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谢司行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迟滞。
什么魔族?什么老贼?
御寒**难道是在说他么?
谢司行开始认真地思考,是不是他对付闲的警告没有生效,付闲又给御寒推荐了什么号称很适He御寒的仙侠剧。
那为什么要将他错认成明显是反派的魔族?
他自认和御寒的关系,应该还达不到这种水火不容的程度。
就在谢司行陷入反思,并且考虑要不要把付闲这个祸害T离御寒身边的时候,许久没有得到回答的御寒逐渐有些不满。
他的双手都已经用来挟制谢司行的行动,便只能轻轻一收跪坐在谢司行yao侧的双tui。
他夹紧了谢司行紧实有力的yao,语气饱含威胁道:“老贼,为什么不回答?是心虚吗?”
谢司行顿了顿,漆黑的眸底一片shen沉,似乎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正在酝酿着巨大的风雨。
良久后,他的声线带了一丝沙哑:“御寒,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御寒果然应着他话中的意思,眯着眼去打量身下的人。
刀刃一般锋利的目光一寸一寸地从谢司行带着几分戾气的英俊眉眼慢慢往下,扫过挺立的鼻梁,再到下面轻轻抿起的薄唇,每一处都j致好看得挑不出错处。
“不对。”果然,御寒蹙了下眉。
谢司行的眉心微微舒展,但仍旧没有松开,而是紧紧盯着御寒的表情。
御寒自言自语道:“魔族那老贼没这么好看。”
魔族个个歪瓜裂枣,也就那个魔族首领有几分姿色,却也没有身下这个人的样貌万分之一出色。
发现谢司行不是自己的死敌后,御寒周身冷厉的杀气终于消散了一点,但手中的力道还是没有减去半分。
“不是魔族,那你是谁。”御寒继续质问:“七剑阁?还是道峰山的人?”
听到御寒的话,谢司行停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他们又是谁?”
御寒冷笑:“本帝曾经的手下败将罢了。”
谢司行抿唇,眼眸幽幽。
不是仙侠剧,倒像是御寒的亲身经历。
谢司行回想了一下御寒至今的行为,竟然觉得这个荒谬的想法非常具有可信度。
他们穿书者好像永远不会停下来,总是在各个世界穿梭,莫非御寒上一个世界是个类似于修仙世界的地方?
而他任务的对象,难道也是他口中的魔族?
谢司行心口蓦然一紧,莫名生出些许不悦:“你说的那个魔族老贼**和我很像么?”
竟然将他和魔族认错。
御寒想了想:“像。”
谢司行眉心狠狠一攥,脸上布满*霾:“哪里像?”
御寒垂眸,盯着谢司行的脸看了很久,最后冷笑一声,yao往下一沉,道:“搞清楚,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
“**御寒!”
两具body严丝He缝地贴在一起,隔着一层薄薄的_yi物,甚至都能_gan觉到对方灼热的体温从接触的地方丝丝缕缕,缠绵不绝地传递过来。
谢司行的呼xi随着他的动作乱了几分,脸上的沉色也愈来愈重。
顾不得再询问那个魔族到底是何方神圣,他眯着眼看向上方的御寒,冷声命令道:“下去,御寒。”
御寒B得实在太紧,且还没有一点在危险中行走的自知。
谢司行觉得自己不能再任由他这么胡闹下去,否则他不敢保证等会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
但御寒如果轻易妥协,他就不是御寒了。
他不仅不下去,迎着谢司行沉沉的目光,道:“呵,我不。”
谢司行简直快被御寒油盐不进刀枪不入的态度给气笑了:“你不下去,我怎么告诉你我是谁。”
“你以为我会信吗?”御寒一眼就看透了这个胆敢偷袭他的人的把戏,冷笑道:“我御寒纵横霹雳大陆数十载,树敌无数,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言下之意别在他面前搞什么*谋诡计,没有用。
谢司行:“**”
他甚至以为御寒喝醉只是幌子,否则为什么对别人如数家珍,却偏偏不认识自己。
很难不怀疑是不是刻意报复。
谢司行放缓呼xi,终于发觉和喝醉后的御寒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他不但听不Jin_qu,反而还会更起劲。
只能用硬的。
谢司行虽然被他压着,但并不是使不上一点力,相反,他正有一身的力气的无处释放。
只是这会儿御寒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谢司行的身上,一只手还死死地扣着谢司行的掌心,如果不仔细看,大概会以为他们在十指相扣抵死缠绵。
事实上御寒只是为了控制谢司行的行动,还毫无所觉地在一个成年男人的身上肆意妄为。
饶是谢司行平时定力再强,也从没有什么关于那方面的yu望,却也不可能忽略御寒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挑战他底线的事情。
反而还在这愈发灼热焦躁的氛围中,愈能清晰地_gan受到从御寒身上传来的热度,以及他脖颈间散发的浓烈醇厚的酒香。
御寒的一举一动仿佛都在触动着他此时已经无比敏_gan的神经,yu望几乎就要达到一个临界值,冲破那道岌岌可危的阀门。
“御寒,我最后一次告诫你。”谢司行努力克制自己,声音也前所未有的低哑:“从我身上下去。”
御寒今晚喝了太多酒,虽然脑子不够清醒,但还是凭借着对危险_gan知的本能,_gan觉到谢司行身上陡变的气息。
仿佛是暴风雨即将到来前凝结的空气,以及漂浮在头顶翻滚的黑云猛*,无一不在昭示着即将到来的一场狂风暴雨。
御寒却没有一丝惧怕,还有一种即将直面危机的爽_gan。
“是么。”他笑道:“那就来战一场好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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