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人
又是一年圣诞节。
最近谭明铠工作上非常忙。
听老谭说忙过这段就能恢复正常了,林春晖心里好歹舒_fu了一点,老谭的工作上他帮不上帮,就没事儿在吃上多搞点花样。林春晖还闲的没事在抖音上技师学了一整tao的按摩方法,手痒的厉害总想试试,但是老谭却一点都不欢迎他近身,只要他爪子一伸出来,就会收获一记眼刀外加一句“你是不是闲的”,林春晖有劲儿没地儿显摆,只能幽怨着离开。
所以今年店铺广告的事,林春晖直接放弃求助老谭了,把日期一改,直接沿用了去年的版头。到了平安夜当天,又是忙的脚不挨地,陀螺一样。
白天的时候林春晖意外看见了孟放。
是看见不是遇见,因为两个人压_geng没有打照面。那时候林春晖正在店里,隔着玻璃门远远看到对面的大马路边张扬的大摩托。
孟放的摩托车后座载着一个很纤瘦男人,正笑眯眯在给他D头盔。他今天穿了件牛仔外tao,脖子上挂着一串看起来沉甸甸的链子,特别像是狗链。
这大冬天的,看起来极其的装B。
“早晚*死你。”林春晖在心里默默地吐槽道。
在摩托一路扬尘而去以后,林春晖托着下巴出了神。他突然想到了以前孟放说过的一句话。
“你真以为专情是什么好事吗?尤其我们这类人,一辈子只喜欢一个人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灾难。”
当时他不以为然,总觉得那是孟放为自己的花心找的借口,但是时至今日,到了他的这般境地,他想,如果老谭能够别再喜欢小煦**如果能够喜欢上别人**那他一定能过开心点儿。
晚上林春晖记挂着谭明铠,不到9点就打烊了,哪知老谭压_geng没回来。
林春晖犹豫了一下,偷偷摸到了楼上,把特意带回来的苹果放在了老谭床头。
今年是独一份的。只给他一个人留了。
上边是平安快乐的艺术字样的花纹,比去年那个圣诞树更j致一些。明明屋里没人,林春晖却还是没敢开灯,做贼一般的放了就走。还没等下楼梯,又想起什么,返回老谭_F_间又把那苹果拿了出来,拆开包装盒,拿去洗好了擦干水分,再重新放在床头,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下楼的时候脸上还捂不住地笑意。
谭明铠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1点,他带着加班的员工吃饭,稍微喝了点,身上是淡淡的烟酒气息。铃铛响起来的时候,林春晖顶着_chicken_窝从屋里迷迷瞪瞪地迎出来,“回来了?”
一边给他放包,然后接了杯温水放在他手边,“今天好晚。”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哈欠打完,才发现老谭今天不对劲。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看着林春晖了,确切地说应该是紧紧地盯着他,眼神古怪。看的林春晖发毛。
汗毛竖起,林春晖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开口说:“**那什么,你早点休息”。刚想开溜,谭明铠眼神骤变,一把擒住了林春晖的手腕。接着一用力,把人拽到了tui上。
林春晖坐在谭明铠的大tui上,屁gu上立刻贴上一大片温热。这暧昧的姿势让他耳_geng火速通红,但同时手腕上的疼痛又让他忍不住叫出声:“额**疼**干什么呀**”
“干什么?”谭明铠此刻的眼中突然暗涌起来一gu暴戾,像是一只即将发疯的雄狮,吓得林春晖忍不住瑟瑟发抖。“这么怕我?这么怕我还要留在我身边?”谭明铠喉结滚动,语气低沉,下边掩盖着厚厚的危险气息。
一说到离开,林春晖再怕也不行了,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小声说道:“我我不怕**”
“嗬~”,谭明铠嘲讽一笑,放在他背上的大手慢慢上,直到移托住林春晖瘦弱的后脖,紧接着在林春晖的惊呼中,毫不犹豫地把他按在了沙发上!
听着身后的人解皮带的声音,林春晖已经知道对方意yu何为,他不怕这种事,但是他很怕此时的谭明铠。
身下的人轻微扭动挣扎着,谭明铠神色一凛,“不愿意?”
林春晖闻声停止了挣扎,他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仿佛认命一般弱弱说道:“去_On the bed_吧**”
谭明铠动作顿住,然后直接把身下_yi衫不整的人扛在肩上,大步朝_F_间走去。
夜已经很shen很shen,这夜晚对无数人而言是个甜蜜的夜,处处立着圣诞树,挂着五颜六色的彩灯,甚至还有许许多多的圣诞老人游走在大街小巷,某家某户,给他挂念的人带来幸福。隔着整个太平洋的彼岸大陆上,林秋煦也沐浴在这温馨的节日氛围中,斜靠在天台栏杆上,叼着一支烟虚虚地抽着,看着一旁的几个同伴,眉间是来到美国以后少再出现过的舒展。
而太平洋这端一个久未熄灯的_F_子里,正上演着一场色情的酷刑。
“A~~”
林春晖眉头紧锁,面色煞白,冷汗不断从额头溢出,身上叠着的男人像是野兽一般耸动着,没有前戏,甚至不给他时间扩张,扒下ku子就闯了Jin_qu,毫无章法地驰骋顶弄。像是跟下边的人有什么shen仇大恨一般,毫不留情。
在最初的“疼**老谭**”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以后,林春晖紧紧咬住了下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除非是忍不住的时刻,咬破了zhui唇也忍不下的shen_y流出,为上边施_N_的人增添着xing_fen。
十分用力的律动带着林春晖瘦小的body急促地前后起伏,整个人像是一头可怜的瘦弱着被骑的骡子,以至于连他发出的声音都被冲得抑扬顿挫,像是一曲哀戚的怨歌。
谭明铠yao上像是撞了马达,疯狂地高频撞击,表情逐渐狰狞,像是要把整个人弄死在_On the bed_一般,两个人mo_cha的地方越加火热,好像随时都可能溢出火星子。林春晖在下边任人摆布,zhui唇早已被自己咬的鲜血淋漓,他想环抱住谭明铠,拥住点什么东西为自己舒缓疼痛。可是老谭不让他翻过身来。
他不让他抱,也不愿意给他亲吻。
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浸*了枕tao,林春晖死死地揪住床单,用力地忍住喉中的哽咽。直到他疼的再也忍不住的时候,终于呜呜地哭出声来。
“老谭**我疼。”
这哭声像是一记重拳,谭明铠的汗津津的yao停了下来。
屋里突然安静了起来,衬得林春晖的呜咽声愈发清晰,谭明铠好像是被点住了*道,浑身上下只有zhui巴在动,他粗喘着。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
他开始_gan到头晕目眩,耳边响起巨大的耳鸣声,林春晖哭声像是雷雨天里疾驰的车轱辘,磨得他浑身惊惧,手脚发软。
谭明铠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慌忙拔出Lower body,犹豫着迟疑着扳过了林春晖的body。
_On the bed__yi_fu被子搅在一起乱七八糟,林春晖眼皮红肿,头发凌乱,脸上挂满了热泪,此时正张着zhui巴呜咽,像是一条搁浅的鱼。
谭明铠_gan觉到他的心像是一面人皮做的鼓,那是林春晖的皮,此刻正像是撞了邪一样的狂鸣着,鸣到他浑身每个细胞都在无措着,谭明铠尝试着攥紧拳头,却发现自己手上使不上力。他的呼xi又乱了,就这么乱着,把林春晖轻轻抱起。
“小晖**小晖你还好吗?”
谭明铠心乱如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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