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初冬,这宫殿里的碳火是不是烧的旺了些?
像是感应到了他的所思所想,秦玄将酒壶递到了卫都的唇边。无暇顾虑这样是不是失礼,卫都直接就着壶嘴将里面的美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短暂地抚慰了他心中的火苗,却又在下一刻添上更多柴木。
热......越来越热了......
哪怕身上已经不着寸缕,卫都却还是渴求一些能让他凉爽下来的法子,秦玄微凉的手便是在这时与他的手十指相扣,所以他没有拒绝。
卫都还记得曾经自己的手能将秦玄的手完全包裹住,而现在他的手却与自己的大小差不多了。秦玄的手背皮肤光滑,如上好的绸缎,掌心却覆着一层薄茧,想来平日里有好好练武,卫都稍有宽慰。
这只手牵着他往前,不知道要带他去到什么地方。
大概走了数十步,卫都听到了水流的声音,周遭的空气也变得更加湿闷。
卫都这才想起来,因为秦玄畏寒,自己确实曾经下令在他的寝宫修缮了一方温泉。不过他在秦玄十三四岁之后便再也没有踏足过他的寝宫内部,便渐渐忘了此事。
“卫将军一路风尘仆仆,有失将军威严,就让孤来帮将军洗尘吧。”话落,秦玄便一把将卫都推进池子里。
突然坠入水中,求生本能让卫都拼命扑腾,在三四息之后才找到平衡,他用力咳呛着:“秦玄!咳......咳!你......咳,你这是做什么?!”
他欲解开布带,却发现秦玄系的是死结,想直接扯掉,又无奈布料吸水后收紧,牢牢地贴在他的面颊上。他将双手伸到脑后,摸索着试图解开那个死结,却被秦玄拉回了胳膊。
秦玄入水抱住了卫都,将下巴搁置在了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师父还记得吗?我们以前也常常一起洗澡呢。”
师父的称谓带着卫都的记忆也回到了从前温馨的时刻,布料遮住了他的双眼,他的脑中便自觉找了秦玄幼时的脸代入。卫都温柔教导道:“那时你还是总角孩童,但现在你已经是大人了,这样不妥。”
“既然我是大人了,那我可以做大人的事情了吗?”
“什么?”卫都一愣,属于成年男人的吻便顺势侵入他的口腔,“你......唔......秦......”
充满侵略性的吻攻略了卫都口腔中的每一处城池,也夺走了卫都口中所有津液,秦玄用手压住了卫都的后脑,不给卫都任何回绝他的机会。
卫都不知道自己被强逼着与秦玄接吻了多久,但等他被松开时,常年征战沙场的强悍身体也微微发软。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缓过劲来,卫都再也顾不得君臣之礼,大声斥责起来。
“我当然知道啊。”秦玄慢慢移到卫都身后,从背后拥住了他,“感受到了吗?”
卫都如遭雷劈,整个人傻在原地,现在在他身后顶着他尾椎骨的,是和他一样的阳根,秦玄是认真的!?
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在温泉水里泡的太久,卫都觉得自己的脑子一阵发昏,再也站不住,一下瘫软在了秦玄的怀里。
“师父真厉害,若是旁人,喝下这么多催情酒早就酥软成了一滩春水,师父有温泉助扩药力,却还能坚持这么久。”
卫都这才迟缓地感觉到药效的强劲,与发软的手脚形成强烈对比的是身下坚挺的阴茎。原来那股药香是催情的药物,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会被一手带大的小孩这样算计:“你......这样......唔......对得起先帝吗?啊......”
秦玄毫不客气地在他的肩上留下深深的齿痕。催情药好像增加了身体的敏感程度,平日里遭受刀劈剑砍也一声不吭的卫将军居然发出了痛呼。
“以后在孤面前,不准再提别的男人。”秦玄轻轻舔舐掉伤口沁出的血珠,他又切回皇帝的身份,向卫都下了命令。
卫都没有应答,他全部的意志力都被用来抵抗体内越涨越高的浪潮了。秦玄的嘴唇在他的肩胛附近游移,留下了让他粗喘的或深或浅的亲吻。
秦玄大抵是疯了,身为帝王,他想要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哪怕......哪怕有龙阳之好,也能找到大把身娇体软的美少年,为何要折辱自己这个算他半个爹爹的老男人?
但他是不是也疯了?居然沉溺在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的温情里,甚至希冀获得更多。这样他哪还有脸百年之后再见九泉下的先帝?一定是催情药的作用,卫都自暴自弃地想。
“哈......!”秦玄的手突然握住了卫都的分身,他轻柔地开始套弄,掌心的粗粝带给卫都全身战栗的快感,他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
敏感之处的刺激让卫都的身体紧紧绷着,他的双手不停地向后抓取,试图找到一块能给他支撑的浮木,但他能倚靠的只有秦玄的胸膛。他用力抵着背后的秦玄,不自觉地将腰腹向前推送:“嗯......呼......”
秦玄依着他的渴求,时不时地撩拨他脆弱的前端:“卫将军怎么如此稚嫩?难道朝廷给军方的拨款不够,连卫将军都没能好好舒解吗?”
“休要......胡说......嗯......啊”卫都被说的羞愧,想要挣扎起身,哪料秦玄一边用左手指腹碾磨那冠头下的沟壑,右手的中指则趁着卫都分神往他紧闭的后穴里强硬地塞入两个指节。
卫都原本以为秦玄对他肉棒的玩弄已经是最高程度的刺激了,但后穴被攻破的那刻他才发现这件事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因常年握笔,秦玄中指关节处磨有厚厚的茧子,刚巧揉按在那处特殊的软肉上,带来阵阵酥麻。
“拿出去......”向来果敢肃杀的将军好像在此刻被剥夺了所有的气势,尾音甚至带着几不可闻的轻颤。卫都的小穴用力缩紧,阻止秦玄的手指再一步的推进。
秦玄轻轻蹭了蹭卫都的左颊,未经打理的胡须有些扎脸,但他毫不在意。与他表面上的温柔相背离的是他在小穴中蛮横戳弄的手指,卫都不肯松口,他便在这个深度反复研磨。
带来舒爽的手突然松开了,卫都的身体顿了顿,若是没有那块遮住眼睛的布条,一定能从他的眼底看到迷茫。那只手沿着紧实的腹肌一路向上,指尖忽地捏住那脆弱的茱萸。
“啊。”卫都短促地惊叫了一声,秦玄乘机将整根手指没入。
与门口处的抗拒不同,甬道深处的软肉异常热情地欢迎这位新奇的客人,指尖只是轻轻触碰,肉壁便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
“师父好湿啊。”秦玄故意在卫都的耳边轻语,饶有兴趣地看着卫都的耳垂慢慢变红,再将这团发热的软肉含进嘴里,舌尖搅着耳垂和口水,发出“啧啧”的响声。
“阿满......看在我这十年来......嗯......对你的......教养之恩上......放放过我吧。”卫都唤了秦玄的乳名,希望能唤回他幼时乖巧的模样。
秦玄果真停了片刻,他嘲弄地笑了声:“师父这么做是想让我心软?心软之后呢?你再头也不回地离开我半年吗?”
“我不会再让师父离开我了。”秦玄低头,将原先的牙印又加深了几分,鲜血顺着肌理滑落在水面上,一层层地荡开,如同那些逝去的年月,消散到再也看不见。
秦玄收回了眼神,将那些翻涌的情绪一并敛下。他抽出手指,将早就蓄势待发的下体抵在了穴口。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卫都拼出最后一分力气抓住横在自己面前的手臂,用恳切的语气说道:“不要……”
秦玄不为所动,用滚烫的肉棒狠狠地贯穿了那一处紧致。
疼痛一下子击溃了卫都的尊严,那是任何之前受过的伤都不可比拟的,热流涌上眼眶。长者的威严,将军的骄傲,随着下体的撕裂瞬间被秦玄一并碾碎了。
而现在,他连咬紧下唇抑制自己痛吟的力气都没有。
还好蒙着眼睛,卫都想。由着自己流出这十年间的第一场热泪。
翩翩少年郎揉乳热石温泉洗凝脂
秦玄收紧怀抱,感受着怀中人的体温,方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卫都,你是不是很恨我。”他轻轻蹭了蹭那处伤口。
没有应答,只有颤抖。
下体被没有好好扩张的肉壁绞地生疼,秦玄伸出舌头细细舔舐卫都的颈部,想让卫都放松一点。
湿软的安抚夹杂轻柔的吮吸,新奇的酥麻沿着脊骨汇聚在尾椎底部,卫都的呼吸随着亲吻的频率变得短促。他不禁仰头,下颌硬朗的线条便更加分明,给了秦玄更多能标记的领地。
见他情动,秦玄用指尖沿着卫都的乳晕打转,时不时地撩拨或是揉摁几下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刚刚被狠狠欺凌过的一侧在酥麻中还穿插着微弱的刺痛,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控诉秦玄先前的暴行。
卫都伸手压在了秦玄的手背上,秦玄便顺势转揉为捏,让卫都呼吸一滞,他从未想过自己健硕的胸肌能被搓圆揉扁成各种形状,竟像是天然为这事而生的一般适宜。
秦玄悄悄挺动了几下,发现卫都并未抗拒,便加大了动作的幅度。不知是肠壁适应了他的粗大还是抽插间裹挟进了温泉水,原先的阻塞感尽数消失,但无论推进还是抽离,肠壁都能时时紧包他的前端,像一张具有意识的小嘴,讨好着这位脾气不太好的客人,希望换取他温柔的照拂。
秦玄确实很吃这套,他压抑下自己想横冲直撞的冲动,再次将手伸向卫都的分身,快速而直接的上下套弄。
这种快感之前明明已经体会过了却还是令卫都欲罢不能,他难耐地发出喟叹声,声音却沙哑不堪。
秦玄没有说错,在情事上他真的稚嫩。
前二十载他踌躇满志正风光,誓要扬名立万助先帝平天下,无心考虑小家事。再十年他殚精竭虑育遗孤,只想扫清他前路的障碍好给挚友交代,家国全仰仗他一人,分身乏力无暇顾虑。
这把年纪才初尝人事美妙的人很难压抑身体的渴望,更何况还有药物的助推,把每一丝他想刻意忽略的体感都放大至极致。他的后穴随着快感的浪潮而有规律地收缩,让秦玄也不得不深深吸气。
“哈”快感积压到了一定程度,卫都不停的磨蹭着身后人。他攀住秦玄手臂的指节微微泛白,足尖用力绷着向上抬升,整个人便只依靠那根插在他体内的粗长阳具勉强在水中立直身体。
水的浮力轻轻托着卫都,让他身形不定,秦玄感到向上顶弄的时候有些力不从心,便直接把着卫都无力的双腿走近喷水的龙头处,将卫都半压在边角的卵石上。
突然被像给乳臭未干小孩把尿一样抱起,卫都立刻感觉到自己双颊生热,哪怕被布条和胡须遮挡住了大半的脸,也能从他被水雾模糊了轮廓的发红耳垂中,窥探出他最真实的情绪。
他虽蒙着眼睛,却也明显感觉到水温高了起来,乳尖触碰到池边热石的时候他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一下弹起了上半身,猛然往后撞到了与他一体相连的秦玄的胸膛。
秦玄发出了一声闷吭,却不是因为撞击,而是因为他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有什么刚好抵住了他的马眼,让他差一点泄了精。
卫都整个人僵住了,刚刚不知顶在了什么地方,像突然有人往他颅内泼了一大盆凉汤,意识瞬间清明了不少。
但他发现这并不意味他脱离了欲望的控制,相反,他能更清晰地感受插在他体内的那根阳具的棒身上的经络,龟头的形状,甚至于它每一次与心跳速率相同的勃动。
秦玄双手撑着岸边,将卫都环在了自己的臂弯下,然后毫无征兆地开始挺腰抽送。
下身快速地贴合分离贴合,二人之间交合处便不停地发出拍击水面的响声。
“啊!唔……不——啊哈”卫都承受着来自后方的冲撞,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他几欲哽咽,可下一瞬就又被撞残破的呻吟。他的乳尖也在一次次肉体拍打的晃动中与岸边的热石接触,给予他完全不同的刺激。
“不不要了……秦秦玄……啊!”卫都不知道秦玄是怎么发现那一处特别的,但他次次都稳准狠地顶在那个位置。从那一处开始爆发的酸麻让他几乎崩溃,浑身因此而颤栗,连秦玄的名字也无法完整地喊出。
秦玄仿佛听不到他的呼喊,他只是固执的,机械的,用自己身体的部分贯穿卫都最私密的地方,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更靠近他一点。
仿佛只有这样,他就再也不会离开他了。
卫都被浪潮淹没,窒息到无法发出声音,在濒临溺毙的边缘整个人猛地哆嗦了一下,射在了水中。
羞耻感让他几乎无法面对,恨不能直接淹死在这方池水里。卫都本以为这样秦玄总该放过他了,却没想到他恍若没有察觉到一般,依旧重复着凶狠的抽插。
穴口从撕裂的痛变得渐渐麻木,腹腔徒留被捅破的钝痛,卫都不知自己维持了多久无声的哭泣,直到他的肠道开始痉挛,秦玄才粗喘着将精液射进了他甬道的深处。
秦玄感受着射精后的畅爽,收紧了怀抱,贴着卫都的后背平复了一会呼吸,才缓缓抽出半软的肉棒。
小穴被戳干了太久,在秦玄撤出之后无法闭合,温热的泉水便直接灌进了肠道。卫都已经无力挣扎,只能发出细弱蚊蝇的气音。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强健的身体。
要是能晕过去就好了,这份屈辱便能早早落幕。
秦玄双手撑着用力,便直接坐上了池边。他弯腰掐着卫都的腰腹将他抱起,横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离开了温热的池水,初冬的空气激得小穴又紧闭上了嘴巴,那些泉水便被锁在了肠道内。秦玄并拢两根手指捅进穴道,再分开时混杂着精液和血丝的水流便淅淅沥沥地滴在了池边的卵石上,淫浪不堪。
秦玄又撩了些泉水灌进穴口,冲洗数次确定再没有残留的精液后才解开了束缚卫都双眼的布带。
他将卫都抱起,让他分腿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乍见光明让卫都有些不适应,不自觉眯上了眼睛。
秦玄清晰地分辨出他眼眶的红肿,不禁叹了口气,轻轻吻在了卫都的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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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都感觉自己行走在一团黑雾里,四周空旷到像是永远没有尽头,他突然觉得好累,便缓缓坐下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卫都,不要死……”
稚嫩的童音唤起了卫都逐渐涣散的意识。他试图睁开眼睛,可拼尽全力也只能挑起一丝缝隙。
朦胧中,他看到那个被视作冠上明珠呵护长大的小太子满身血污,小小的手掌努力地按压着他前胸上的伤口,他刚想说些什么安慰他,意识却被重击,地面也同时碎裂。
他这才意识到身下是一处冰面,直直坠入了深不可测的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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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救救他吧……呜呜”养尊处优的小太子人生第一次亲历世间的险恶。
短短几天时间,他失去了所有爱他的人。他的父皇被人下毒谋害,而所有证据都指向疼爱他的母后。兹事体大,皇后就先被皇祖母下令收押进了天牢,本想等国丧之后再细细审查,却不料性子刚烈的皇后竟直接在牢中自尽了。
御林军总统领是皇后外戚,得到消息后便“师出有名”地策反了禁军兵变。原本应该是护卫皇室宗亲的最后一道防线,现在却成了最先挥来的刀剑。
“阿满,不要出声,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记住了吗?”
“我不要……阿姊也躲进来好不好,可以挤下的。”
“阿满你要记住,你是储君,身上肩负的是秦国的未来。阿姊不止是在保护阿满,更是在保护秦国的子民。”
在秦玄的记忆里,无论他怎么顽劣,阿姊永远只会温柔地微笑,如同世间所有及笄待嫁的女儿家一样,一针一线仔细绣着她出阁时的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