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坚亲了亲冬奴的额头,轻声说:“阿奴,我这样对你,无情无义,自私冷血,还将你囚禁起来,你一定很恨我吧?”
冬奴听了,只抓紧了自己的_yi衫,默默地没有说话。他也才只有十四岁,还看不透自己的心。他觉得xiu_chi并且疑惑的是,仿佛他每跟他的姐夫睡过一次,心里头的仇恨和敌视就少了一分。他曾听人说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小姐被一个强盗匪徒给强占了,一开始的时候她恨极了他,可是后来他们日日都睡在一起,抵死缠绵,时间久了,等官府派了人去救她的时候,她已经“不知廉耻”地爱上了那个强盗,心甘情愿地做了他的压寨夫人。他有时候也觉得很害怕,怕自己也会跟故事里头的那个小姐一样,因为彼此情yu而有了爱恋,从而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男人见他不说话,语气更加低沉,说:“你要永远像现在这样温顺,心甘情愿地跟着我该有多好。其实我也并非有真心对你这样残忍,只是我知道,我纵然把心掏出来给你,只要你一朝还是你,就永远不会留在我的身旁。你沦落到这个地步,是我所害,我到这个样子,也是B不得已。”
冬奴正要开口,男人突然自己笑了出来,说:“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我巴不得你是个寻常百姓,没有什么背景家世,可如果你真的那么平凡,我可能也不会这么爱你。我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出身,和你这样的出身养就的x子,就是燕家的独子,不可一世的兰陵公子。”
冬奴想到兰格也听到了这一番话,突然有些xiu_chi。他拱动了一下,默默地说:“桃良说了,说你这样,_geng本不是爱,你这只是占有yu,只会想着自己。”
可是石坚明显不喜欢这样的话,语气有些生气和轻蔑,说:“她一个黄毛丫头,能懂得什么。”
“可我觉得她说的很对,如果我喜欢一个人,他不喜欢我,我就不会难为他。”
“那是因为每个人的x格不一样,面对的人也不一样。我对你的行为,可能很多人都觉得不耻,可是我现在依然觉得,我的选择是对的,对你一味地柔情讨好,只能得到你一时,你还是迟早会躲开,要想一辈子得到你,没有一些强硬的手段打破你心里的某些东西,_geng本行不通。”
冬奴有些不高兴了,他抬起头瞧了男人一眼,看见男人正看着他,心里一颤,又躺了回去,小心翼翼地说:“反正你就是这样的人,我跟你说再多也是没有用。”这样的夜晚与他们而言不会再有,因为心中有了这个念头,似乎一切爱恨情仇都成了过眼云烟,只有自己身上的温度是最真实的,真实的r体与灵魂,以及触手可得的踏实与爱恋。他偷偷地拉紧了男人的_yi襟,怕兰格会听见,所以把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他说:“姐夫**你再抱紧我一点好不好?”
就像他的姐夫曾经所说的那样,一个人若对他痴情真心,他怎么可能_gan受不到,孙青对他那样痴迷,他是知道的,也曾因此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心动,那现在抱着他的这个人,他又怎么可能没有一丝一点的爱恋,何况这是真正拥有过他的男人,到如今唯一的一个,以后也不会再有。男人_gan受到了他的温情,将他搂的更紧了,气息也有些紊乱,似乎抑制不住自己nei心的激情,叹息说:“阿奴,有时候我真怕自己已经失了控,害了你,也害了底下的人。”
冬奴没有说话,只是推着男人的胳膊坐了起来,说:“我给你表演个皮影戏吧?”
石坚愣了一下,也跟着坐了起来,怕他着了凉,便伸手拢住了冬奴的身子:“那些皮影都在凤凰台主殿呢,不在这里。”
“那我们就到那里去,在那里睡。”
他说着便要下床,石坚急忙拦住他,失声笑了出来,又有些惊讶,问:“你这是怎么了,非要现在就玩那个?”
冬奴露出了久违的刁钻任x的神色,说:“我就要玩,你只说你去不去吧?”
男人看了他一会儿,点点头说:“去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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