到半路,游子健直拍车门让他停车。
陆铭车子还没停稳,他就冲了出去。趴在马路边上一阵剧烈的呕吐。
无奈地叹了口气,陆铭从车子里拿了瓶矿泉水给他。
怎麽样?好点儿了没?先漱个口吧。
游子健接过水,迷迷糊糊地漱了漱口,又胡乱地洗了把脸。然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眼神迷离地盯著陆铭看。
陆铭怕他站不稳,伸手要扶,却被他一巴掌打开。
清脆的声音,在shen夜静谧的公路上响起,显得很突兀。
陆铭愣了一下,也顾不上被他拍痛的手腕,古怪地看著他。
游子健却突然扑了上来,揪著他_yi领,歇斯底里地嚷嚷: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这麽对我?我哪点儿不如那个严珏东?你说A,你说A!
开始,陆铭让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後来听著他叫嚷的nei容,应该是把自己误认成了别人。再加上喝醉酒的人控制不好力度,陆铭被他扯得有点呼xi困难了,也就还手大力地推开他。
谁知游子健不但不放手,反而抓著他使劲儿摇晃:为什麽?你说A?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麽?你到底爱没爱过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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