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一边狂笑,一边简单给谢司行解释了一下有关自己的那柄宝贝老婆剑。
“一剑可平天下事,一剑无愧天下人。”他竖起一_geng葱白的手指,郑重地说道:“对我们剑修来说,剑就是最重要的东西,也是可以舍弃生命去捍卫的荣耀!”
打从御寒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就没有瞒着谢司行的意思。
因而在他说起这些的时候,也没有刻意隐藏一些细枝末节,只要谢司行细细推论亦或是追问下去,就能知晓御寒的过去,甚至是一些超乎寻常人想象的事情。
但谢司行没有问,只是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他讲述着一些在普通人听来,或许非常匪夷所思的故事。
他能够_gan觉到御寒唯有对一个人真心以待的时候,才会毫不掩饰自己身上的任何一处优缺点,哪怕是一些可以称得上秘密的东西,他也从不屑于隐瞒。
在御寒这里,好像没有什么从一而终的秘密。
御寒的坦诚和率真,让谢司行凝视着他侃侃而谈的表情时,忽然_gan受到了恰如春晓之花绽放时的怦然心动。
这种_gan觉,几乎是每shen入了解御寒一分,便会在心底更shen刻一遍。
正因如此,谢司行才不想让御寒为难。
谢司行并不清楚御寒如果在世界nei暴露他穿书者的身份会有怎样的后果,如果有万一,他也不想去试探那个万一。
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总而言之,梁音跟了我很久,是我最好的伙伴。”御寒笑眯眯道:“现在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了吧?”
一大早就闹了个误会,谢司行直接被御寒笑得没了脾气。
坐下来静静想了一会儿后,谢司行无奈地看向还在笑个没完的御寒,试图讲道理:“这件事不全都是我的错。”
谁让御寒非得给剑取一个比人名还像人名的名字,他会误会,也有御寒一开始没有把话说明白的一部分原因。
还有劈柴切菜**谢司行刚听到这句话时,眼前浮现的全是御寒和另外一个人生活在一起的画面,哪能想到御寒是用一柄剑来做这些事。
御寒笑嘻嘻地点头:“对对对,都是我的错。”
一副对谢司行包容到底的模样,还心情十分不错地拍了拍谢司行的肩:“别吃醋了,以后我离别的剑也远一点,行不行?”
自己说完这句话,又觉得实在是太好玩了,才刚止住的笑又开始绷不住。
“**”
耳边回*着御寒张扬个x的笑声,谢司行抬手揉了揉眉心,觉得和御寒讲道理是他此生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别笑了。”谢司行面无表情地伸手,用微糙的指腹按了按他疯狂上扬的zhui角,沉沉道:“笑了十分钟了,不累吗?”
御寒:“累A,同时喜欢两个,我早就累了。”
谢司行:“**”
这个误会算是过不去了。
他开始有些后悔和御寒提起这茬,看御寒的样子,以后应该也少不了经常被他拿出来嘲笑。
但换个想法,能天天看到御寒笑得这么开心,谢司行又觉得好像也还能够接受。
想到这,谢司行还弯唇笑了笑。
和御寒在一起后,谢司行觉得自己的自我开解能力都强了不少。
“说正经的。”御寒转头看他,问道:“我刚刚说的那些,你真的信吗?”
他刚才说的可都是一些在电视剧里才能出现的东西。
“嗯,我信。”出乎意料的,谢司行毫不犹豫地应下,轻声道:“你说的,我都信。”
御寒挑眉:“哦,那你心理素质挺好的。”
不错,做他的人,就应该有这种觉悟。
既然谢司行的接受程度还不错,御寒觉得以后应该还可以给他透露一点更_C_J_的。
谢司行又嗯了一声,抬手替他整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笑着道:“先去吃早饭吧。”
吃过酒店送上来的西式早餐,谢司行下午便要回A市处理工作,御寒则准备前往约定好的地点,和秦州牧商讨He作的细节。
临行前,谢司行yu言又止地看了御寒一眼,像是有什么话想说。
御寒一下就想起他会吃醋的事情,宠溺道:“放心吧,只是谈工作而已。”
谢司行顿了顿,失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经过早上那件事,他在御寒这里似乎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醋罐子,说什么都扭转不过来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御寒目前能想到的就是这个,困惑地看向谢司行。
看御寒还不理解自己的意思,谢司行叹了口气,长臂一伸将他拉到自己跟前,低下头轻声道:“没事,就是想说事情办完了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御寒听的莫名舒心,有一种他在外辛苦打拼,回家仍有谢司行这个贤Q在等候他的既视_gan,非常温馨。
不过他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够。
御寒想了想,又挑眉道:“那等我回去,你应该可以给我下面吃了吧?”
贤Q怎么能不为了丈夫做饭呢?
他可是惦记了这件事很久了,谢司行要他记着,他就一直记着,等谢司行给他兑现。
“**”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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