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钟遇还是睡在了_On the bed_。各种意义上的。
彼时他已准备搬枕头孤苦伶仃地在沙发_On the bed_寂寞空虚一整晚,但却在转身离开_F_门时被郑期叫住了:“钟遇,枕头留一下呗。”
他还没搞清楚对方为什么对他那么狠,连枕头都不给他留,郑期的下一句话就来了:“毕竟我**还没有买安抚抱枕呢。”
的确,从钟遇休假开始的第一晚就被他念叨上了的安抚抱枕,连现在都没有踪影。这似乎貌似好像的确是钟遇的过错,因此他只好步履沉重地往回走,再千万般不舍地将自己的枕头交了出去:“嗯,给你抱着。”他那个好睡到不行的记忆枕A**就这样没了A**
郑期把枕头放回原位,假装看了眼手机,说:“才十一点,你要睡了吗?这么早?”
钟遇A了一声,面带不解地问:“不是你说困了吗?刚下飞机的时候。”
郑期故作高shen地说:“当时和现在的我已然是两个我了。”他拍了拍钟遇习惯睡的那一边,开口邀请:“洗了个澡以后我又觉得j神了,来聊聊天呗?”
如果让钟遇发誓说他没有想歪,这完全是不可能的。郑期正半坐在_On the bed_,下半身被埋在被子下,而算得上纤细的上半身被一件洗得变形的T恤覆盖着,领口还是V字的,恰好露出一侧_Suo_Gu_。
他有问过郑期怎么不把这件_yi_fu扔了,但对方义正严辞地说:“这种洗过N次的纯棉T才最舒_fu!拿来当睡_yi简直是——超绝!”后来他知道了对方不过是节俭惯了,不太舍得而已。不过也还好他没扔,跟自己习惯穿的成tao睡_yi比起来,还是T恤呈现出来的风光更诱人。
但钟遇也不敢想得太歪,毕竟用郑期的话来说,他们是刚刚闹完离婚的关系,哪怕按婚龄来说他们依旧是新婚,可没有哪对刚闹完离婚的新婚夫夫能那么地不计前嫌,nengku子就能上吧。
虽然他很能,可他担心郑期不能。
所以他只是很绅士地半坐在_On the bed_,甚至还悬空了一边屁gu,打算以这种“进不可攻但退可守”的姿态来面对他那或许还尚处在“不许进攻”的先生。
“你坐在床沿上干嘛?坐上来A!”
“没事,我坐这里也可以。我怕挤着你。”
郑期皱着眉头说:“什么呀,床有1米8,你是坐得多不讲究才会挤着我A。快上来啦。”
不要想歪!不准想歪!不可以想歪!
默念着这三句话,钟遇最后还是整个人坐上了床,郑期还贴心地拉开了被褥的一角,好让他的双脚也能放Jin_qu暖和暖和:“快快快,我开了空T,17度,贼冷。”
钟遇:“怎么开那么低?这样晚上睡觉容易_gan冒。我帮你把空T打高一些。”他伸手向郑期示意,想让他把放在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拿过来。不料郑期却说:“不用,这里好热A!17度刚刚好。”
“怎么会热?哪怕在S市,我都不敢开那么低的空T。”他的手又伸出了些,可郑期并不如他所愿,反而还摇着脑袋说:“热的热的,会很热的!”
“聊聊天有什么好热的?又不是......”
*两个字差一点儿就从他zhui里飙了出来,他连忙掐住话茬,转移话题道:“算了,待会我出去的时候再帮你T温度吧。你想聊些什么呢?”
“聊聊你呗,你刚刚想说什么呢?”
郑期把双tui屈起,两手握拳撑在膝盖上,再把下巴搁在手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钟遇,面带三分好奇和三分无辜,活像一只不谙世事的幼犬。钟遇突然发现在自己眼中,郑期已经是无数种生物的代名词,不管是小鱼鱼小珊瑚还是小狗狗,其实都有且仅有一种含义——
“期期,你怎么那么可爱呀。”他笑了,伸出去的手换了个方向,点上了郑期的鼻尖。
这其实是个过分亲密的动作,对于“不可进攻”的郑期先生来说,这实属冒犯。但他又好像并不在意,反而轻皱起鼻头,重新将问题复述了一次:“你刚刚想说什么嘛?聊聊天有什么好热的,又不是......又不是什么?”
这次钟遇倒是摸上了自己的鼻尖,试图掩盖一些不可明说的尴尬:“咳,没什么,我也忘了刚刚想说什么了。”
“切,你肯定没忘,但就是不肯告诉我。”郑期直起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钟遇,说:“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我怕你生气。”
“我不生气,你告诉我吧。你不告诉我,我才生气。”
钟遇又摸了摸鼻子:“我想说的是......又不是打架,所以不会热。”
他到底还是打了个安全牌,想要蒙混过关。郑期哦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照这个反应看来,对方似乎接受了自己的说辞,钟遇正放松下来,对方的下一句话就传入了他的耳里:“钟遇,我困了欸。”
“那你好好睡觉,有什么事情就喊我好不好?”
“哦。”
郑期果真躺下了,钟遇帮他把被子按紧了些,也打算下床离开了。
“欸,钟遇。”
“嗯?怎么啦?”
“好像真的有点冷欸。”
钟遇无奈地笑笑:“对吧,17度真的太冷了。我们把温度打高一点好不好?”
“哦,可是我已经盖好被子了,我不想伸手出去,好冷A。”
郑期的眼睛亮晶晶的,神色诚恳。钟遇被他这副样子逗得心尖都发软,忍不住又点了点他的鼻尖,小声说了句:“小笨蛋,下次不准把温度T那么低了。”
说完,他便俯下身,越过了把自己裹成春卷的郑期,碰上了被对方放在另一侧床头柜上的遥控器。
不过他也仅仅只是碰上而已。就在他俯下身的下一秒,对方那原本好好放在被褥下的双手突然伸了出来,拽着他的睡_yi领口就往下带。钟遇唇角的梨涡处被郑期狠狠地咬了一口,红红的牙印彰显出对方的强烈不满。
“你才是笨蛋吧,果然只有被钓的份。”
郑期那略带生气的神情直直地撞向了钟遇的眼眸。他有些不敢确定对方的意思,只好拼命地咽着不断分泌的唾ye,借此分散注意力,想让身下的boqi来得稍慢一些。
“期期,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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