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欢
这场情事进行得十分痛苦,不论岑艮也好,沈巽也罢,皆没有从中得到huan_yu。
岑艮将沈巽的手铐在床头,将他的tui举在肩上,以居高的姿态在他的*nei大肆挞伐。沈巽紧闭Shuang_Chun,痛苦地扭过头,可岑艮偏要他只能注视自己,以虎口卡住他脖子,不叫他动弹。
两人的连接之处,勾连出*白的水线。囊袋*地拍在沈巽*瓣上,将那雪白的*尖拍得绯红。
岑艮一遍又一遍地询问着他,自己是谁。起初沈巽不愿答,被他翻来覆去几番作弄后,便丧失了神志,呜咽着唤他“岑艮”。他身上零星遍布着青紫的吻痕和掐痕,在雪白皮肤的映衬下,让人心头横生暴_N_之情。
岑艮叼住他*尖,用牙齿撕咬,又用*尖tian弄,沈巽_gan受到Xiong前异痛,试图挣扎,然而越是如此,对方越是要收紧箍住他双tui的手臂。岑艮索x抓住他脚踝,挺yao狠*他*润粘腻的*。
沈巽的想要求饶,可惜词句都在他的冲撞中破碎,变成断断续续的shen_y。
在岑艮于他体nei出过一次j后,沈巽瘫软在衾被间,以为这慢无休止的折磨终于结束。孰料岑艮*身下床,拉开抽屉,取了一_geng狼毫,又在墙边拿了坛酒,拍开封泥。
沈巽气喘吁吁地趴在衾被间,*儿尚未彻底阖上,Yan红的媚r略微外翻,男j沿着会*汩汩流下,远看去,是好一幅活色生香的Yan景。
岑艮仰头含了口酒,掰过他脸来,去吻他唇,本该是个暧昧的动作,却被他做得cu_bao,似乎不为与身下人T情,只为看他被自己折磨到妥协求饶的模样。
沈巽被酒呛了喉,一口酒一路火辣辣地烧到了胃中,等到岑艮放开他时,已是彻底Zhang红了脸,勉强靠伸出一小截*尖消解辣意。他脖颈和Xiong膛上沾了酒渍,水光潋滟,*尖色泽亦变得晶莹剔透,让人恨不得咬在zhui中逗弄。
岑艮就又用*头勾住他*尖,涎水自他们唇*相交之处滴落。他手执狼毫,用细软的毫尖,绕着沈巽yao间打转。沈巽怕痒,躲闪着不要他作弄,岑艮则顺着他动作,来至肚脐,晕开蓄在肚脐里的一小滩酒ye,而后再往上,到了他Xiong膛。
岑艮笔锋犀利,下笔极重,倏而于他Xiong膛划下一竖,最后落至沈巽neng红的*尖,重重一点。
沈巽闷哼一声,拼命挣动双臂,腕上被勒出了血痕。岑艮俯下身,咬他耳尖:“说说,我写的什么?”
说话间,笔尖未停,横撇竖捺书写着什么。可这平时妙绘丹青的微小之力,施加于身上,竟被无限放大,令沈巽每一_geng汗毛都为之战栗。
“不**哈A,求你**不知道。”
“错了。”
岑艮冰冷打断:“继续。”
岑艮又下笔写了一遍,这次笔尖来至他小腹,时不时扫过挺立的柱身,毫尖刺进马眼,令沈巽全身一颤:
“我真不**唔知道,真的**哈A,放过我**求你。”
岑艮有意找茬,不论他回答什么,都会否认。沈巽明白,岑艮就是想要自己这样,哭着哀求他,被他掌控body,被他掌控灵魂。
岑艮将狼毫推入他*中,*口翕He着,渗出遗留的男j,似乎还在留恋侵入者的征伐,想要更cu_bao的对待,只可惜毛笔不够粗,也不敌男人rBang的火热,甚至毫尖会搔刮r壁,更添痒意。
沈巽的意识早被情yu拉入万丈shen渊,在yu海中起伏。
他不记得后来岑艮又说了什么,B自己做了什么。只是在他每一次贯穿时,能清晰地_gan知到,心口短暂地闷痛。
body被情潮占据,热得发烫。可惜热意抵达不了心口,在蔓延到血ye的时候,就已被另一gu寒凉抵消。
他们一直从早晨做到午时,直到双方都j疲力尽才肯罢休。后来岑艮出了门,让下人来为他收拾。沈巽闭上眼,不想更不愿再关心接下来的事,头脑放空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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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巽醒来时,正躺在风之域的旧居。
他摊开五指,看向自己的掌心。一束阳光穿过纸窗,细碎的尘埃漂浮于其中。屋nei陈设如他离开时一般,简陋的桌椅和床,还有放着他刀的_yi柜——离开时,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特意没有带江巽澜为自己贴身打造的短刀。
如今想来,当年江巽澜要自己学刀,想必也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栖。沈巽拔开刀,按住翘的手沾了一掌心的灰。
有人推门进来,沈巽回过头,看到一抹藏青色的_yi角飘入_F_nei,接着才是勾勒出他修长身形的立襟长衫和一张带着温和笑意的脸。
许久不见,江巽澜并无变化,眉眼算不得漂亮,但干净文雅,眼角有褶皱,但相较于同龄人,岁月已对他施于额外的恩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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