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不慎被皇叔发现手臂上的吻痕后,我就想到了这个法子,既不张扬又可以装作不经意间被发现的错觉,简直屡试不爽。
我又不能直接跟皇祖M_告状,太傅知道了铁定得想出什么变态的方法折磨我。
所以此番作为后,皇祖M_一定很生气,太傅的苦日子恐怕是要来临了,事到如今也就只有太皇太后能治他,我早该想到把皇祖M_这张大牌搬出来用,不然也不会让太傅白白占了好些便宜。
只要一想到我竟然能太傅吃亏,我就难掩心头的yu_yue,看什么也觉得变得更加顺眼起来。
墨风则是瞧我在那笑得像个老*巨猾的狐狸,不晓得在琢磨些什么,每当这时候墨风就知道我铁定是干了什么坏事,自己独自偷着乐。
毕竟儿时,我也没少做捉弄人的事情,偶尔被发现也有人替我顶罪,我自然而然养成了一点桀骜不驯的x子。
我shen知这样的x子定是要惹祸端,父皇也曾教训过我,他不忍责罚于我,不过只是言语上的批判两句,不shen不重。
我也没往心里去。
大哥还在的时候我颇为放肆,就好像不论我捅了什么娄子他能替我解决,所以哪怕我确实过分了些也没人敢真正罚我。
大哥走后我才稍稍收敛,到底还是担心会有人抓住我的把柄,也是那时我才与皇叔有了接触。
至于太傅。
那个男人一直都是那个样子,对我严厉又狠心。
我记得有一次夫子教我写经书,我不慎写错一个字,夫子都没表态,太傅端起桌上的戒尺就打在我的手背上。
他摊开我的掌心,连打数十下,打得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顾无声的流泪。
太傅看我哭得可怜心又软下来,扔了戒尺抱着我不说话,夫子在旁边几yu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紧了zhui。
那次我的右手近乎疼了好几天,连笔都握不住,写字的时候直抖,却还是B着自己将经书写完了。
这gu子倔强也不知是在气太傅还是在气自己,尽管最后的篇章写得实在是不堪入目。
想到这,我不禁瞄一眼自己的手心,而后,墨风的手掌便放在了我的手心处。
“陛下那时候被太傅责罚完,跑到我这里告状,我当时也为陛下做不了什么,就那么生生看着你抹眼泪,我心里也跟着难受。”
墨风继续道“陛下那时满是泪痕的小脸上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zhui里还不停的骂太傅是大坏蛋,你想不出更糟糕的词汇来,骂完太傅混蛋又骂他是畜生。
瞧你哭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跟着你一起骂他,你才舒心些。”
我有些_gan慨“阿风哥哥还记得如此清楚。”
墨风诚恳的说“陛下的一切,我都过目不忘,铭记在心。”
我俩踱步到亭子前,墨风踏上台阶让我搭着他走,我扶着_yi摆随他一同走进亭子里。
御花园的朱瑾大片大片的开着,四季如春,令人甚是赏心悦目。
我凭栏而坐,斜依在美人靠上,目光悠远的望着那片红Yan的佛瑾,墨风在我身旁坐下,视线则是全然放在了我身上。
“陛下**这些年过的可好**”我不知他这话包涵了何种意思,好与不好如今也走到这番田地。
墨风未出征前我还只是皇子,他去济城征战的这些年,宫中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父皇病逝将皇位继位于我,我成了皇帝。
我至今不知究竟是父皇的意思还是太傅的意思,而继位后,朝臣虽有众多不_fu,皆以被太傅用不到一年的时间摆平。
比起太傅,我做的那点努力微乎其微,不足挂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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