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徽扯了下zhui角,和他沉默对视了好一会儿,伸手摸他还残留着很淡红痕的脚踝:“还疼不疼?”赛马时留下的伤,闯入狼群救他的那天又伤到了。
“**”祝知宜挺佩_fu梁徽,总有本事迅速变脸粉饰太平,让一切猜疑尴尬和不快迅速翻篇,仿佛那些没有发生过,都是他一个人的错觉。
不过似乎他们之间总是这样,不算交心,默契很足,猜忌长存,偶尔温情,争执来得快去得也快,十足矛盾。
祝知宜脚趾蜷*,想*回去,梁徽没让,祝知宜被他捏得不自在:“**不疼。”
梁徽捉着他的脚细细地看,偶尔蹙起眉心,目光如有实质,祝知宜觉得对方可能在伺机报仇,面上Zhang起一层粉,存了气索x将脚踩在梁徽硬邦邦的大tui上。
梁徽喜欢捉弄他,祝知宜知道,明明他是最讲规矩的那一个,从不让人抓到把柄,可每每遇上梁徽,便总能让他破功破格。
梁徽心中忽而升起一丝失而复得的欣喜,祝知宜是钝讷古板,但一点不记仇,真没刻意与他生分。
虽然这种宽和与rou_ruan也代表着无差别对待,但却也是他可以利用的地方,慢慢来吧,来日方长。
他唇角牵起,捏捏祝知宜鱼肚白似的小tui肚,眼神又沉下去,有种朦胧的温柔:“清规紧张什么?”
祝知宜下巴绷着:“不成体统。”
“**”梁徽让他背靠着自己,给他捏了捏肩膀:“累不累?”
这些天几乎都是祝知宜在主持大局,三司九库nei务府跟出来的人时不时来扰,他没一天能好好玩儿个尽兴。
“不**累。”祝知宜被捏得body发软晕晕乎乎,他知道梁徽会伺候人,但不知道按摩松骨也这样手法娴熟。
“你这筋太僵了,明天带你去泡汤池好不好?”
梁徽的大手揉过他颈和脊骨,半晌听不到回应,再一看,人已经累得睡着了,手指还绞着他中_yi的袖子。
梁徽心头一软,怀里的人恬静安然,像一尊温软的观音。
不知怎的,梁徽这一刻怀里是满的,心也是满的,再盛不下别的什么。
原野shen夜旷寂,星月疏朗,他觉得自己再没有这样春风得意踌躇志满的时刻。
江山在手,美人在怀,什么自古两难全,他偏要什么都要,什么都有,他什么也不会放手。
梁徽安然地享受起祝知宜伴在身边伸手就能碰到又能作为棋子利剑为他所用的局面。
自春猎回到宫中,祝知宜正式出任给事中,那tao不甚华贵的朝_fu往他身上一束,很扎眼,紫幡金领,更显人玉如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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