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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阿姊有着这世上最灵巧美丽的双手,能在他的锦帕上绣出来世上最可爱的兔子,所以阿姊的嫁衣也一定会是世界上最美的!

可是阿姊却没能穿上她的嫁衣。

那双白皙细嫩的柔荑从没做过一件粗活,现在却执起了沉重的铁剑。

她说,阿满,不要出声。

皇祖母阿姊奶娘还有那些平日里带他玩耍的宫女太监……他们一个个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他只能蜷缩躲在床榻下放置玉玺的暗格里,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士兵来回搜寻了几遍也没找到皇室的继承人,便用火把点着了宫殿的帘缦。

就这样吧,让他们一家人在地下团聚吧,秦玄这样想着。

可卫都就那样出现了,他如杀神降世,银白的铠甲上面全是还温热着的血,执意要塞给他生的希望。

这位成名极早的少年将军是他父皇的臣子和知己,他们常常在御花园把酒言欢,话中谈及的都是天下。

天下有多远?天下有多大?为何父皇和他都那么想要天下?五岁的秦玄懵懵懂懂,只知道那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高大威猛,笑起来如同冬日正午的暖阳,他就像是天下。

他幼时的天下躺在地上,胸口处的血像是流不尽似地,就像他的眼泪,没有源泉却涓涓不断。

直到被人搀扶了起来,秦玄才注意到周围的叛军已经被卫都带来的精锐悉数诛灭了。天知道这位驻扎前线的将军得知皇帝驾崩的消息后是怎么日月兼程地赶回来的。

秦玄麻木地看着被一众医者围着抢救的卫都。

既然你从黑暗里将我救了出来,那我绝不允许你再把我推开。

所以,你不准死。

墨发染华裳玉势品箫疼痛中的欢愉

卫都刚从朦胧的睡意中渐渐转醒,感到有人正在用口舌渡给他软烂的粥食。

他没有力气抗拒,只能任由那人的舌头在他口腔中撒野。那人一会拉着他的温存缠绵,一会又压着他细细勾勒他的每一颗齿面。

一盏茶的时间都喂不了几口,卫都不禁怀疑这人只是借着喂粥来满足自己的私欲,根本不在乎他是否会被饿死。突然穴口传来冰凉物体抵触之感,他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

“师父醒了?”秦玄的心情仿佛很好,声音清朗,难得有了些少年气。

卫都伸手揉了揉自己发紧的眉心,才勉强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第一幕便是散着发的秦玄,乌黑发润的头发似上好的锦缎,原本被他随意散漫地披在身后,却在他低头俯身时倾泻如墨,衬得他面容更加俊美,不似真人。

卫都有些晃神,却又被下身的异样唤回了神智,他往腿间看去,只见秦玄正将一根涂满了膏体的玉色柱子缓缓推进他的后穴。

“唔。”纵是身子骨强健的大将军,那处脆弱的地方被猛地一冰也不禁一颤。

那玉柱做的中规中矩,倒比不上昨夜秦玄的尺寸,又有膏体润滑,卫都容纳地不算辛苦。药膏清凉,将昨夜放浪后穴内的肿痛抚慰了不少。

感知到那物什最后还留有两颗什么在外面抵着穴口,卫都的脸倏尔一红。

秦玄勾唇,他在卫都昏睡期间为他打理了面容,此时便能清晰地看见他蜜色肌底下透出来的羞愤颜色。

大将军向来敏而好学,只有一事光哪怕通读书本也是学不会的——他不是大户人家的子弟,到了年纪自有通房丫鬟教予他们男欢女爱。他十几岁时就参了军,关于情色的很多东西都是道听那些嘴上没有把门的兵痞子们胡说的。

“你们这群毛没长齐的小孩如何懂得那物被含入口中的曼妙?那小嘴啊又热又软,一下包住你那阳根,能让你飘飘欲仙地连做神仙也不想换哩!”

后来他立了战功有了军职,也便没人胆敢再在他面前口胡这些有的没的。谁还会记得后来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卫将军,也曾是一个听了绘声绘色的情色描述,便硬得整夜睡不着觉的青涩少年?

而现在,秦玄含住了他的阳具。

传说中连做神仙也不换的美妙滋味在下身绽开,卫都连阻止的话都来不及说出便舒爽到轻轻拱起腰背,甚至顾不得小穴里的玉势,用力绷紧了腹部以下的每块肌肉。玉势因为甬道的收缩而进入地更深,连露在外面的两个玉石囊袋也有往里挤入的势头。

秦玄一边用舌尖在卫都的前端打转,一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根玉势的根部,模拟抽插的动作前后拉动,顿时引得卫都喘息连连。

也不知是那药膏遇热化成了水,还是小穴因为肉棒的挑拨而分泌出了过分多的清透甘露,抽插间的水声大得让人无法忽视,也浸湿了他身下的布料。卫都为自己身体淫荡的样子感到难堪,悄悄别过了脸。

“师父怎么不看我,阿满帮您吃肉棒的样子不好看吗?”秦玄故意用了乳名,倒显得像是他在引诱稚嫩的孩童,卫都羞恼地闭上了眼睛。

秦玄吐出了口中的前端,俯身上来,双手捧住了卫都的脸让他无法逃避。他的呼吸极近,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来,卫都屏息等待,睫毛颤如蝶翼。

但是他没有,只有一声短促的轻笑,然后下身又被兜入那温暖潮湿的地方,卫都微微觉得有些落寞。

只是粗含着套弄,茎身顶端便渗出不少汁液,在秦玄吐出时还会不满足地颤抖几下。秦玄伸出舌头,沿着根部中线一路向上舔舐,到顶端处便转成重重吮吸,还卷起舌尖往玲口缝隙里戳弄。

卫都被这快感裹挟地忘乎所以,之前他是来不及让秦玄停下,而现在他是根本不想让秦玄停下。

他偷偷眯开了一条缝,看着那个埋在自己腿间的一国之君。他生的好看,做这事的时候让人不觉下流,只觉美好。

秦玄的眉头因为不太适应服侍别人而微微皱着,但对待卫都分身的动作和神情都极为认真,好似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贵为九五至尊,只想要身下人快乐,同他一样。

在这一瞬间,卫都恍惚觉得他们是平等的,抛却身份与职阶,他们只不过是世间两个寻求欢愉的普通男子。

秦玄握着卫都的茎身深深吞吐,满足的感觉让卫都沉溺其中,油然而生了一股征服感,甚至冒出了想要抱住秦玄的脑袋使劲在他口中抽插的僭越想法。

他喘息着抓紧了身下的布料,急急将自己的想法打住。真是太放肆了,他怎么能对君主有这种危险想法?遑论自己看他一直如亲生孩子一般。

“唔……”察觉到卫都又在跑神,秦玄用犬齿轻轻磕碰了一下那敏感的铃口,疼痛让卫都不禁发出一声闷吭。

这果然是危险的想法,卫都心想。

“卫将军又在想谁?”见他不答,秦玄的声音疏冷了不少,“将军在战场上也会如此吗?”

这又如何说得出口?卫都咬住下唇,决定死守这一秘密。

“看来孤果然还是对你太好了。”秦玄沉着脸起身,从床榻旁边取来束发用的细绳,将它仔细缠在卫都茎身的根部,带力收紧后系在玉势末端。发绳由三股缠成,表面粗糙,卡着阴囊抵在柔嫩的会阴处几乎是一种折磨。

秦玄缓缓抽插着埋在卫都体内的玉势,那细绳便像是锯片,前后拉扯着要划开他的囊袋。

卫都的拳头握了又松,却也制止不住身体的颤抖。见此秦玄回忆着昨晚让卫都欲罢不能的位置,猛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往那处密密戳弄。

后穴的阵阵舒爽掺杂着前身被拉扯的疼痛,卫都忍不住低吟了几声,腰臀摆动起来,像是回避又像是迎合,一副难耐的样子。

但是不够,比起昨晚被完全撑满到撕裂的程度,现在这样只是浅尝即止罢了。他想索取更多,抬眼时秦玄冷漠的眼神却将他刺痛。

原来只有自己一个人陷在这种情欲中无法自拔?也对,本来他就只是想折辱自己吧?秦玄知道自己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想必是看着他一点点被欢愉操控,变成恶心浪荡的男人比直接杀死他更有快感。

他是臣子,为陛下分忧是本分。卫都坦然一笑,却还是攥紧了拳头,掌心一片鲜血淋漓的湿润,是被他硬生生掐出来的伤口。

看到那片血色,秦玄的嘴唇颤了颤,关切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卫将军现在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真是叫人一点看不出昨夜的孟浪。”

秦玄伸手捏住了卫都的下巴,将舌头伸进卫都的唇齿间,引得卫都不得不与他纠缠,才安抚住自己的心慌。

卫都确实没有抗拒,因为他尝到了秦玄舌尖的那一抹属于自己的苦腥。

这个吻没有任何温情可言,结束后秦玄便一把扯掉了穴里的玉势,细绳因为牵连而紧紧箍住卫都最为脆弱的地方,让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整个人蜷缩起来。

秦玄强行用手掰开卫都并拢的腿根,又将他压得几乎贴平床面,方才抵上那处早已湿滑软烂的穴口。

“卫都,你好好看着,孤是如何肏你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情欲的波动,与平日里使唤太监宫女的音调并无二致。

原先冰冰凉凉的玉柱切换成了滚烫的肉柱,不知是被它烫到还是被秦玄的话扎到,卫都猛然一颤,第一次仔细看了一下即将再次插入自己体内的那根凶物。

它确实称得上凶物。卫都自认发育的不差,与秦玄的相比却逊色了不少。他紫红的茎身上盘踞着可怖的经络,与柔弱的小口相比显得凶猛狰狞。

看到和闭眼感知完全是两种心态,回忆起了昨晚被撕裂的疼,卫都浑身僵硬,试图往身后撤开。

他这一举动却更惹恼了秦玄,不容他退缩,秦玄搂住他的腰腹直直捣入最深处。

与记忆中的痛苦重叠了起来,卫都牙关紧闭,额头上满是虚汗。今日可没有帮他遮掩哭痕的布条了,他忍着疼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将涌上眼眶的泪水逼回,顿时手背又是一片鲜血淋漓。

秦玄冷着脸将卫都的手从他嘴里救下来:“将军真是好牙口。但凡之前松点口,也不必受这个痛。”

看着身下神色痛苦的卫都,秦玄没再动作,又问道:“将军在思慕谁?”

“没没有。”缓过最初的疼痛,卫都终于能正常呼吸。

“将军是不愿说?还是……”秦玄又扯了扯那根坠着玉势的细线,满意地听到了身下人的呻吟,“不敢说?”

卫都能从秦玄的话里听出意有所指,但他别说意中人,摄政期间他如履薄冰,周边连个能近身谈心的人也没有。知道秦玄不会满意这个答案,他却还是只能摇头说道:“没有。”

意料之中,秦玄冷哼一声,便开始挺动下身。

经过昨夜的洗礼,卫都的身体已经学会如何让自己从粗暴的性爱中找到欢愉,只要放大藏在疼痛中的快感,只要……被顶到了那团软肉,卫都轻哼出声,身体也软了下来。

秦玄自然也听到那声不同于痛呼的娇喘,接下来的所有戳刺便只对着那一处。

“嗯慢慢一点秦玄……”每一次的顶弄带来的都是最深的刺激,卫都的喘息随着秦玄的动作变得急促。快感推着他攀上了欲望的高峰,可他无法释放。

卫都将手慢慢往自己下身移去,想要解开那处束缚,却被秦玄早一步握住压在头顶,身子反而舒展地更开,被戳刺的快感也就更加强烈,呻吟中带上了几不可闻的哭喘。

看着身下之人的双眼因为情欲而变得迷蒙,只是短暂的因为情欲而对他着迷也好,秦玄觉得胸口有一点闷:“想射?求我啊。”

自尊从昨天开始就被瓦解得不剩什么了,卫都闭上眼睛,反握住擒着他手腕的手:“求你……”

秦玄看着手腕上零星的血迹,总觉得太过刺目。

发现秦玄除了用下体顶弄他之外并无其他动作,卫都不敢睁眼,只能想办法调整一些措辞再继续恳求:“求陛下……,让……唔……让臣射……”

微凉的指尖抚上了根部,轻轻扯开了活扣。几乎是被解开的当瞬,卫都便低喘着射在了秦玄的小腹上。秦玄没有和昨天一样,反而在卫都射了之后便早早地从他体内撤出。

卫都觉得有些疑惑,但思索了一下便又释然了,大约看自己向他不要脸地哀求便是秦玄的主要目的吧。只要他足够狼狈,足够低廉,足够肮脏,秦玄就会更加快乐吧?

殿外传来太监的喊话:“陛下,黎明即起,万机待理。”

秦玄置若罔闻,将卫都的手心摊开,沾了方才的膏药厚厚敷在卫都的新伤上。

释放后整个身子都是酸软的,卫都静静看着秦玄动作,脸上不见情绪:“恕臣今日告假。”

“无妨。”秦玄突然绽出了一个卫都看不懂的笑容,“反正待会所有人便都会知道,卫将军昨夜硬闯宫闱,视为谋逆,已被当场伏诛。”

卫都皱眉,想要问清楚秦玄的意思,却见他起身摇了龙塌旁的铃铛。

小宫女们低着头鱼贯而入,安静又快速地帮秦玄完成了洗漱和整装,过程中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她们不会看,不会说,也不会想。

卫都看着那个背对着他披上玄色朝服的少年,他墨色的长发被一点点束拢,在头顶盘出好看的发髻。

再转身时,他便只是一个陌生的帝王了。

卫都深深稽首,恭送秦玄的离去。

庭前风袅袅串珠含阳衣袍下的将军

朝堂上。

秦玄斜倚在龙椅上,冕旒稍稍倾了角度,台阶下众人的乱象便被尽收眼底。

以三朝元老的右丞相司马继为首的一队人哭喊着“将军不能杀啊陛下”。以深得圣心的左丞相房子介为首的一队人则指着右边的人骂他们没把皇上看在眼里。

早上没能纾解的烦闷又添了不少,想到卫都最后求饶时喊的“陛下”,秦玄的眼眸暗了暗。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珊瑚串珠,朗声发问:“便是孤已经杀了,又如何?”

堂下顿时跪倒一片。

反倒是房子介向前走了两步,躬身行礼:“自古以来,臣行忠君之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大将军违逆圣意,在外又败坏陛下的名声,谁人不知秦国戍边三军认的不是虎符而是将军的脸,这样下去只怕是功高震主也未可知。陛下此举虽然暂时非民心所向,但却能保证秦国君权的统一,实乃长久之计。”

“所言甚是!”秦玄开怀大笑,然后又向司马继问道,“右相可还有话说?”

那老丞相摇了摇头,似乎失望至极,俯身稽首后说道:“臣年事已高,多有旧疾,恐继续为陛下分忧而不能。望陛下恩准臣告老还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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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归宿是龙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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