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igma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充斥四周,无形的压力让_F_间仿佛暴雨将至的沉闷午后,大量的分泌信息素,闻弈的瞳孔已经完全成了shen蓝色,就连头发也是。
初尝Jin_Guo之后,简直一发不可收拾,他把江鹤苓困在怀里,让他无处可逃。
明明是处于掌控者的Alpha,此时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猎物,反复地因为闻弈而陷入失控状态。
Enigma的信息素是最好的催情剂,也是最好的安抚剂,闻弈的一个亲吻,一个触碰,就足以让江鹤苓被信息素掌控,在痛苦与huan_yu中失神。
闻弈抱着他,反复地亲吻他,让他的理智被Enigma信息素完全侵占。
这场由临时标记开始的混乱持续了一整夜,很多次,江鹤苓都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然后闻弈又会释放Enigma的信息素将他弄醒,让他一直清醒着沉沦,到最后几乎不分日月。
期间,江鹤苓因为Enigma信息素带来的冲击_gan太过强烈,body几乎痉挛地抽搐,zhui唇也无意识地被咬出了血。
完全被信息素掌控的Enigma被那血色刺中,心头充盈的侵占yu被害怕的情绪撕出一个口子,闻弈如梦初醒,停下动作将江鹤苓抱进怀里,“江鹤苓”“江粉粉”乱喊一通。
先前为了从江鹤苓zhui里B问出几句实话,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Xian_ti_nei的信息素大量积攒,在放松下来之后,就触底反弹,让他濒临失控。
Enigma有多危险,没人比闻弈自己清楚。江鹤苓虽然是Alpha,耐受力强过Omega,但仍然脆弱。
闻弈红着眼睛去吻他的唇,吻他的眼泪,唤着他的名字,确认他是否无恙,直到江鹤苓缓过劲,在他堪比低泣的呼唤声里掀开眼皮,闻弈才长舒一口气,后怕得几乎要将江鹤苓骨头勒断。
江鹤苓张着zhui,只发出一声气音。
“你说什么?”闻弈把耳朵凑到他zhui边,才听到那气若游丝的一句“你出去”。
闻弈哪舍得离开,可见江鹤苓眼角都*润了,红着眼可怜得紧,他还是往后退开了一些距离,却没想刚离开还没一寸,江鹤苓忽然抬手勾了一下,好似挽留。
闻弈当即一愣,心头涌出惊喜,又再次靠了回来,把他揽入怀里。
江鹤苓刚张了张zhui,就又被闻弈的吻堵住。
“是你不让我走的。”
江鹤苓:“**”
其实这个时候的江鹤苓对body的_gan知已经没多少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刚才做了什么,只能_gan受到闻弈给他的力度。
吻是轻柔的,信息素的掠夺却是强势的。
“别赶我走。”闻弈小声说。
江鹤苓说不出话,也喊不声,更没力气推开他,只能在闻弈的拥抱中发出一声声虚弱的ChuanXi。
闻弈怕自己会伤着他,亲吻得很是克制,释放出的信息素也是,可这对于江鹤苓来说是折磨。
就这么僵持了十几分钟后,江鹤苓先受不住了,手上的枪袋已经在摇晃中散开,他双手挂在闻弈汗水密布的肩头,气若游丝地催促他,让他出去。
可闻弈只听到了前面半句,自动忽略江鹤苓的驱赶,于是信息素狂风暴雨般的再次降临。
在骤雨初歇之时,江鹤苓终于在闻弈怀里晕了过去。
闻弈仍然不想离开他,确认江鹤苓只是neng力晕过去之后,他把柔若无骨江鹤苓抱去了浴室。
江鹤苓满身暧昧痕迹,*的皮肤犹如粉色霞云,没有一处是干净的,甚至脚底都被闻弈掐出了痕迹,浑身*汗,脆弱又诱人。
闻弈将他放进蓄满热水的浴缸里,动作轻柔地帮他把身上洗干净。
看着江鹤苓躺在浴缸里,水波*漾,潋滟生光,活像一只诱人入海的美人鱼。闻弈很是庆幸刚才等浴缸蓄水的时候,他从床头柜子里翻出来了一管抑制剂给自己打了,不然他必然会再次失控。
熟睡的江鹤苓温顺得像是一只刚出生的*猫,就算失去了意识,也是会对闻弈的信息素有反应,闻弈将他放在_On the bed_,自己出去拿萧遥送来的检测仪,回来的时候,发现他把先前束缚他双手的枪袋抱在了怀里。
闻弈低头失笑,用检测仪给他做了一个基础的检测,确定他只是累得很了就松了口气儿,复又躺sChuang,将人抱在怀里,一边释放出安抚x的信息素,一边垂眸静静地看着他。
看他浓密的长睫由*润变得干燥,看他眉目从紧皱变得舒缓。
江鹤苓是好看的,没有一处不好看的,闻弈觉得他可以看着他看一整天,看一整年,看一辈子。
不知道看了多久,久到闻弈眼眶泛酸,他又低下头,轻轻地吻他,吻他的眉心,吻他的眼皮,吻他高挺的鼻梁,挺翘的鼻尖,最后才是他泛肿的唇。
吻到江鹤苓呼xi受阻的挣扎,他才松口,抱着他继续看他。
Omega的发情期一般会持续三天以上乃至一周,Alpha则不会,就算他们会被诱导发情,也还是会保持理智,可以随时结束。
江鹤苓的发情是因为闻弈是Enigma,信息素具有天然的压制力,也具有比Alpha高一倍不止的x激素,_C_J_他不停地产生情动。
但他毕竟是Alpha,在没有进行完全标记成结之前,他不会真的向Omega一样长时间的发情。
第二天夜里,江鹤苓就度过了最初的发情高热期,思绪逐渐恢复了清明。
他是被闻弈吵醒的,在一阵浓郁的玫瑰酒的气味中睁开眼。
闻弈额角滴落的汗珠正好砸在他的zhui唇上,刚一开口,他便尝到了咸涩的琴酒。
“闻弈。”他张开zhui喊了一声,声音干涩嘶哑,低弱得像猫叫。
但闻弈听见了,他低头蹭在他颈侧,抱着他应了一声,说“我在”。
江鹤苓这会儿神志清醒,四肢酸软,body的不适让他想骂人,可听到闻弈这温柔的一声应,他又觉得心里妥帖,于是骂出口的话像是T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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