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不知道傅成北在,所以两份的粥放在一个大碗里,勺子也是单支,除了粥,还有一些切好的水果,张姨在门口一齐递给路望远。
路望远道过谢关上门,傅成北想下床,但找不到鞋子,就仰躺在_On the bed_,把脑袋吊在床沿,懒懒看着走过来的路望远。
路望远把饭放到床头柜上,挪走第五颈椎的笑脸木雕,怕弄脏它。
傅成北拖着声音问:“不在桌上吃吗?”印象中,路望远很不喜欢在_On the bed_吃东西。
“嗯,不用下床。”
路望远坐到床沿,把大碗里的粥往小碗舀了些,搅了搅,吹了吹,等不烫了,向仍旧躺在_On the bed_的傅成北轻笑道:“吃饭了,坐好。”
傅成北想以仰卧起坐的姿势起身,可惜yao使不上劲,没起得来,浑身酸痛但又不好意思说的他便哼哼道:“没力气怎么吃饭A。”
“我喂你,先坐起来,躺着吃会呛到。”
傅成北噢了声,借助臂力艰难坐起身,冲路望远张开了zhui。
路望远先用自己的唇碰了碰勺子里的粥,见温度刚好,喂进傅成北zhui里,不忘叮嘱:“嚼烂了再咽,好消化。”
因为坐着,傅成北这会儿屁gu疼得厉害,好面子不想表现出来,冲路望远撒气:“以前干嘛去了,现在这么好心。”
路望远自知理亏,没敢搭腔,过了会儿转移话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傅成北挑眉:“我怀孕了?”
咳咳**
路望远眼神复杂:“再怎么你都怀不上的。”
傅成北:“所以你还挺遗憾?”
路望远清楚这人只是在故意逗她,笑了笑:“没关系,怀不上我们就一直做。”
傅成北:“**”
什么是挖坑自跳,这就是。
路望远见人不说话了,凑过去啵了口傅成北的脸蛋,开始说正事:“竞赛成绩出来了。”
傅成北冷笑:“我知道A,三天前就出来了,那时候我们在干什么呢?”
路望远:“**”在干你。
怕傅成北生气,他干脆直接道:“你全国第一。”
“什么?”
傅成顿了下,显然很意外,但他很快轻描淡写道:“噢,第一A,不奇怪A,你不说我都能猜到。”
路望远笑了,吹捧道:“你好Bang喔。”
傅成北吃了口粥,语气不咸不淡:“可不。”
与表面极度不符的,傅成北心底实则已经放了九九八十一响烟花。
吼!终于!支棱起来了!
然而乐极生悲,屁gu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警醒了他。
呵呵呵呵。
考第一有个屁用喔,他如今要的不是灵魂在上,他要r.体在上!等屁gu上的伤痊愈,他就让路望远切body验他的雄姿!
十天十夜!
“那你呢,第几?不会连前十都没进吧,如果没进也无所谓,两个人在一起,有一个比较聪明就行。”傅成北淡淡问。
路望远:“第二,比你低零点五分。”
傅成北:“**”
突然觉得这个第一第二不是很有意义呢。
傅成北咬牙问:“沈柏齐逸陈思明呢,他们分别第几?”
路望远简短道:“不知道。”
傅成北撇zhui,也是,路望远才不会关心其他人。这么一想,他心里又甜丝丝的。
吃完饭,傅成北又困了,没办法,这几天body透支得厉害。
睡前,路望远往他zhui里塞了颗药,是个润喉糖。
傅成北现在嗓音嘶哑,有时说话都发不出实音。他苦巴巴噙着清凉又难吃的糖,蓦然想起什么,扭头问路望远:“我叫.床吗?”
正在喝剩饭的路望远当即呛了一口。
傅成北:“我真不记得,刚开始好像没出声吧,但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路望远用纸巾擦了擦zhui,脑海里回*起傅成北_On the bed_勾人的声音,以及他难耐的哭泣,他当时能长久不衰,易_gan期是一个原因,傅成北的叫声就是另一个。
小北太敏_gan了。
路望远怕傅成北没面子,斟酌了下言辞道:“嗯,会叫,但**”
话没说完,就被傅成北打断:“那张姨会不会听见A?”
路望远:“不会,_F_间隔音。”
傅成北了然。他和路望远的_F_间都隔音,何况因为路望远易_gan期,张姨这几天都不会上二楼。
他放心躺好,路望远以为他要睡了,拿起剩饭准备继续吃。
却不曾想,刚吃一口,又听见傅成北别扭的声音:“那,叫的好听吗?”
路望远shen呼xi一口气,放下粥,不着痕迹垂眸看了眼抬起头的小路,强撑着淡淡道:“好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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