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大概五分钟睁一次眼,眼皮已经重得不像话,硬撑着不肯彻底闭上,两只手蜷*在Xiong口贴着周时煦,紧紧攥着他的_yi角不放。
本来周时煦就是个哄睡的,看他一会儿睁一次眼就忍不住想要教训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
祁玉没理他,拉了拉被子,脑袋杵在他Xiong口。白纱布渗透出淡淡的血红,周时煦凶归凶,整个人往后挪了些生怕碰疼他。
挪黏人j也跟着挪,赖着不放。周时煦气A,捏着他的后脖颈保持额头悬空,这期间祁玉仍旧执拗地不肯放手。
周时煦提醒道:“不管你攥得多紧,该走我还是得走。”
祁玉在被子底下闷闷哼了一声,过一会儿脑袋伸出来又哼了一声。周时煦不看他,单手拿着手机专心回消息。
“哥哥...”祁玉软软叫了一声,抱着他用脸蹭,“哥哥,带我一起吧**”
“赶紧睡。”周时煦换了个姿势搂着不许他乱蹭,“摔的是脑袋,在医院观察两天有没有后遗症。”
“我要你陪我。”祁玉声音低了点,“别不要我...”
“谁说不要你了?”
“你不是要去找关在卿吗?”祁玉一个字也听不Jin_qu,自顾自失落道:“你就是不想要我了,玩腻了是不是?你不喜欢我T的酒了?别腻A,我还会别的,你说我就学**”
“我回周家老宅一趟,不是去见别人。”周时煦有点想笑,收好手机在他脸颊上亲了亲,“好了,一分钟都不能再耽搁,你好好在这待着,再磕着碰着,我真会打你屁gu。”
周时煦从病_On the bed_起来,整理好衬衫穿外tao。祁玉一动不动,翻身背对着他,小声道:“骗子,你骗人。去吧,你不带我,我就自己去找你。”
一分钟不到,四个健硕的保镖进来,神情严肃,不D墨镜那个颇有点凶神恶煞的味道。蚊子都飞不进来,窗子更不用想,特意选了一间防盗最牢固的。
周时煦挑衅看他一眼,“你试试。”
祁玉半点不怕,重复道:“你试试。”
“听到了吗?”周时煦声音凉了几个度,当着祁玉的面吩咐道:“他要踏出这个病_F_半步,回来我拿你们是问。一_geng头发丝都不能少,把人看紧了。”
“是。”
周时煦还是走了。祁玉躺着不动,保镖两个退到门口守着,还有两个坐在他床边,一左一右盯着人,其实是在守着自己的年终奖。
_On the bed_的人稍微动一下,两人的神经就跟着突突跳。这是个金贵的人,用不得武力,就怕他吵闹着要出去,打不得骂不得,难道把人铐起来?更不行。
祁玉准备下床,两人戒备出手制止,“周先生说您不能下床。”
“不下床,让我Niao_On the bed_吗?”祁玉声音不大,面有愠色。
其中一位保镖站起来,替他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祁少爷,您请。”
“别叫少爷,担不起!”祁玉冷哼一声Jin_qu,几分钟不到,卫生间水龙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接着更大,听着像花洒。
门口两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寻思要不要推门Jin_qu看,忍了五六分钟,其中一个大着胆子敲门,“祁先生,您在做什么?有伤在身不能碰水A**”
“**”
里面的人不理,保镖再次试探:“祁先生?”
“**”
保镖面露慌色,长时间这样肯定不行,他能从楼上自己摔下来,证明一点不怕事儿。怕他自_N_,保镖不管三七二十一拧开门。
花洒大开着,水雾萦绕,扑面而来的一gu掺着沐浴露香味的暖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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