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话才谈到一半,银术突然有事离开了,想着今日中午继续那个话题,却不想沈遂没来。
左右闲着没事,银术便来流云峰找沈遂。
他并不知道沈遂住哪个_F_间,一路跟人打听寻了过来。
走进幽静庭院,院中种着桃树,细长的枝条簇着颜色浓Yan的花朵,其中一支探出院墙,倚墙开得正盛。
银术越过桃树,朝shen处走去,“沈师弟?”
屋nei的沈遂吓得一个激灵,Xiong口那颗心脏怦怦狂跳,他手下不小心一个用力,引来另一人的闷哼。
林淮竹口吐浊气,喉间突结缓慢滑动,长睫*濡,眼尾像是沾了窗外的春意。
他似有不满地将脸埋到沈遂颈窝,双臂箍着沈遂yao身收紧,鼻尖蹭过沈遂耳垂。
那热度贴过来时,沈遂简直要疯。
他与林淮竹皆是_yi衫不整,下摆堆堆叠叠搭在床边,他们襟口敞开,交颈相拥,这副模样要是被银术看见了**
“沈师弟,你在_F_中么?”银术声音越来越近。
沈遂怕他直接闯进来,一把推开肩上的林淮竹,冲着_F_门道:“师兄,我在,你在外面稍等我一会儿,我刚在收拾东西,_F_中凌乱不便见客。”
银术出身名门,对这些繁琐的规矩倒是习惯,闻言止住了步。
yu念被打断,林淮竹那双本就漆黑的眸子浸润了一层格外幽暗的颜色,眼尾跟薄唇却殷红如血。
沈遂此刻心乱如麻,_geng本顾不上他,随手拿了一件_yi_fu擦手。
他一边往脚上tao长靴,一边整理_yi襟。
越是心急越是出错,好不容易系上的革带竟系错了。
沈遂甩了甩酸麻的手指,慌乱朝门外看了一眼,“师哥稍等,我这就出来。”
银术:“好。”
沈遂安了安心,正要继续系_yi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接过他手中的革带,对方十指灵活,很快便系好。
林淮竹收回手,又重新坐回到_On the bed_。
他低垂着眉眼,长睫搭在眼睑,尾端拉出一抹薄红。
沈遂只看了一眼,仿佛烫到那般立刻移开目光,步履匆匆地走出_F_门。
银术并未站在门口,负身立于桃树之下,肩头沾了一瓣花,听到开门的动静他转过头。
“师兄。”沈遂关上_F_门,快步走下台阶,面上带着假笑,热络道:“你怎么来了?”
“昨日你不是问我剑道?”银术见沈遂气息不稳,双目闪烁,耳廓还可疑的泛着红,“怎么了,观你面色不太好。”
修行者大多清心寡yu,那方面经验严重不足。
若银术是老司机,看沈遂这样应该能猜出他之前干了什么。
沈遂将手藏到袖中,干笑道:“没什么,方才整理_F_间,搬抬了几个柜子,有些热而已。”
银术不疑有他,“你要是忙,那我们改日再谈。”
被院中的清风一吹,沈遂身上的躁意倒是吹散不少,面色越来越自然,“麻烦师兄跑一趟,我送你出去。”
银术:“不必讲究这些虚礼。”
沈遂:“我这人从来不讲究虚礼,只有遇到值得相交的人才会如此。”
听到这话银术不再推诿。
俩人并肩朝院外走去,屋nei忽然传来物件掉落的声音。
银术知道里面还有一人,他_gan受到对方的气息,倒是沈遂做贼心虚,解释了一句,“我D_D在_F_中睡觉。”
原本银术没多想,听到这话后有些愕然,“你与你D_D同睡一屋?”
银术自小到大从未跟人同榻共寝过,哪怕上了灵霄峰也是独占一个院子。
沈遂已经冷静下来,“这里不比灵霄峰,外门弟子大多都是好几人一屋,像我们兄弟这样已经很好了。”
银术没想到外门弟子的条件这样差,宽慰了沈遂一句,“以你们的天赋,我相信尊上很快便会让你们回灵霄峰。”
沈遂笑道:“借师兄吉言,到时候请你喝青丝烧。”
银术不解,“何为青丝烧?”
沈遂:“一种酒。”
银术:“嗯。”
看银术这样就知道他不能喝,沈遂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送他走出院子。
直到银术御剑离开,沈遂脸上的镇定不复存在,他抱住身旁那棵古槐,拿脑袋撞了两下。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这以后该怎么面对林淮竹,他俩到底什么关系?
等沈遂慢慢从崩溃中平复下来后,他意识到自己想的有点多。
毕竟也没干什么太出格的事,就是用手帮忙了一下。
虽然这种事已经超过兄弟之间的界限,但他之所以帮忙是因为林淮竹自己弄不出来。
当然沈遂用实际证明,他body没问题。
只是第一轮的时候是治病,第二轮多少有点鬼迷心窍了,要不是银术打断也不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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