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江鹤苓已经决定接受闻弈通过Xian_ti_进行临时标记,可他的body依然紧绷,甚至在本能的促使下想要反抗,他只能强行忍耐着想要把闻弈掀翻的念头。
可闻弈是真混蛋。
贴在Xian_ti_上的Shuang_Chun只是亲吻,tian舐,将他后颈伤口留下的血迹一点点吻干净。
悬在颈侧的刀迟迟不落,还若即若离地mo_cha,唾ye和血ye交融,Enigma信息素从伤口渗透,犹如隔靴搔痒,平添紧张。
等待时间的长短和获取满足的多少是正向关联的,闻弈刻意拉长了江鹤苓等待的时间,于是在他咬下去的那一刻,江鹤苓获得了更强烈的满足_gan。
可仍然抵不过疼痛。
Xian_ti_被利齿刺穿,江鹤苓疼得眼前一黑,大量的Enigma信息素灌入Xian_ti_,让他本能地去推拒。闻弈反扣住他的手,将他按在怀里,同时Xian_ti_释放出带有安抚x的信息素。
犬齿强硬地刺入,气息却又温和地安抚。江鹤苓被两面夹击,在痛苦和舒爽间颤抖着gc。
等到两gu信息素在Xian_ti_中融He成结,闻弈才收了利齿,食髓知味一般吻着他的伤口,让他的Xian_ti_完完全全被自己的气味占有。
“你_gan觉怎么样?”闻弈问他。
江鹤苓几乎在方才那波gc中晕厥,在闻弈怀里软成了一汪水,完全听不见闻弈说话。Enigma辛辣_C_J_的信息素从Xian_ti_渗透全身,疼痛在延续,yu望也随之而来。
他刚j过的x器再次挺硬,抵在闻弈的腹肌之上,闻弈察觉到,伸手将他把*得不像样的ku子褪去,看到了满目狼藉的白浊。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亲吻随之辗转回到了江鹤苓的唇上,他沾了满手黏腻的右手也握住他的x器慢慢地tao弄着。
刚进行临时标记,江鹤苓的body十分敏_gan,刚弄几下他便泄出一声shen_y,不自觉弓起yao身。
闻弈爱极了他陷入情潮的状态,他*头tian过遍江鹤苓的全身,在江鹤苓的每一寸皮肤上都留下他自己的气味,当闻弈把x器吞入口中的时候,江鹤苓终于从标记中找回了思绪。
他猝然睁眼,垂眸就见到一个黑色的脑袋埋在自己tui间,而他*r正在被闻弈的手掌大肆揉捏,甚至还要继续往中心移去。
江鹤苓心头一紧,抬tui就踹。
可他没什么力气,这一脚没能把闻弈踹开,倒是让自己的x器顶进了闻弈的喉口,闻弈下意识喉结滑动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那紧致的xi力让江鹤苓yao腹颤抖,险些缠着声又j了出来。
“闻弈,”江鹤苓颤着声呵斥,“你放开。”
真专注吮xi的闻弈松了口,tian掉zhui边沾上的清ye:“不舒_fu吗?”
江鹤苓哪会回答这么xiu_chi的问题,让他标记自己已是不该,身下一片泥泞更是失态。
更何况他清醒地察觉到后*还在不断地分泌ye体。
之前被咬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后面有些微妙的痒,现在临时标记形成,又被闻弈撩出情动,后*已然是被奇怪的分泌ye体变得*润,黏腻的触_gan让他nei心xiu_chi,也畏惧被闻弈发觉。
“够了。”江鹤苓挣扎着抬tui避开,却被闻弈一把钳住脚踝。
江鹤苓*的tui便被完全打开,Enigma强壮的身躯复又压了下来,将他困在自己怀里。
“你还想干什么?”江鹤苓猝不及防xi了一大口空气,那浓郁的琴酒信息素险些让他再次失神,心头更是涌动着难以启齿的渴望。
如果说在被标记之前,他对闻弈的信息素是一种若有似无的渴求,那现在,闻弈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就是催情药,抚慰剂,让他想要溺死在这气息中,可闻弈的话让他清醒。
“干你。”
Enigma眸色shen沉,看向江鹤苓时犹如捕猎的兽类,只有将他拆吃入腹才能满足。
江鹤苓忽然发现,他的瞳孔似乎不再是墨色,而是泛着shen蓝,犹如黑夜中大海,搅弄着风暴,让江鹤苓本能地察觉到危险,neng口威胁道:“你敢!”
闻弈笑了一声,他耸动着yao身,隔着ku子让自己硬成铁棍的x器抵在江鹤苓的*r之上。
这持枪的凶徒神情危险,语T却出奇的柔和:“江鹤苓,你刚才没杀了我,就该知道我什么都敢。”
江鹤苓想要挣扎,可空气里的Enigma信息素猝然浓烈,瞬间让他失去了反抗的机会,闻弈趁机自己刚才neng下来的枪袋,三两下便将江鹤苓的双手缠住,推到头顶。
“你明明就很喜欢,不是吗?”闻弈问吻他的耳朵,卷着他耳垂上的耳钉乱搅一通,宝石和犬齿相撞,啧啧的吮xi声里加入了另一曲奏乐,尽数敲在江鹤苓的耳膜上,让他陷入混乱。
江鹤苓已经被扒了个干净,说不出话,*尖,x器,也都在闻弈的手下被拨弄,粉红变得殷红如血,硬挺挺地昭示着他的口是心非。
闻弈作乱的手终于探向了江鹤苓的后*,摸到那里*润一片,江鹤苓和闻弈都出现了片刻的愕然,旋即一个羞愤yu死,一个兴致高昂。
当初闻弈的Enigma身份被发现时,他在联盟隐蔽的研究所里待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对Enigma也有一定的了解,他知道Enigma信息素能量很强,甚至可以改变AlphaXian_ti_形成标记,让Alpha像Omega一样发情,要被Enigma*才能结束。
闻弈没见过,也没亲身试验过,他先前咬了江鹤苓,见他发情,却因为江鹤苓本来就有病而没有多想,此时见他后*如此*润,想来那狗屁研究学者没说错。
“你都*成这样了,还要拒绝我吗?”闻弈的手指按压那已经变得*润的*口,轻佻地揉弄着,然后一举ca入。
从未被触碰过的隐秘地带被入侵,江鹤苓不受控地shen_y出声,双tui抖得更厉害了。
闻弈低头吻他,把他的抗拒都融化在这个吻里,这一次闻弈不再温柔,他灵巧的*头在江鹤苓的口腔里肆_N_,卷着他的*头,顶着他的上颚,让江鹤苓只能昂着头承受,融He成玫瑰酒味的津ye从zhui角滑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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