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二舅_M将那张桌屏拍下后,沈知倦一直不自觉地关注。只是他向来跟二舅_M一家关系不好,所以知道的也比较有限。
他找到师道长,将自己看到的告诉他,师道长告诉他,这倒未必是鬼,而有可能是器灵。
一些匠人呕心沥血制作出的作品,存世时间长了,就有可能会生出器灵,器灵就像是新生孩童,懵懵懂懂,没什么智慧,虽然有时候会T皮,但基本是不会害人的。
沈知倦这才放下心。
而且,就这几天他打听到的消息,也没听说二舅_M家出什么事,这才暂时放下心。
他之前跟冷斯淮约好,去拜访一位他的长辈。
这位长辈名叫阮君山,也算是江城圈子里的一位传奇人物,他白手起家,和Q子一起创下偌大基业,即便后来急流勇退,但在江城依然还有很大的影响力。
当初冷斯淮家里出事,他出面帮了不少忙,所以这些年,双方一直来往密切。
阮君山年轻时就喜欢个古玩字画,退休后更是完全沉浸其中,这么多年过去,在古玩这块也算是半个专家了。
冷斯淮告诉沈知倦,这次出事,就是从阮君山在黑市买下一幅画开始。
这是一幅不知名画师的画,但画工极佳。
阮君山一眼就喜欢上了,当即就将这幅画买了下来,拿回去挂到书_F_。
然而,就是从那天起,阮家就频频发生怪事。
一开始是阮君山早上起来,发现原本应该挂在书_F_的画被随意丢到了客厅地上,他以为是家中佣人不小心弄的,说了他们几句,也没当一回事,就把画又拿了回去,继续挂起来。
但没想到,隔天这幅画竟然出现在了花园里,所幸被园丁及时发现,才没有被露水浸*。
至此,阮君山终于觉得不对劲了,他查了一下家里的监控,发现那幅画竟然是自己跑到花园里的。
在监控视频里,原本好好被挂在墙壁上的画毫无预兆地掉到地上,几分钟后,画就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就出现在几米远的另一个地方。
不过这幅画的方向_gan似乎不太好,在_F_间里绕了好几圈,才总算找到出去的方向。
这一个晚上,这幅画几乎把阮家逛了个遍,直到清晨第一缕阳光出现,它才彻底没了动静,被早起的园丁给看到了。
阮君山被吓了一跳,问了几位老朋友,请了一位大师来看,大师说了一通,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这画里有厉鬼,要镇住它,就必须要将这幅画烧掉。
阮君山却有些犹豫。
一方面,他担心万一烧掉画,这厉鬼没有消灭,会不会报复他家,另一方面,他是真的欣赏这幅画,不忍心看它被毁掉,而且说是有厉鬼,但这幅画来了他家这么多天,除了尝试逃跑外,也没有害过人A。
恰好这期间冷斯淮上门拜访,听他说了这件事,立马就想到了沈知倦。
两人来到阮家。
阮君山夫妇特意出门来迎接他们。
他们夫Q俩已经六十多岁了,是出了名的恩爱。
阮夫人虽然头发花白,但皮肤还很光滑,神态中甚至有种少nv的娇憨。
听说阮夫人以前受过伤,不能生孩子,那时阮君山已经发迹,当时阮家的长辈都压着让阮君山去找代孕,阮君山直接去医院做了结扎表明自己的态度。
之后几十年,两人相濡以沫,无论出席什么活动,两人都一定是携手出席,阮君山出门应酬,从来不会超过十点钟回家。
即便到现在,两人都是十指相扣,相视一笑目光中都是甜蜜。
可沈知倦也没想到,他们结婚这么多年,依然还能保持着热恋的_gan觉。
两只单身狗都_gan觉到被塞了满满一口狗粮。
阮夫人见两人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借口去准备茶点,松开了阮君山的手,匆匆朝厨_F_跑去。
冷斯淮笑道:“阮伯伯和阮伯M_的_gan情还是好得让人羡慕A。”
阮君山倒是早就习惯了,也不尴尬,还给两人传授爱情秘诀:“都是老夫老Q了,天天在一起生活哪能不吵架。其实我们俩昨晚还吵了架,我当时真是气得不行,告诉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不先低头**”
“结果,我昨晚就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刚结婚时的情景,醒来之后,我就想,男人嘛,先低头不寒碜,而且她今天对我也比往常温柔,所以A,小吵怡情**”
沈知倦ampamp冷斯淮:“**”
又是好大一口狗粮。
等阮夫人把茶点送过来的时候,沈知倦和冷斯淮都已经吃不下了,全是被狗粮撑的。
未免尴尬,沈知倦轻咳一声:“阮伯伯,要不我们先看那幅画吧。”
众人往书_F_走去。
阮君山打开书_F_里的保险柜,D着手tao,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绢画,将画放在桌上徐徐展开。
泛黄的绢布上,以墨色勾勒出一幅山水。
而在shen浅浓淡的墨色山水之间,却有一丛盛开得极其热烈的芙蓉花,鲜Yan的红色与清淡的水墨对比鲜明,却又相得益彰。
哪怕是不懂画工的普通人,也会被这幅画所xi引。
沈知倦围着这幅画看了半天,却也没有看出任何异常。
阮君山解释道,这幅画出现异常一般都是在晚上,后来他将画放进保险柜里收着,又请了两道符来贴着,画就安分许多了。
沈知倦又听阮君山讲了一遍事情发生的经过,倒觉得这画有时候的表现,很像是器灵。
他不敢确定,又给师道长发信息。
师道长听完,也有些迟疑,觉得又像,又不像。
他告诉沈知倦,器灵虽然顽皮,但一般是没什么明确目的的,而且他们也会有自保的意识,如果这画中真有器灵,肯定不会放任自己跑到_F_间外面去,做出差点被露水打*这种可能会伤害自己的行为。
两人讨论无果,只能等到晚上再看。
到了晚上,阮夫人早早去睡了,阮君山则带着两人去到设备_F_看监控。
阮君山没有再把画挂起来,而是直接放在桌上。
监控设备正对着画。
等到晚上十二点,这幅画果然动了。
不过它似乎是个路痴,明明已经从书_F_跑出去过很多次了,但还是没有找到正确的出口。
沈知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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