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吊起的四肢,方钰懵B过后,很想翻个白眼。他只是想好好睡个觉A,那只邪祟就不能明日再找过来吗?
不过他也知道,之前在紫宸宫待得太久,对方恐怕早就憋不住要搞事儿了,现在终于逮到机会,定是不能错过。然而方钰设想过跟那只鬼打照面的场景**
也许是晚上睡觉,被魇到然后被掐脖子又或者晚间迷迷糊糊起夜,猛不丁看到白影闪来闪去故意吓唬人再或者是被邪祟之气迷惑,自个儿迷迷瞪瞪地跑到酒池里自杀,第二天被人发现被水泡肿的尸体一枚。
同样方钰也曾想过邪祟会长成什么样子,在他假象中,跟大多恐怖片一样。一身白_yi,黑色长发,或者_yi_fu染血,五官车祸现场**
再不济便是一团扭曲的黑色人形气团。
然而方钰万没想到,那只鬼不搞那些恐怖诡异的气氛渲染,也不事先吓唬你打击你的j神防线,而是简单粗.暴地将他直接吊在了空中。还是这种羞.耻的,似乎要马上被架到烤架上烧烤的姿势。
找回吓飞的三魂七魄,方钰听着直接狂跳如雷,直奔180脉的心跳声,强忍着晕厥的_gan觉,将涣散的目光凝聚着重新看向眼前。
邪祟的脸一片光洁,没有五官,所以也不存在什么车祸现场,它穿着一身血红色的_yi袍,露出青灰色的肌理,一把红得发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后,往下淌着血,随着风轻轻摆动。
方钰的喉咙里就好像被塞了一颗顽石,死死卡住,让他发不出声儿来,连呼xi声都被剥夺,只能紧绷着身躯,小心翼翼地伸*肺叶。
邪祟虽然没有眼睛,那gu迫人的被注视_gan却尤其强烈,像烙铁一般,让他浑身发烫,刺痛难忍。当鲜血沿着它的发丝滴落在他冰凉的肌.肤上时,方钰_gan觉自己像变成了它所觊觎的美味餐食,只待任其鱼r。那血就是添加的辅助佐料,让人看起来更加可口。
更加绝望的还在后面。以当前的局势来看,害怕鬼物一类,一看到便会丧失行动能力的方钰本在弱势。
可就在他好不容易拉回点儿神智,本能地开始挣扎时,突然有异样_gan流出。由于他现在坦**,昨夜的里_yi不知所踪,纯原生态的状态让他五_gan十分敏锐,所以有一点点异样便被方钰发现了。
想到那个后遗症,他苍白的脸骤然有一团红晕散开,虽多了一分生气,但也让他看起来像剥了皮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香气,似乎咬一口就会有香甜的zhi水溢满整个zhui里。
方钰下意识的想要蜷*起来,奈何四肢被束,十分费力,动作之间,身上的血,黏滑清澈的水迹也跟着啪嗒啪嗒地砸到地面,听着不断传来的声音,方钰一脸羞愤致死的表情,想狠狠忍住,但碰到了事先塞好堵住口的兵符,这一忍,它就更进了一分,方钰没忍住嘟哝着小声低吟出来。
血_yi无面鬼似是诧异他怎么突然叫起来,从天上飘落而下,最终浮在与方钰同一水平线靠下的位置,目光正好能看到让方钰为何发生改变的源头。
方钰从刚才的_gan觉中习惯下来后,就发现那邪祟正一张没有五官的脸朝着他身后的位置,那咄咄B人的目光当然也从全方位凝聚到一点,更加清晰,也更加凝实,仿佛下一刻便要从下而上将人贯穿。_gan受到这gu极强的侵.略_gan和邪祟周身突然暴Zhang的暴戾气息,方钰条件反j地往后一*,想小弧度避开去。但刚有所行动,双脚.腕便落在对方的指间,被拉开到极致,一切真相大白。
方钰突然就_gan觉它似乎在生气,那滔天怒火和狰狞的杀意,如同一道旋风将它血红的_yi袍,黑红的头发,还有那青蓝色的纱幔卷起,哗啦哗啦作响,仿佛暴风雨将至。旋即,方钰仰起头痛呼了一声,因为邪祟的指甲咻然变长,割破表皮,shen戳进r里,伤到了他的脚筋。方钰绯红的再度染上霜白之色,不一会儿,额上便铺了一层晶莹的薄汗。
他朝四周看了一圈,发现玉琼阁被一层淡淡血色包裹着,类似结界,外面的景象模糊不清,恐怕也没人听得见里面的动静。片花里那些妃嫔直到死后才被人发现,足以见得这只鬼屏蔽他人_gan知的本事。眼下要想活命只能靠自己。
当嵌入伤口中的指甲继续蜿蜒而上,似要划开他的tui时,疼痛压下了对鬼的生理x惧怕,方钰终于忍无可忍。翻手之间,掌心多了一把匕首,他抓着匕首,朝那只鬼的双手狠狠刺去。匕首上涂抹过灵ye,寻常鬼物皆为惧怕。这只厉鬼虽厉害,但也下意识避开,松开了他。
趁此机会,方钰快速砍断纱幔,放任自身往下面掉去,他先是摔在吊床里,body往上弹起,然后又翻身摔在太妃椅上。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软垫,倒是不疼。尚没来得及平复五脏六腑受到动*后的撕裂_gan,方钰捂着心口,就要起身逃离,可他刚kua出一步,脚腕一阵剧痛席卷而上,竟是整个人往前面扑倒在地。
这一摔,膝盖手肘破了,疼得要死,半天没能爬起来。他清楚自己的本事,却没料到结局。方钰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脚腕,一脸绝望。刚才被它的指甲戳破,肯定伤到了脚筋,现在动一动便疼得要死,对于方钰这个怕疼的人来说,emmm,算了吧,他宁愿换一种疼法。
于是方钰放弃逃跑,像条咸鱼摊在那儿。这段时间,血_yi红面鬼没有再追上来,它飘在半空,静静看着不着寸缕的方钰狼狈爬行。后来看人不爬了,才飘下去。覆在对方背后,仍由头发上的,_yi裳上的血滴滴答答砸在那片白上。贴着冰冷潮*的地面,方钰浑身发冷,唯独落在身上的血温热。
不一会儿,一颗圆润的紫粉色珠子被两个尖尖的指甲夹着递到眼前。方钰愣住,猜测这只鬼是何意。然后紫粉色珠子又近了一分,在他的_Cun_B_上滚摩,指尖擦破皮肤溢出血珠,疼得他拧紧眉。
见他不吃,无面鬼直接把紫粉色的珠子塞进他的zhui里。珠子入口即化,想吐都没法吐出来。吃下不久后,便升起一gu燥热。身上的水迹滑落而下,逐渐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水迹**方钰徒然意识到自己会遭受什么。
“哐啷”一声,就在这时,摆放在旁边的活柜抽屉忽地打开。摆放在里面的瓶瓶罐罐顿时洒落了一地,同时还有各种器具跟着滚落到手边,一些东西连方钰也猜不透有什么作用,只觉得看起来特别可怕。
就在他发愣之际,一缕血红色的长发从左右两边j来,缠住他的手臂吊起来。血_yi无面鬼飘到跟前,用鲜红的指尖沿着水迹流淌的轨迹一路往上,直至尖端的部分戳到最柔.neng的伤口shen处将藏在里面的兵符硬生生拉出来。方钰仰着脖子痛叫,发出撩.人的呜咽之声。一记长.鞭划过空气,狠狠抽过来,方钰闷哼,喘.息着抬头看去,那条长.鞭浮在半空,受无面鬼j神*控,正用力挥动。
方钰眼前一片发黑,眼泪生理x流下,浑身发软,连发丝都在颤抖。这幅模样该是诱.人的,可无面鬼戾气却更浓郁,下手力道越来越重,最后用长发去勒方钰的脖子,留下一圈又一圈的红痕。被放下时,他恍若无骨地软倒在那摊器物堆里,伏在地上低喘,漆黑发丝如绸缎般散落在背后,愈发衬得*更白,身形更纤弱。
也就耽搁一会儿没去拿器具使用,漂浮在空中的头发再次捆住他。这一次不是吊起来,是把他往酒池里拖。方钰一把抓住栏杆,理智回笼的瞬间,拿出雀神朝身后开了一枪。
青蓝色火焰划空,穿过血红色的身影消失在空中。
血_yi无面鬼站在原地,低下头看了一眼破开个大洞的Xiong.膛,空白脸上渐渐出现一张殷红的_Cun_B_。他勾起唇角,笑得十分诡异,一步步朝方钰走来。
方钰瞳孔微*,雀神的枪口对准它,又开了一枪。
青蓝色火焰团被挥手打散,瞬息之间,它出现在方钰跟前。猛地对上一张只有zhui巴的脸,方钰吓得差点背过气去。紧接着,手腕一疼,雀神被对方打掉,他赶紧要爬过去捡起来,不料头发被一把揪住,迫使他往后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看着那鲜红如血的_Cun_B_,方钰心底发凉。
“嗯**”脖子被一口咬住,牙齿破开皮肤,咬到r里,撕心裂肺的痛楚如排山倒海般将方钰的理智冲刷掉,他发疯似地挣扎,很快被镇压。不多时,脖子被放过又转向它处。方钰疼得眼前发晕,他低下头看去,殷红被咬破,鲜红的血正从破开的口子流出来。
无面鬼发出低笑,笑声充满凌_N_的恶意,让人头皮发麻,一只大手掐住方钰的脖子让其无法直起身,一只手用力揉搓,直将鲜血涂抹得遍处都是。
“你到底要做什么?”方钰低哑着问道,眸底尽是屈辱之色。可实际上心里却在想,无面鬼既然能发出笑声,那势必也能说话。
无面鬼听了这句话,充斥着嘲讽的冷笑四面八方的传来,“我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么水灵灵的不就是想b_r_g吗?真是够贱,我满足你A?”
“不!”鬼拒。
“**”
没想到方钰会拒绝得这么快,血_yi无面鬼怔愣片刻,“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清高!我看待会儿你还装不装得出来。”话音落下,一把将方钰提起丢进酒池里。浓烈的酒香伴随着酒水灌进口鼻,方钰扑腾了好一会儿才稳住,可很快他冒出的头就被重新摁Jin_qu。
“选择吧,是继续装你的清高,还是保住这条小命?”低沉沙哑的嗓音穿过酒面显得模糊不清,然而越是如此飘渺,越是让人惶恐不安。在方钰快扑腾的没力时,他被再次抓着头发扯出来,馥香的酒水化成一缕一缕水珠从面庞滚落。
“真香。”无面鬼贴在方钰的耳畔低吟,看着不知是吓的还是被风吹着冷的,突然打了个寒颤的人,唇角的弧度越发shen邃,“快点儿选择吧,我的耐心不是很好。”
方钰狠狠朝他瞪了过去。
“还敢瞪我,真是不知好歹。”无面鬼抓起方钰的手腕,一口咬下。
方钰疼得_Cun_B_青白,瞳孔里满是惊惧,可饶是如此,他也没有屈_fu。
扔开破开两个血洞,呈自由垂落的手腕,无面鬼将方钰推进酒池里。嫣红的血在酒池里像血舞一般晕染开。方钰闭着眼睛,任由自己沉入池底。随着时间的过去,就在他都觉得自己应该死的时候,有什么东西缠住四肢,重新将他拉了出去。
刚被拖到岸上,方钰便剧烈地咳嗽起来,狼狈至极。血红色的_yi袍jin_ru眼帘,他骤然僵住。一只手伸来,轻轻抚着他*漉的头发,尖锐的指尖划过头皮,带起一阵细微的刺痛。方钰无力地摇晃脑袋,想从对方的掌下挣neng。
“如此体质,心能纯洁到哪里去?”
眼前忽然天旋地转,方钰反过身被摁在池边,无面鬼抿着唇角,显得十分不耐,浑身戾气暴Zhang。方钰脸色更白了一分。
“这样的你,我都不忍心让你死了。”
“你**”
有病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无面鬼低头堵住还在颤抖的_Cun_B_。方钰仰着脖子,难以承受地呜咽,可很快就被更加猛烈的shen吻埋掉。之后被强横掰开,被肆意对待,方钰实恼暗爽**事后的空茫让方钰软软地摊在地上,_gan觉都被掏空了。
*
方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只是再次睁开眼,便看到了旁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春瑟。方钰想问她哭什么,却发现嗓子干哑得厉害,上下恍若被车碾压过,动都动不了,倒是手脚腕渐渐有了知觉。
“玉昭仪你先别动了。”春瑟抽抽搭搭的走到一边,讲被褥全垒到方钰身上。
方钰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月亭周围一如往昔,他躺在软垫上,除了浑身的不对劲儿,还有身上惨烈的痕迹外,一切如常。就连本该被他割去的纱幔也还在。
“我一直睡在这里?”方钰艰难问道。
春瑟抹去泪水,“我来的时候,玉昭仪**还躺在池边。”想到今早过来,看到的那一幕,春瑟脸色的表情难掩惊恐。宫里的传闻她也听过,说是侍寝过的人都没活过三天,全被_N_死。但也没有被真的那啥,除了鞭伤和勒伤,其它都是被妃嫔们自己弄出来的,基本上是一场恶意让妃嫔们出丑的惩罚。
可她的玉昭仪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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