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垂滚烫得快要滴出血来,十分狼狈地别过头去,堪堪躲开谢言落在我耳侧的灼热呼xi,就连神色也带上了几分屈辱,将背脊与身后的墙壁贴得更近了些,强撑着开口道,“太子殿下,我家侍从分明还没来,您现下就要在此处将我办了吗?”
“若是他来了,说出的话与太子殿下的猜想不一致,太子殿下又要怎么说?”
我心中明白这些话都只是在装腔作势,我与怀信并未对好下棋这方面的说辞,我先前不过是B着他隐去了我从楼上跳下醒来后的种种怪异行为,却从未想过谢言这般老*巨猾,诡计多端,硬是将我B进了死胡同。
世上_geng本不可能存在这样凑巧的事情,仇云清不可能在与我长得一般无二的同时,又洽好有我这般怪异暴躁的坏习惯,我观他其人,应是x子恬淡温顺,怎么可能会有这般出格之举。
我心里清楚这些诡异的巧He发生的几率甚小,甚至不可能会发生。但是若它真的发生了,那便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垂怜。
上天给了我重活一世的机会,也让我有了报仇的资本,如今若是真如我诓骗谢言的那般发展,那便是上天要救我于水火之中,免去我被狼爪摧残折磨的苦楚。
我如今弱势得就如同被擒住双耳的柔顺兔子,只能蜷*起身子,藏起满心的仇恨躲在角落,暗暗等待反扑的机会。
谢言露骨的话语,令我想起了荒唐的过往。那些心跳的悸动,眼角沁出的泪花,哭得嘶哑的嗓音,温声柔语的轻哄,都成了色彩晦暗的梦魇,将我拖入无尽的shen渊。
我如今一想起当夜于床榻上的交.缠,便只觉得喉中反胃,有激愤的血ye上涌,叫嚣着要从我的Xiong肺穿堂而出。
我曾经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那个人占了我的身子,拿走了我爹的机密,让我爹身首异处,却又假惺惺地在我死后做出珍惜我的模样,而我如今却依旧不是那人的敌手。
我忽然_gan觉到累,是一种从心底涌起的困倦,只能低垂着头,shenshen地闭上双眼。若我的谎言被拆穿,谢言要如洞_F_那晚那样惩治于我,我便只能与他同归于尽了。
可我手上并无任何称手的武器,力气在谢言面前也如螳臂当车,我要怎么办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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