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秦屿这里被小白兔实在玩的太多了,开发过半,平时穿个_yi_fu碰到都要颤栗半天的地步,哪能承受唇*的折磨。他很快就被玩的出了水,*道里咕叽咕叽的,都是分泌出的体ye。rBang每次抽ca都会带出点,顺着tui心流的两人结He处一片*黏,随便动动就会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就像是一个温暖粘稠的沼泽。
*部被体ye弄的太滑不好把握,yao部又不能碰,**第三次滑出来后单墨白终于不耐烦了,起身让人趴在_On the bed_tui跪在床边,屁gu翘高,便开始大开大He的*干了起来,*的水声逐渐响亮了起来。
“A**哈**轻点**重点**哈**”
秦屿上半身舒_fu的瘫在_On the bed_,黑眸像是猫一般慵懒的眯了起来,zhui里断断续续的指挥着对方,控制着节奏的快慢。
快_gan像是*潮般层层叠起扑面而来,很快就将他送上了巅峰。他想叫,却又觉得有点不He身份,在男孩面前他还是有点身为长辈的矜持的但是那**抽ca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j准的撞到那最敏_gan的*心上,头皮发麻的快_gan又B着那*叫从zhui巴里发了出来。
到了最后,他干脆把手掌塞在了zhui里,牙关紧咬着,将自己的shen_y尽数堵在了里面。少年炙热的呼xi喷在了他Nakedness的颈脖上,他也要gc了,**的动作开始快速而无规律了起来。
“呜**轻点*墨白**呜——!”
快攀上gc的body敏_gan的吓人,哪能承受如此剧烈的节奏。积压在*道的*水被**尽数带了出来,顺着tui边流到地上,在地毯上形成一片不规律的水渍。庞大的*头几乎无间断的碾压,顶弄那块抽搐的软r,快_gan如扑面而来的暴风雨打的人头脑晕眩,啃咬手掌产生的轻微痛_gan,_geng本无法抵抗那越发迫近的*道gc。
秦屿脑子一片空白,*道抽搐着,nengr收紧却又被强行顶开,爽的不知东南西北,连自己何时松开手掌,叫出声都不知道。他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另一只手拼命捋动自己硬的发疼的**,只不过数下便j出大量的jye,弄*了干净的手掌和身下洁净的床单。
而在同时,还在他body里的单墨白_gan受到了来自甬道窒息般的挤压,nengr抽搐的能把它硬生生的挤出来。
他不想出来,试着按着对方绷直的脊背往里,又挺胯往里面又ca了一节——对方zhui里发出几乎是无声的呜咽,*部晃动着,一gu*热的水ye喷在他的*头上,_C_J_的他头皮发麻,shenshen呼xi着,用尽耐力,才没让自己被激的j出j来。
对方答应他再做一次肯定不会等他尽兴,多半是j了就结束了,单墨白可没那么傻。
他无师自通了延长*时间的_On the bed_技巧,一边咬着唇忍受*道一波接着一波的挤压,一边附身去揉捏对方坚硬的*头,*尖*漉漉的在那颈部*的皮肤上tian。
短时间的前后gc让男人过了足足三分钟才醒过神来,出了一身汗,想要爬起来_have a bath_,却被人一口咬住了脖颈。致命处被利齿威胁的_gan觉并不好,他本能的打了个哆嗦,想要躲开却发现对方**还ca在体nei,硬邦邦的,顶的他生疼。
“快拔出来,我要_have a bath_。”
他催促道,觉得浑身上下都酸痛的要命,只想好好睡一觉。
“你刚才答应再来一次的,秦总。”
谁知对方一点放开他的意思都没有。
“是A,这不一次了吗?”
秦屿莫名其妙地回答,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急于摆neng对方禁锢也没发现什么不对,手脚并用的往前爬。结果被泄愤的男孩狠狠的顶了一下,那瞬间产生的酥麻_gan才让他后知后觉的A了出来,整个人彻底软成了一滩棉花。
“你j了,我还没j呢。”
被无视的少年心有不满,叼着他脖颈磨了会牙又开始折磨脆弱的耳垂。秦屿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对方竟然会想出这招对付他,半天脑子都是懵的,直到对方开始缓缓抽ca折磨他那敏_gan过分的*道时才清醒过来,连忙出声补救:“你别急,我**我给你用zhui做好不好?这样的姿势太累了,我yao部又有伤,体谅一下我这样的老人家行吗?”
j两次其实也没什么事,他yao其实也不酸。但是gc过后womb口会很容易顶开,他可不想再尝一次被强行ca入womb的_gan觉了,上次做完他连续三天都觉得自己腹部*的不行。
k_jiao哪有真正ca入舒_fu,再说男人的*道又软又*,手指caJin_qu都能_gan受到里面紧密的xi力,**Jin_qu简直像是上了天堂。
尝过更好的当然不会把开胃小菜放在眼里,单墨白打心底的不愿意,但是看对方头发凌乱眉毛*透,趴在_On the bed_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大tui无力的往下滑的样子心头又一软,也不想再这么折腾人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下身硬挺的yu望不能这么草草完事。所以单墨白左思右想了半天,落下一句“等我一下”便急匆匆地出去了。好不容易解neng的总裁扶着自己老yao,缓慢而艰难的从地上给爬了起来——刚才跪的太久,现在稍微一移动小tui便抖的不停。
他还是老了,以前刚跟顾亦乐在一起时两人都热情似火yu望难耐,一晚上gc七八次都是常事,哪像现在才一次半就yao酸背痛的。
他一边_gan叹着,一边*速向浴室的方向挪,结果才走了一半单墨白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哦,不是独自一人,他肩膀上还扛了一个诺大的球,紫色的,里面鼓鼓的,在男孩肩膀上被凹陷成一个字型,看起来很容易变形。
“你拿瑜伽球干什么?”
秦屿一眼就认了出来,有些愕然的问道,看着对方那双发亮的眼睛,突然有了一丝不详的预_gan。
古人有句谚语,叫恶人有恶报,还有一句叫聪明反被聪明误。秦屿虽然没到恶人的地步,但是仗着自己年纪大脑子又聪明,满口谎言欺骗小男孩,两条皆犯,成功的在*沟里翻了船——
他被男孩一个饿狼扑羊压到了瑜伽球上,这玩意表面光滑又容易变形,被他体重所压,往下重重的凹陷了一块,正好把他整个人都陷在了里面。还没等他手脚挣扎的把自己弄出来呢,单墨白拽着他的脚踝往两边一分,又用肩膀把他上半身的重心移到瑜伽球上,胯部重重的一顶,便把整_geng**都ca了Jin_qu。
“**A!”
对方的**又大又粗,*体上的青筋生机勃勃的跳动着,_Fill_了窄小空虚的*道。男人的头重重的往后仰,喉结滚动了一下,隔了半晌才短促的叫了一声,小tui遮遮掩掩的钩上了对方的yao。
——不管心里怎么想,双x人的body总是敏_gan而不知餍足的,很容易会在x爱上迷失本x,变成一个只要能得到快_gan什么都无所谓的yu奴。
这么多年里,秦屿不是没有见过跟自己一样,拥有两tao完整x器官的同类。但是他们要不避之如蛇蝎,宁愿日日夜夜忍受那里传来的渴望而无动于衷要不就是滥用无度,被迫或主动投入某些特殊行业中,成为一个无知无觉,将自己所有都暴露在摄像头下供人意*羞辱的玩物。
他不是没有见过跟自己一样,可以坦然面对并且正常生活的人——但是太少,实在是太少了,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自己的丈夫男友有两tao器官,似nv非nv,似男非男。
甚至因为他这种body在黑市上非常抢手的关系,有很多人面兽心的家伙会故意接触这个稀少的人群,获取他们的信任,爱情,然后转手卖到这些非法集市上,变成拍卖会上一个惹人瞩目的商品。
他曾经的一位朋友——大概算是朋友吧,两人在私密论坛上认识,相见,彼此坦诚秘密后维持着不咸不淡的关系,算是君子之交。对方学业有成,工作成绩斐然,还有个shen爱他并且不介意body的男朋友。这本应该成为孤家寡人的总裁Yan羡的对象,但是他第一次在现实里见两人出现在面前时,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与生俱来的第六_gan在他的头皮里作祟,他*回跟那个英俊男人相握的右手,看着举止亲密,相视而笑的一对璧人,脊背却泛上了一gu莫名的冷意。
有什么不对,他清楚地意识到,并且私底下约了对方见面,含蓄而谨慎的说了自己之前了解的一些事情,希望能从中敲打他。但是陷入爱情的青年已经全然不顾了,只是甜蜜笑着说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他是个很好的人,我们会幸福的。秦屿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如*鸟进林般,扑向了对方的怀抱。
**他们至此,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一年以后,秦屿在一次突发奇想的下层巡查中,逮到一个用公司电脑边看黄片边撸的员工。对方打的正xing_fen,冷不防看见总裁整个人吓得连椅子一块摔了下去,桌子上的水撒了一片,他也不管不顾,只是惊慌的跪在地上想要求取对方原谅。
而总裁——总裁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自从他看见那在男人的胯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庞时,世界上除此以外的东西都全部蒸发了。
他一言不发的甩开对方拽着他袖子的手,大步向前,将进度条拉在刚才他惊鸿一瞥的地方——错不了,错不了**这个标题为**双x人被百人轮*到潮吹的黄片里,那个被无数Nakedness的黑人围着,无论是zhui里还是双*里都塞着不下一_geng**,还爽的满脸失神的男人就是那个曾经温柔礼貌,害羞nei敛的青年,那个会兴致勃勃跟他讨论爱好,宠物,婚期的孩子,他曾经的朋友。
秦屿满脸惨白的松开鼠标,只觉天旋地转,神魂颠倒,三魂六魄飞出皮囊在空中转了一圈,又无处可归的钻了回来。对方沉浸在yu望的脸在恍惚中换成了他自己,他neng光了_yi_fu,无知无觉的展露在刺眼的白炽灯下,被一群人肆意**侮辱着**像是一个只为*而活的器件。
但是他可悲,又清醒的认知到一件事,便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属于双x敏_gan的body也会产生激烈的快_gan,他们会gc,会jj,被人随便玩玩*d就会失神的一塌糊涂。他无法阻止,他也无力阻止,他只能在快_gan里起起伏伏,直到泯灭人x,变成一个被随意丢弃的垃圾。
“秦总?秦总你怎么了?!”
手下惊慌失措的呼唤声在耳畔响起,秦屿睁着眼睛,笔直的站在密闭的_F_间里,却觉得灯光乱闪,一切都像是失去重力般在身边漂浮着。他只能_gan觉到自己的秘书跑了过来,rou_ruan的胳膊艰难地扶着他往后倾倒的body。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