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英文名词pheromone，直接音译费洛蒙，是一种可以通过嗅觉器官_gan知到的化学激素。

作为是传递信息的一种方式，信息素和视觉听觉一样，因为可以表达情绪和_gan知，一直有社会学家提倡把其归类于第六种_gan官，但是被生物学家驳回了，因为信息素和嗅觉共用一tao器官。

虽然如此，信息素的重要x也是毋庸置疑的。敏_gan的alpha和omega可以像动物一样，通过气味读出和传递信息，有时候比视觉或听觉都要好用。

斯坦福大学曾经有一项实验显示，Alpha和Omega甚至可以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靠闻信息素来辨识屋子里在场的人数，准确率可达70。

但是谢聆显然不行。他只是一个信息素盲_gan的beta。所以程嘉鸢轻推开琴_F_的门，从暗色中从侧背后接近谢聆时，一心弹琴的谢聆并不能察觉。

他在门口立了一会儿，专注地看谢聆弹琴。他这位发小的骨和r都很会长，尤其是一双如琢如磨的手，手心rou_ruan，十指细长，就算是在谢聆刚学琴的时候，这样一双手放在黑白键上，也是使人信_fu的。

老师们鼓励资质中庸的同学练琴的时候喜欢说，没有人天生是什么都会的，大家都是从菜鸟练过来的。程嘉鸢不信这句话，因为他就眼睁睁看着反例在他面前成长。

不是说生下来就会弹琴。谢聆身上有种很难能可贵的坦诚，这特质使他作为艺术的初学者，即使技巧上有欠缺，该表达的主张也都足够完整，从不落笨重或匠气的窠臼。甚至连欠缺也形成一种有趣的拙意，他是_gan受的天才，也是表达的天才，他和这个世界兼容同一种语言。

所以程嘉鸢很早就知道，谢聆是要飞向远方的。程嘉鸢有幸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搭乘以殷切热情做燃料的顺风车，分享到了一段奇妙的人生，但这辆车并不给他搭一辈子。在往后的某一时刻，谢聆会收拾好背包，孤身一人去远方。那段旅途不会有任何旅伴，只会有定期寄回来的明信片，作为谢聆的竹马，他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如果有办法留下他就好了。如果在他_have a bath_的时候拿走他的_yi_fu，他就可以留下的话，程嘉鸢不会犹豫。

从前班上说到牛郎织nv的故事，同学评价“这是胁迫加猥亵，哪里*漫了”。程嘉鸢想，还会进行道德评判的人，一定没有见过织nv。对于亲眼见到的人，偷_yi_fu已是最最轻的罪行了。

打眼不细看的话，谢聆或许只是一个格外让人舒_fu的beta，但是看见了他的特质的程嘉鸢来说，他是水，是空气，是必需品，更是命中注定。如果必要，程嘉鸢可以现在就从后面捂住谢聆的zhui，用世界上最肮脏最虔诚的x交膜拜他，然后把他关进地下室里，再不放他出门。

心里转过这多思量的工夫，谢聆还是在昏黄的台灯下入迷地弹琴。灯光映在他的发丛和睫毛，在蜜糖琥珀的眸里跃动。谢聆垂着眼睛看琴谱。晚风吹得旧台灯yinJ一晃一晃，伏在谢聆轮廓上的光也跟着晕染得一跳一跳，仿佛是烛火中的海市蜃楼。程嘉鸢心渐渐沉下去，轻缓地抬起长tui走在谢聆背后去，谢聆仍旧毫无知觉。

某种意义上，他总是无知无觉的。谢nv士给他起单名一个聆字，是祝他做个伶俐而灵敏的人。谢聆确实做到了，耳聪且目明，五_gan通达，但架不住心瞎。他太早地读过太多书，在别人的经历里习惯了一切被颂扬或者排斥的事，他因此自由，却也因此失掉了防人之心。

就像此刻，程嘉鸢凑近谢聆，俯身沉沉地覆上他的背，扣住他的手腕，如同一张牢牢的网，铺天盖地。

弹钢琴的人本来和尹千雪交换了对于萨d的理解，一时高兴地忘了时间，只顾得上实践新的演奏技巧，正弹到兴头上，突然被人从背后困住。他惊惧之下用尽力气挣扎，在琴上带起一串不和谐的音符。

“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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