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锦棠忽然发现自己先前对姜庭知的认知有一大半全是错误的。
狼王表面上再爱撒娇装乖,也改不掉本质上强势蛮横的x子。
姜庭知刚刚已经用唇*将凌锦棠tian得泄了一次,现下凌锦棠身上药x半褪,他便用手圈着他的阳*替他_Lu_D_起来,凌锦棠gu间一片泥泞,满脸都是泪痕,此刻却还因为这一阵又一阵的快_gan而不断打着哆嗦,他好像格外经受不住_C_J_,姜庭知眼见他好像又要j出来,干脆停下了动作,倾身道:“王妃还没回答我刚刚的话。”
yu望不上不下地被人堵着,凌锦棠终于抬起眸看了他一眼,他应当是从没想过床笫之间的欢爱会这样粗俗下流,因此哭得相当可怜,然而此刻只能更激起姜庭知的凌_N_yu,眼见凌锦棠撑着身子想要往后退,姜庭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恶狠狠道:“又要躲?再这样下去我可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了。”
他早就完全硬起来的阳*yu求不满似的顶着亵ku,凌锦棠呜呜咽咽地又一次咬住唇不肯发出声来,姜庭知手上有着常年拉弓j箭留下的老茧,磨得他又疼又爽,再次gc的时候他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地往后仰着,凌乱的_yi领间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和修长的脖颈,姜庭知看得眼热,一把将他抱到自己怀里按住了不许他躲,低头就是狠狠一口。
凌锦棠哭腔更重,攥着姜庭知_yi裳的手越收越紧,直到最后整个身子完全neng了力软倒在他怀里,哪怕后yao处还抵着一个硬起来的东西他也再没半点力气躲开了。
他小声地在姜庭知怀里抽泣着,浑身上下的_yi_fu乱得没法看,j出来的j水混着自己的*水沾在_yi_fu上,tui间还有没干的水痕,姜庭知的手想检查一下他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_fu的,凌锦棠却已经连忙夹紧了tui,一点都不想让他看了。
姜庭知轻轻笑了一下,抱着他的姿势换了一下,让他半跪着抬起yao趴在自己身上,凌锦棠无措地抬起手搂住他的胳膊,生怕自己从_On the bed_跌下去。
yao*抬起,哪怕双tui并得再紧该露的地方还是完全露了出来,两tui并着的时候将中间那*漉漉的nv*夹得更加明显,姜庭知抬手在他后*和nv*处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道:“都这样了,还不想给我看?”
他确实没想过凌锦棠在_On the bed_会羞成这样。
凌锦棠埋首在他脖颈处,哀哀地乞求道:“别弄了,我的药x已经解了,别弄了,殿下。”
他伸出手想要去扯_On the bed_的被子盖住自己,又挣扎着把被掀上去的_yi衫放下来挡住,姜庭知呼xi声粗重,shenshen地在他耳边喘了两声终于暂时压住了自己的yu望,“下次可没这么容易放过你。”
姜庭知在他耳后狎昵地亲了两下,道:“靺苘的风俗里有一条,外族的新娘嫁过来要在身上挑一个纹身的地方,我原本想着纹在一个看不见的地方就好,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要半遮半掩地纹在最显眼的地方,别人能看到但不得窥其全貌,最漂亮最完整的永远只能我一个人看见。”
他语气里明明han_zhao笑意,但凌锦棠却听得浑身发冷,_gan觉自己好像一只被狼崽叼着后颈的狐狸,完全没有了反抗的空隙。
明明他比姜庭知年长四岁,凌锦棠这些日子对于姜庭知的撒娇耍赖基本上也都是完全宠着的,大抵他自己心里也觉得该有些哥哥的样子,只是到现在才发现姜庭知才是完完全全压制着他的那一个,他的成熟忍让和妥协退步却完全成了姜庭知得寸进尺的机会,狼王知道怎样最容易让他心软,所以才愈发有恃无恐。
姜庭知见他呼xi渐渐平稳下来,抬起_yi袖温温柔柔地替他眼泪擦了,半逗半哄地道:“怎么哭成这样。”
“我以为按照锦棠哥哥的x子,咬牙忍着也不会哭,毕竟在比自己小了这么好几岁的人面前哭,又可怜又丢人。”
他吩咐一直候在外面人烧些热水送进来,凌锦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外面有人,脸色猛地又是一红,姜庭知笑着道:“没人听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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