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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怎么说话了,但是并不听话,我给他下达命令,他好像全然没有听见,这是意料中的阶段,我不觉得生气,只是耐心地教。
膝行是最基本的,他的意志虽然被我磨得差不多了,但仍旧有作为人的认知,一开始自然不情愿。我要做的是给他灌输新的认知,他是狗,不需要有自我意识,不_fu从,只能挨罚。
从前也罚过,我很热衷于在他身上用些无害的小道具,留下各种痕迹,但之前是带着宠溺的暧昧tiao_dou,如今却是冰冷且不容抗拒的_fu从。
他怕疼,力气稍微大一点就哼哼唧唧的,这次哭惨了,鼻涕眼泪糊得一塌糊涂,怎么也挣不开手上和脚上的束缚,只能撅着屁gu挨打,*r早已红肿不堪,每次新的一鞭落下,会有一道泛白的痕迹,他惨叫,*r紧紧绷着,接着哆哆嗦嗦地胡乱哭求,求我停下来,说他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没有停,我讨厌重复的工作,我要这疼痛刻进他骨子里,让他想起来就胆寒,没有半分侥幸。
他学会了膝行,代价是皮开r绽的屁gu。
之后学狗叫费了些功夫,没办法,小东西太娇气,潜意识里还是爱撒娇,情yu里的时候被哄一哄,就什么都忘了,戚哥戚哥黏黏糊糊叫个不停。我挺喜欢的,但是一想到他的背叛,这点欢喜又都瞬间化成了利刃,虽然听起来矫情,但真的是心肝脾肺都在扭曲。
一巴掌将他从情yu中扇醒,变本加厉折磨,我拿点着的烟对着他充血水润的*头比划了一下,他吓到失声,瞪大了眼惶惶地摇头。我虽喜欢看他身上的伤痕,但并不喜欢真的留下疤痕,所以最后还是换了Niao道Bang,ca到底之后通了电作为惩罚。
他吚吚呜呜地哀叫,要不是四肢被绑着,这会恐怕是要捂着Lower body满床打滚,看他快晕过去的时候我关了电源,他扭曲腾空的body断了线似的重重落回_On the bed_,神志近乎溃散。我爱怜地亲他,温柔地fu_mo他,轻声诱哄他,他浑浑噩噩,还是开了口:戚哥**狗狗要坏掉了**AAAA**!!!!
电源再次开启,这次没有片刻,Niao水就从塞着Niao道Bang的小孔里争先恐后涌了出来,即便这样我也没有管,他晕过去,又在难以忍耐的痛爽中醒过来,迷茫了一阵,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呜咽着想要蹭蹭我的手:呜**呜**汪**
我露出笑容,褒奖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