龆年,我八岁,我亲眼看着最小的幼弟被人陷害推入御花园的池子中。
他小小的手臂胡乱在水里翻腾着,努力想爬上来,可是有人却无情的将他一脚踹了下去。
幼弟还那么小,来到人世还没几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池子里。
当时我还只是众多皇子中,最不起眼的一个皇子,我想救幼弟,太傅却捂住我的zhui巴,不让我出声。
在黄口之年以前,我就已经见过太多太多荒唐,污秽,令人作呕的宫墙之事。
也许在皇家长大的孩子,没有一个双手是清白的,我也不例外。
舞勺之年,大哥的头颅被悬挂在城门高墙上,我站在红朱木杆下,仰头望着大哥血淋淋的人头。
刺眼的血ye,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的脸上,我就这么冷漠的看着,nei心却早已掀起狂潮般的波澜。
父皇的子嗣中,大哥曾是最疼我的,他死后,我的脾气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太傅曾经说,他见不得我如此,可我讨厌太傅。
舞象之年,我逐渐长大了,身边越来越多人盯着我,就像无数把利剑一样,一旦我做了有失身份的事情,这些*臣宦官,必定会上奏将我狠狠批判一番。
我不怕,因为父皇和皇叔都对我极好,皇祖M_也疼,我万千宠爱于一身,所有人又怕我,又恨我。
后来父皇body一日不如一日,他是病死的,死前他躺在龙塌上,有气无力的握住我的手,竭力凑到我耳边说。
小心沈王。
沈王正是沈彦凌,我的皇叔。
说完这句话,父皇就彻底咽气。
所有人伏跪一地,哭声从寝宫nei一直传到殿堂之外,掌事的公公哭丧着高喊皇上驾崩。
我抱着父皇流泪,公公便开始宣读先帝留下的圣旨。
九皇子慕昭,天资聪慧,温良恭俭让,宽厚仁德,封为太子。
正由太子慕昭继承帝位。
太傅江玄,辅佐新帝。
我伏地双手接过圣旨,太傅跪在我身后,激动得肩膀颤抖。
我不知道太傅为什么这么想我做皇帝,所有的皇子里,我并非最聪慧的。
我的x子顽劣,_geng本不如圣旨里描述的高洁。
那yi_ye,皇宫上上下下换成白茫茫的一片,我站在长廊边,泪眼朦胧的盯着灯火下飞扬的白绸。
皇叔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的陪我站到天亮。
那是第二次,我说出那样的话,我说我讨厌太傅,我想他死。
皇叔说,好,他帮我。
景戊一百三十三年,我十七岁,登基做了皇帝。
成为景戊年间最年轻的皇帝,我一坐上帝位,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些shen宫隐患铲草除_geng。
太傅夸奖我做的很好,他说我终于成长了。
我笑着说都是太傅教导有方,心底却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朝廷的大臣们,开始满天的辱骂我,说我手段卑劣,骄横跋扈,上奉的奏折,一半都是骂我的。
说我不如先帝,我也就笑笑翻过去。
父皇在世的时候,这群老*巨猾的大臣们,也是如此批判他的。
他们总是对每一任君主都有很多抱怨和不满,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不自己来做皇帝,永远只会愤愤不平的批揍。
“陛下————”这声喧呵,我终于回过神来,拉回放得长远的思绪。
宰相大人拱手低头,语气带着隐忍的怒火“陛下,这事如何处理?还望陛下得以结论。”
我疑惑的托着下巴,胳膊慵懒的倚在龙椅上,其实我_geng本没听这老头刚才的言论,每次上朝这群大臣聒噪得我直打瞌睡。
我不太想听他们的说辞,既然对我有众多不满,怎么不直接B我下位,另换新帝。
毕竟这皇帝,又不是我自愿要当的。
宰相瞧我不语,大声道“陛下!”我不耐烦的说“行了,朕耳朵没聋。
宰相大人怕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长,脑袋长得太稳,朝廷之上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宰相很识趣的将头压低“臣惶恐,臣知错。”
惶恐个屁,我懒得再看他一眼,将目光放在太傅身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太傅还是那张不温不怒的俊郎面容,我永远不知道这个心思缜密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语气平缓的说“太傅有何见解。”
穿着shen蓝色官_fu的男人,终于开口道“回禀陛下,这事就交给微臣处理。”
我满意的点头“既然如此,朕就放心了。”
我站起身,文武百官便依依伏地跪下。
“今天到此为止,退朝。”
我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金銮殿nei高呼吾皇万岁,气势雄伟,余音绕梁。
我加快脚步,恨不得立马飞回寝宫将门紧锁。
一路跟随的宫nv们也只能附和我的速度,低头速走。
追在后面的刘阮,扶稳自己快掉落的帽子,尖着嗓子说“陛下,您慢些,别摔着。”
我忽然想起什么,边走边交代他“刘公公,如果待会儿太傅来找朕,你就说朕body不舒_fu,让他过两天再来找朕。”
刘阮连忙点头“奴才知道了。”
我不放心的加重语气“千万别露馅!”刘阮低着头走路“陛下放心,奴才会让张太医配He陛下。”
听到刘公公的言辞,我心里这才有了底。
正当我以为一切都可以顺利进行的时候,太傅就这样不紧不慢的朝我走来,我被吓一跳。
身后的宫nv们惊慌失措的跪了一地。
我真心觉得太傅像个*魂不散的恶鬼,时时刻刻都缠着自己。
我_gan觉Xiong口的nei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以至于整个人都在情不自禁的发颤。
皇帝做到这个份上,估计也就只有我这样徒有虚名的帝王了。
刘阮是个非常懂得分寸的人,到底是老一辈的宫人更稳重些。
他对太傅恭敬的行礼,然后伏在地上,将脑袋贴于地面。
“江太傅,今儿陛下身子不适,奴婢正打算将陛下送往寝宫,请张太医仔细诊断一番。”
江玄沉着脸,看一眼刘阮,然后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我身子一抖,禁不住后退一步。
我慕昭活到现在谁也不怕,可我就是怕极了太傅,这个*晴不定的男人在我的生命中shenshen的烙印下无法磨灭的痛苦。
我恨他,恨不得他立马去死。
跪落一地的宫nv奴婢没有一个人敢吱声,此时连刘公公也不再敢多说一句。
他们心里都清楚得很,小皇帝虽然位高权重,但是真正主导大权的还是江太傅。
否则朝堂之上,小皇帝也不会如此随意就将一些重要的事情交代给太傅。
刘阮是过来人,他明白一些真相只能烂在肚子里,永生永世都不可以说出口。
我恐惧的看着江玄,他那只修长的手臂从shen蓝色的广袖中伸出,眼看就要抚上我的脸颊,我立马认命般的闭上眼睛。
然而,他只是拨动我额角的发丝,然后轻悠的说“陛下哪里不舒_fu?”有你在,我浑身都不舒_fu,我这么想着也不敢说出来。
只能牵强的笑道“朕只是_gan染了风寒,喉咙有些不适,并无大碍。”
江玄站直body,很是威风,他对跪在地上的一群人说“你们都下去吧,陛下这里有我在大可放心不过。”
一群人恭敬的退下,没有人敢抬头看尊贵的小皇帝和太傅,他们一直退到两人看不见的位置,才纷纷转身各做各的事去。
顷刻,我被太傅猛的按在墙上,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吻,不容拒绝的挑开我的唇齿,cu_bao的侵犯我的口腔。
我听见他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今天陛下在朝堂上一直在走神。”
他tian我的zhui角,把我双手直接按得死死的“陛下,那时候你在想谁呢?”我不敢再挣扎,我知道我越反抗这个_Q_S_越喜欢。
“朕**朕没有在想谁**”“陛下撒谎。”
江玄把手伸进我的_yi襟里,我侧着脸闭上眼睛,紧咬牙关。
“陛下,你的心跳好快A。”
他明显带着戏谑的语气,大掌肆意的揉捏我的左Xiong,动作极为色情。
我近乎祈求的对他说“太傅**别在这里**朕**不想别人看见**”他继续不由分说的吻我,完全没有要带我回寝宫的意思。
此时我的身上的李_yi已经半解,露出肩膀,明晃晃的龙袍凌乱的挂在身上,竟然有种被凌_N_的美_gan。
可是我讨厌这一切,我讨厌江玄的触摸,他从来就没把我当成圣上,在他眼中,我不过是供他消遣,满足他yu望的人而已。
“陛下,你真美。”
他抬起我的下巴,吻我的下颚,脖子,还有_Suo_Gu_。
我明显_gan觉到他另一只手已经伸进我的双tui间,试图解开里面的系绳。
我跟他不一样,江玄不要脸,我还要脸,若是让他人瞧见我被当朝太傅压着做如此污秽之事,我宁愿一头撞死。
“太傅**”我连忙抓住他的手腕,难为情的说,“不要在这里**”江玄停下手间准备继续的动作,凑到我耳边说。
“好,那就依陛下的意思,我们回寝宫再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