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三月中旬,天气本该渐渐暖和起来,但益州已经很靠近西都,空气里仍然带着几分瑟瑟寒意,凌锦棠这段时间坐在马车里也确实发闷,听见姜庭知这么说,便应了一声打算从马车上下来。
他本以为是自己另骑一匹马,谁料就在随侍去牵马的空隙里姜庭知揽着他的yao一个用力就直接将他抱上了马,凌锦棠还未T整好坐姿,姜庭知已经双tui夹着马肚子轻轻一踢,“踏云,驾——”
*这匹汗血宝马得了主人的令,飞快地跑了起来。
凌锦棠不得不后背紧靠在姜庭知怀里,无奈地和他骑了同一匹马。
耳边风声猎猎,眼前是西北边地萧瑟苍茫的景色,与盛京的繁华热闹完全是两个模样,他不由有些出神,等到踏云放缓了脚步“哒哒——”地慢慢走起来时,他两颊已经被风吹得有些泛红。
姜庭知手中勒着缰绳,也顺带将他紧紧抱在了怀里,贴着他毛绒绒的围脖道:“冷不冷?这围脖添得很是时候。”
“昨夜可是咬疼了?”他轻轻扒开围脖看了一眼,果然那牙印还明晃晃地挂在上面。
凌锦棠偏头挣扎了一下,避开他的动作道:“殿下,骑马时须得小心些,免得分神摔了。”
姜庭知笑道:“不会,踏云跟着我这么久,乖得很。”
见凌锦棠又不搭理他,狼王叹了口气,无奈道:“还说没生我的气,从昨夜到现在,你都不理我了。”
凌锦棠道:“殿下问的话我几乎都回了,何时不理殿下?”
姜庭知委屈道:“你都不冲我笑了,这还不算跟我生气么?难不成我昨夜做的事情,就那么过分不成?”
凌锦棠一时之间不知该从何说起,或许靺苘同大周民风相差甚大,又或者狼王随心所yu惯了,他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被吓到了。
他垂眸道:“夫Q之间欢好本是常事,但殿下做的,不觉得太**”凌锦棠顿了顿,一时之间找不到He适的词来形容。
姜庭知咂咂zhui,早知道他就慢慢来了,看样子他昨夜实在是把他的王妃_C_J_到了,到现在都因为这件事跟自己过不去。
他正色道:“我不觉得有什么,更何况这是我主动为之,而且说起来恐怕王妃还要生气,我喜欢做这些,日后更是免不了要欺负你的。”
凌锦棠讷讷道:“殿下不嫌**不嫌那儿脏吗?”
姜庭知闷声笑道:“不嫌。”他咬着凌锦棠的耳朵低声道:“很漂亮,我昨夜看的时候,潮漉漉地往下滴水,neng得要命。”
凌锦棠自己差点失神从马上摔下去。
“别说了。”真是满耳朵不知听了什么腌臜话,凌锦棠人生二十一年,圣贤书读了一箩筐,人情世故也自诩见了不少,因为跟在季淮玉身边甚至看了不少宫闱秘事,却唯独没想过会栽在这满zhui没个正经话的小狼王手里。
他强自岔过这个话题,道:“再有五六天的路程,应该就要到西都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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