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亲自给玲珑剥烤地瓜的皮,所以祝星渊手上沾了灰,玲珑却还是干干净净的,不过这样他就没法给她擦zhui了,手一碰,干净的帕子便脏得不像样,玲珑便故意嘟起zhui作势朝他身上蹭,祝星渊笑眯眯地也不躲开,甚至主动迎He,在她的小zhui儿上亲了一口。
她顿时更高兴,主动把自己的烤地瓜分一半给他吃,然后扒拉出那个烤苹果,试着想咬一口,但是不好咬,祝星渊拿了小刀给她把皮削掉。
明明,就是几个山芋,一个地瓜,还有一个苹果**这么点东西,能值几文?
为何他们能那样开心?
好像已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好不容易弄完了,祝星渊才有时间分给魏侯,他带着玲珑回到殿nei,铜盆里有温水,当着魏侯的面,他抓着那双小手,抹了香胰子放进盆中,十指交扣给她搓着沾了黑灰的手,洗得干干净净后,还给她抹上香膏。
那香膏叫魏侯闻,应是甜蜜的桂花香,皇帝却一点都不在意,任凭她T皮把香膏沾了他满手。
越是看这二人相处,魏侯越是心惊。
他隐隐察觉到Q子与皇帝之间难以言喻的熟悉与默契,不管其中一个人想说什么做什么,另外那个人都能立刻反应过来,这样的羁绊,若是没有几十年的相守,绝对不会拥有!但怎么可能?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皇帝先前说什么前世的缘分,魏侯是不信的,他不信鬼神,每个人的命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若是一切都可依赖神佛,古往今来,便不会有那么多沉溺修仙的帝王葬送了江山。
“**陛下,你我二人有要事相商,是否**”
魏侯说着,看向了玲珑。
祝星渊揽着她,眉目柔和:“无妨,没什么是她不能听的,她都知道。”
魏侯心下一颤,再看玲珑,却不见她眉宇间有丝毫怨怼,满满的都是天真快乐,反倒像是风老爷子健在时,那副鲜活模样,而这副模样,魏侯已多年不曾见过了。
她知道了他接受了皇帝的筹码才写了和离书吗?她知道他为了权势放弃了她吗?如果知道,为何没有丝毫伤心,丝毫疑虑?为何如此**如此的漫不经心?她难道忘记了曾经他们是如何恩爱,相约白首?
此时此刻,魏侯心中宛如烈火在烧,烧得他心肝脾肺肾都在疼,他明明后悔了,却又B着自己不肯承认这份后悔,因为若是承认了,便是自己错了,错了就要挽回,可他拿什么挽回?他凭什么挽回?
她_geng本不会回头!
玲珑坐在祝星渊tui上玩着他的手指头,等了半晌不见魏侯开口,嘟哝道:“这人怎么回事,站了半天一句正事也不说,别*费时间呀,待会儿还要去看我的秋千呢。”
她先前在侯府的秋千被魏侯弄坏了,皇帝让人准备了材料,要亲手再给她搭一个,就等魏侯说完事呢。
魏侯似乎也想起了那个坏掉的秋千,一时间眼中闪过万语千言,最终还是克制住,对祝星渊道:“我的属下秘密查询后得知,庐阳王将谨慎小心,将我M_亲也带进了京城,只是他在京城尚有王府,且守得水泄不通,我的人虽然能混入其中,却无法自由行走查探,因此,我想请陛下助我,救出我的M_亲。”
祝星渊颔首:“朕答应过你,自然是要做到,只是**”
他话音一转,“二十万御林军已经给了你,叶仪的势力朕手中也没有留,除却禅位诏书还没有给你之外,朕全部的底牌都已经拱手相送,魏侯还想要朕做什么呢?庐阳王可不是个多么听朕话的好皇叔。”
魏侯盯着皇帝,缓缓道:“庐阳王入京后,陛下虽然召见过他,却还未曾为我二人接风洗尘。”
聪明的人不需要多说话,祝星渊平静道:“朕明白了,你先回去吧。”
魏侯走时,又shenshen看了玲珑一眼,她却_geng本没搭理他,而是拽住了皇帝的袖子,小声跟他说些什么,娇憨可爱,似乎天底下_geng本没有什么能让她苦恼的事,也好像是和皇帝在一起,所有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玲珑哼哼两声:“这人倒是不吃亏,什么名头都让你担着,到时候就算找不到他娘,也是你来承受庐阳王的怒火,真是把你当工具人啦?”
祝星渊倒是很能理解魏侯的做法,设身处地的想一下,他的手段只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无妨,横竖不管他要怎样,都妨碍不到咱们。”
他很快吩咐下去,让人设宫宴,为庐阳王与魏侯洗尘,当然了,这两人还没有到他必须好好伺候周到的地步,所以也就是随口一吩咐,至于这宫宴弄得怎么样,到时候能不能让人宾至如归,祝星渊完全不在意。
庐阳王若入宫,必定带着心腹,至于在庐阳王入宫这段时间魏侯能不能救出自己的M_亲,那是魏侯的事。
玲珑没有出席,因为她不想看到魏侯那张面无表情却又总是若有似无透出一gu你是渣nv的脸。她不在,祝星渊也不想多待,反正他的形象是个懦弱无能谁都能来踩一脚的皇帝,因为“惧怕”二位身上的气势称病提早退出,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么?
爱掐架的人让他们自己掐去,他才不*费时间呢!
魏侯自然不会让庐阳王走,两人是互看不顺眼,中间又夹杂着血海shen仇,庐阳王忌惮魏侯,明明自己派人杀了魏家人还抓走了魏家那老太婆,可你瞧这魏侯,喜怒不形于色,仿佛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甚至还能心平气和地跟自己对话**庐阳王打起一百二十个j神,警惕的不行,生怕一个不注意便被对方钻了空子。
这两人唇枪*剑你来我往,一个派不上用场也ca不上zhui的傀儡皇帝在场跟不在场,反正也没什么区别了,所以祝星渊说要走,魏侯还看了他一眼,庐阳王却是全不在意。
他自幼是皇室中人,血统尊贵,便是龙椅上的这位侄儿他也瞧不上,言辞多有轻慢,可面对庐阳王的挑衅挖苦乃至于是蔑视鄙夷,祝星渊都波澜不惊,他并没有表现的唯唯诺诺畏畏**,只是不在意,也就庐阳王以为这个侄儿是个傻子,换作魏侯来瞧,却是暗自心惊,对祝星渊更是防备。
明明对方已经把手头的势力全部交出来,自己也安ca了自己的人手,可魏侯仍然不敢轻易放下心来。
他继续跟庐阳王扯皮,派去的人若是得手,会给他信号,不见到信号,魏侯是不会放庐阳王走的。
若非担忧M_亲x命,庐阳王早死了一百次了。
横竖他已得到皇帝禅位的许可,且大权在握,庐阳王一死,他账下那些人不过是乌He之众,自己便能名正言顺登临大宝,何必在这里*费时间?这天下眼看便是他囊中之物,魏侯决不会拱手让人!
就在他为了皇位要死要活的时候,人家祝星渊正跟玲珑洗鸳鸯浴。
**谁管魏侯在干嘛A!
两人也不要宫人伺候,白玉石堆砌的池子里,漂浮着一层厚厚的花瓣,散发出动人的幽香,祝星渊捉着玲珑雪白柔neng的胳膊,给她搓着。她干净得很,不过被洗的时候还是很乖,没闹腾也没发脾气,主要是祝星渊_geng本没舍得用力,动作轻柔的不行,玲珑故意拿花瓣糊他的脸,他都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据他说,刚接手这具body的时候,傀儡皇帝有些脑满肠肥,肚子比孕妇都大,他花了好久时间才慢慢锻炼出现在这样漂亮的肌r,面部五官也在瘦下来之后,变得愈发像上个世界的模样,祝星渊跟玲珑说,那是他本来的模样。
虽然他不记得自己曾经是谁,又打哪儿来,为何会一个世界一个世界的漂泊流*,但脸是他自己的,她能够喜欢真是太好了。
玲珑背贴着他的Xiong膛,听他说傀儡皇帝的心愿。
听得她zhui角抽搐:“**花卫生护垫的代价,想要加长版夜用的量?想得美A。”
不是她说,这傀儡皇帝的人生有拿出来交易的价值吗?
祝星渊说:“所以我认为没有必要为他维持这个皇位。”
每个愿意把body让出来的人,似乎都有着可笑的要求。如上个世界的祝星渊,明明就是个狼子野心忘恩负义的渣男,却又想挽回想补救想讨好。这个世界的皇帝也是,自己没有才能,做了许多令人耻笑之事,却又寄望于后来者能够为自己完成盛世的心愿——祝星渊觉得,直接把江山交给能治理的人最好。
他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也许他有过,也许他_geng本没有,但是从遇到玲珑的那一刻起,他就叫祝星渊。
他鲜少完成那些人的心愿,在他看来,生前死后都逃不过一个贪字,这样的人还是别去祸害别人的好,死了就是死了,世上有没有后悔药卖,想那么多做什么呢?
这傀儡皇帝觉得自己余下的短短几年寿命,有资格换取那么多吗?又想要江山稳固,又想要朝堂肃清,还想要不辜负皇后,想要国泰民安——讲道理他自己_geng本做不到的事,拿这满目疮痍的人生来换,脸呢?
他们意识不到他们不值得吗?完成他们的心愿与遗憾所付出的时间与心血,远比他们的寿命来得麻烦多了。
正因为觉得这些人不值,祝星渊才鲜少去做。
玲珑趴在浴池边上,长发被祝星渊拨到一边,他用rou_ruan的布巾给她擦着纤细的背,擦着擦着就开始亲吻她的蝴蝶骨,玲珑被他亲的痒痒,两人胡闹着,溅起一池水花,等到出来的时候水都要冷了!
祝星渊用干净的毯子把她包起来抱到龙_On the bed_,自己草草擦了下便跟着上去,两人在帐子里咬耳朵,打赌魏侯到底能不能成功营救M_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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