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后,两人会相伴去楼下散步,肖白肚子轻的时候,跟郎徽说着话能一口气走个三两圈,一天的活动量就够了,但是随着他月份大了,body沉,三圈变一圈,还要走走停停分好几段。
郎徽zhui上说着,他要是有肖白这种兵,早该赶回家去了,然而实际上,还是得耐心哄着。
晚上六点钟,天还没黑透,远处传来部队播音员铿锵有力的播报声,近处夜风吹着白杨,树叶沙沙作响。
郎徽紧了紧肖白外tao的前襟,一手在后托着他的yao,一手摊开让他搭握着,配He他的步伐,越走越慢。
怀了身孕后,两人的话题大多都围绕着孩子,猜孩子x别,孩子的大名*名,孩子以后的职业,翻来覆去的念叨,乐此不疲。
“大名是要给公公取吧。”
“嗯,我爸在家又是找大师,又是翻字典的,特别积极。”
“那*名叫什么?”
“叫白白跟灰灰好不好?”
郎徽neng口而出,看样子早就想过了,肖白思索片刻。
“倒是男孩nv孩都能叫,你不会是照着一只兔子一只小狼取的吧。”
“对A,一个像我,一个像你,多好。”
他一脸憧憬,肖白有些不忍心地小声问。
“谁说的一定就是兔子跟狼各一个了,要是两只兔子或者两只狼呢?”
“都是兔子行,都是狼不行。”
郎徽郑重其事道。
“那是为什么?”
“喜欢小兔子,你不知道,你小时候那张照片我都快看烂了,不行,必须给我生一个跟你一样的小兔子,而且,狼也不讨人喜欢A,以前我看过几天郎彻,又粘人又淘气,一点都不可爱。”
他一脸嫌弃,肖白嗤笑一声,“小孩子都这样,再说了,要是都是小兔子,你家人该不高兴了吧。”
“他们有什么不高兴的?”
肖白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shen沉眼神,郎徽会意,脸色正经起来。
“这不是什么都还不一定吗,真到那时候,不是还有我嘛。”
肖白知道,他现在这个时期最忌讳想东想西钻牛角尖儿,怀孕辛苦,更辛苦的是心理负担,他有些明白当初**为什么苦口婆心跟他说最好一胎就是郎家期盼的alpha,这样他能好过一点。
当时不以为意,真把孩子揣到肚子里了,他每次听郎徽跟家里打电话,婆婆容绒提起孩子,说的跟**如出一辙,联想他能跟郎徽结婚的最初原因,肖白不免烦闷。
但是转念一想,好在郎徽是个可靠的,这些家长里短的琐事,还真没让他一个人应付过。
他努力扯着zhui角笑了一下,暂时把这些抛到了脑后。
前面就是休息的长椅,肖白果然又开始喊累,郎徽望望身后走过的路,好在比昨天坚持的时间长了点。
他扶着人坐下,提一下ku脚,很自然地,帮肖白按摩浮肿的小tui。
路灯昏黄,低着头的郎徽露出高挺的鼻骨和弯起的zhui角,融在温柔的灯光里,显得他整个人有一种贤惠的气质,谁能想到隔着一道墙,院外冷峻严肃的团长,会变成院里体贴细致的丈夫呢。
偶有其他人路过,肖白还顾忌着郎徽在外的形象,拍他肩膀让他起来,他却不在意,跟人自在地闲聊,也没忘了手上按揉的动作。
“小郎,你这要让你手下看到了,可有的说了。”说话的看起来有些年纪了,应该是郎徽的上级。
“没事,把他们练趴下,就没时间聊闲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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