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我的好我却错手毁掉(十九)**
卧室中双层窗帘遮得严密,但还是有些许晨光穿过缝隙跃入了_F_间。
朝辞的生物钟很准,因为哪怕是周末,他也鲜少有歇下来的时候,基本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
六点半,他就醒了。
刚睁开眼睛,意识还未回归,他第一反应便是觉得有些不适。
好像肩膀和手臂都有些酸疼,现在的姿势也并不舒适。
他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意识涣散了一阵,等先前的记忆回笼,他才觉得心中一惊,忍不住往身旁看过去。
贺律整张脸窝在了他的颈窝中,手压过他的手臂搂住了他的yao,tui也压在他的双tui上,是一个彻底禁锢的姿态。
青年窝在他的颈间,只『露』出半张脸,一缕曦光透过无数浮沉的粒子照在他的头发上,他褐『色』的头发也因此呈现出淡金的光泽,又密又翘的睫『毛』上像是盛着金芒。
朝辞试着动了一下,发现完全动弹不得。
这点动静也把贺律弄醒了,他睫『毛』轻微扇动后『露』出了略带『迷』茫之『色』的琥珀眼眸,嘟囔着:“**怎么啦?”
“小律”阳光温柔,贺律自我独断,朝辞还是第一次听到贺律这样近乎撒娇的软声。
“你为什么压着我?”朝辞问他。
按照平时来说,他会忍让,毕竟贺律是他的“金主”。但是朝辞现在脑子还不太清醒,_gan到烦躁和怒气后就忍不住出口质问。
谁知贺律一听却是更委屈了:“明明是你昨天一直往我这边挤,挤得我没地方躺,还一直动手推我。我没办法才压着你的手脚。”
朝辞转头看了看,发现自己身后居然真的是大半的床,而他和贺律两人就挤在一小半的_On the bed_。哪怕贺律是侧身躺着的,他离着床沿也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贺律『迷』『迷』瞪瞪地看了会儿时间,嘟囔道:“才六点半A**再睡一会儿吧。”
说着就把头又埋进了朝辞的颈窝,没过几秒就睡着了。
朝辞动也动不了,只能闭上眼睛跟着贺律又眯了半小时。
等七点了,朝辞无奈地推搡他。他今天还有很多工作,再不做的话就来不及了。
贺律被他推行,挠了挠睡『乱』的头发,无奈道:“今天周末A,为什么起这么早?”
昨天为了来朝辞这儿,他已经起得很早了,今天居然还这么早,一整个周末都失去了快乐。
“我还有工作要做,你可以继续睡。”朝辞一边平静地对他说,一边起床穿_yi_fu。
贺律闻言,却是直接翻身起床了:“不行,我要跟你一齐起!”
像是突然打了什么_chicken_血似的。
他说着就去浴室里洗漱换_yi,随后把他和朝辞昨天留在浴室的_yi篓里的_yi_fu和抱出来,自告奋勇地说:“我去洗_yi_fu!”
朝辞还来不及阻止,他已经走出了卧室门。
“**”
算了。
朝辞洗漱整理完,正准备去厨_F_做些早餐,却见电饭煲里已经煮着粥了。
算了,随他吧。
既然都没什么事情,刚好去书_F_把工作先做一会儿。
做了半个多小时后,他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
贺律那家伙**还在阳台折腾?
朝辞忍不住站起来走向了阳台,看见贺律把洗_yi机里的_yi_fu一件件拿出来挂上。
那些_yi_fu还是皱巴巴的,就直接被tao上了_yi架挂在了栏杆上,可想而知它们晾干后会是怎样一副车祸现场。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朝辞那件昨天还洁白如新的白衬衫,现在已经泛黄得不成样子了。
“我很快就晒完了,等我一分钟我们就去吃饭。”见朝辞来了,贺律边晒_yi_fu边抬头对朝辞说道。
朝辞扶额:“你**直接把这些_yi_fu一起扔洗_yi机里洗了?”
“不然呢?”贺律奇怪地问。
他从前_yi_fu穿一次就能扔了,再不济也有佣人负责洗,他能知道洗_yi_fu要扔到洗_yi机滚一滚再挂起来晒已经是得益于常识的广泛普及了。
“白_yi_fu不能和其他颜『色』的_yi_fu一起洗。”朝辞有些无力地说道。
他现在活像养了一个突然孝心大发的儿子,着急着帮家长做各种家务,却总是越搞越砸。
但作为家长,不能直接骂儿子。
“这件_yi_fu我拿去重新洗,你把其他_yi_fu拿下来抖一抖再挂上去。”朝辞拿下了那件白衬衫,走向洗_yi_fu的水池。
贺律看了看那件被朝辞拿在手里的白衬衫,终于发现了它好像的确跟洗之前有些不一样。
他刚刚还以为是_yi_fu碰了水之后的正常反应。
他有些心虚,随后把一件_yi_fu拿下来正打算依照着朝辞吩咐抖一抖,却听见朝辞突然又嘱咐了一句:“小心别把水甩到自己身上。”
朝辞本来觉得没必要说,但是想了想,又觉得贺律的确做得出来这种蠢事。
只是一句随口的提示,贺律却像是得到了什么夸奖一样,高兴得不行。
晒完_yi_fu两人去吃早餐,贺律煮的是黑米粥,配着一些小菜。
早餐结束后朝辞继续去工作,贺律好像没什么事情,但还是粘着朝辞一起去了书_F_。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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