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才社死过,又被一双寒气透渗的漆黑眼珠凝视着,那些下流绯色的臆想瞬间消散得干干净净,脑nei一片清明。
[**]
脑电信号已经只剩下雪花噪点了。
就算这样,阮语也不敢再和有过奇怪想法的秦钺离太近了,保持着社交距离观察。
音波疗愈已经停止了,秦钺的j神体共振却没有立刻停,而是在惯x作用下持续着。
阮语觉得这不像坏事,因为秦钺j神体的受损区域正伴随着那些涟漪的扰动出现逆转迹象,像春风吹散积年的尘垢,焦黑色淡化了少许,露出一点j神体原本的底色。
**莫非是j神力进阶了?
阮语单手托腮,慢吞吞地思考着。
研究院对阮语M_星遗留的稀少文献资料进行过研究,认为人鱼王族与普通人鱼不同,在分化完毕,彻底neng离幼崽期后,成熟人鱼王族的j神力会渐渐出现蜕变,产生质的飞跃**
具体是怎样的改变目前还不得而知,但“j神疗愈能力提升”的可能x相当高。
“我看到你的j神受损区域在好转,”阮语好奇地问,“你自己_gan觉怎么样?”
“呃**”秦钺刚才只顾着尴尬,回过神才渐渐察觉到变化。
自从j神体被那头高级异种的污染ye侵蚀后,大脑shen处的某一块区域就像是有铁水浇筑过,被沉沉禁锢住,伴随着各项j神属x与脑功能的下滑。为了能重返机甲特种编队,他尝试过各种新型疗法,无论如何都只能缓解症状,从来没有哪次治疗会像现在这样,让他切实地_gan觉到头脑shen处那块钝重如铸铁的“东西”正在消失,带来一种难以描述的舒畅惬意**
“_gan觉**很好,”秦钺语言水平有限,为了给阮语提供参考竭力形容,“特别好,头变轻了,从来都没有过这种_gan觉。”
“唔,还有吗?”阮语模仿研究员写实验报告的样子,煞有介事地用智脑记录秦钺的_gan受。
能力出现新变化要先尽量采集信息,然后通知研究院,不能拿秦钺当小白鼠,反正秦钺下次发作的痛苦已经极大程度地缓解了,阮语打算中止治疗,让秦钺观察一段时间。
记录做完,迫于顾修寒的压力,秦钺半秒也没敢多待,道谢后匆匆离开。
阮语把报告发给研究院,随后就靠坐在单人沙发里发呆。指腹若有所思地抚过小小软软的唇珠,孩子气地揪来揪去,似乎在好奇秦钺为什么专门和它过不去。
忽然,阮语像是想通了什么,眉宇间透出一丁点不失礼貌的嫌弃。
就好像在遗憾秦钺怎么年纪轻轻就变了态,满心惦记嘬yo别人的zhui巴。
然而**
凭良心来说,秦钺那点臆想,比起顾修寒经年压抑,积聚在*热一隅,缓缓发酵出的浓稠谷欠望**_geng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阮语读懂了他的心,也听到了那些不堪入耳的绮念**
阮语会怎么看待他?
顾修寒沉默了好一阵,忽然轻声叫:“阮阮。”
阮语抬眸,唇r已被他自己无意间掐玩得红彤彤的,微微发肿,顾修寒只是扫过一眼,就难耐地垂下了视线。
“秦钺想那些,”顾修寒一字一句道,“是因为对你有好_gan。”
这个解释和想象中不一样,阮语拧着眉心,质疑道:“不是变态吗**”
“没有违背你的意愿做出实际行动,就不算。”顾修寒平静道。
“**但是上次在心里想着要偷我袜子的那个人,也没真的偷,”阮语细细梳理顾修寒逻辑中的不通之处,“你把他辞退了,还告诉我他是变态。”
阮语等半天也没等到补充解释,闷声闷气地问:“怎么不一样A?”
一定要比一比咬zhui巴和偷袜子哪个更糟糕的话,偷袜子没有肢体接触,危害倒是小一些,袜子也不值钱。
自然界中只有人类每天都是求偶期,每天都能想七想八,与人类不同,人鱼在分化期来临前是完全纯洁无yu的。
阮语只是从书中了解过一些人体的构造与机能,纯粹当成生物知识去学习,不会被勾起遐思,也绝不会像那些十七八岁的毛躁少年一样背着养育者偷偷看些限制级的东西,了解课本上没有的花样,在脑中幻想些有的没的。
x的诱惑往往来自于隐秘,而人鱼偏偏是些思维透明的,彼此坦诚的生灵,因此人鱼多少有点x冷淡的倾向。
就算分化完成,变为成熟体,人鱼大多也只会在繁殖热来临时与配偶一起,为了种族延续而例行公事。
其他时间,人鱼伴侣基本都是柏拉图式的温馨陪伴,以及j神的爱恋。
因此,阮语对上满心弯弯绕绕遮遮掩掩的人类时,会表现得少_geng筋。
不能说他缺乏常识,可他又确实不懂。
毕竟生物书不会介绍各种人类常见x癖,也不会教人怎么谈恋爱,怎么牵手拥抱_Kiss_。
顾修寒默然半晌,再开口时,声音已听不出情绪:“他不仅是偷,还会做其他事。”
阮语知道话题已经触及交谈的禁区,不方便再追问,可又难忍好奇,于是用悄悄话的气声问:“会做什么其他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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