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露听见她的声音,一口气喘不上来,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一动不动了。
沈容:“**”
胆子这么小A。
她招呼猪头鬼Jin_qu把闻露拖出来。
猪头鬼委屈道:“还有镜子,我暂时进不去。”
原来单凭镜子也能挡鬼。
那镜子是绝不能破坏的,明天还可以挡挡猪头鬼。
不过他说暂时**
沈容问:“那你什么时候能无视镜子?”
猪头鬼靠近沈容,拱zhui都快贴到了她身上。
她一把将猪头鬼推开:“不说我就不跟你玩了。”
猪头鬼哼唧了两声:“也不是不能说**四天后就可以了。”
A,这么快,这是不是代表他们通关游戏的时限也是四天?
沈容继续破门,亲自进屋把闻露捞出来,带到卫生间绑在分尸台上,用水龙头把闻露冲醒。
闻露睁眼看见脸上方的猪头鬼和脸上缠了布条,浑身是血的沈容,疯狂地挣扎尖叫。
沈容提起斧子,用斧刃在闻露脸颊上蹭了蹭:“安静。”
闻露咬住唇,抖得像发了羊癫疯,眼里除了恐惧再无其他。
沈容让猪头鬼过来。
猪头鬼按照沈容提的游戏规则,笑嘻嘻道:“我又找到你了哦,你是逃不掉的。”
“什,什么?”闻露眼里闪过茫然,随即哭道:“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因为过于恐惧,她甚至发不出什么声音,像一个窒息将死的人。
猪头鬼继续道:“否认也没有用,我记得你,不会认错的。”
“不**不**”闻露泪流满面,委屈到极致,眼里连恐惧都少了:“真的不是我**不是我A!”
猪头鬼提起她的分尸砍刀,笑嘻嘻从闻露的脖子下手。
闻露一脸:我怎么这么倒霉A。
两眼一翻,又吓晕过去。
沈容止住猪头鬼:“好了,下一个吧。”
猪头鬼不肯把刀拿开,猪脸上也看不出笑意了。
沈容提起斧子指着它:“下一个,我们约定好的。”
猪头鬼泄气地退让开:“行吧**但是你要保证,最后一定要让我砍到人哦。不然**我就砍你玩,嘻嘻嘻。”
“当然。”
等找到那个人,就算你不肯动手,我他_M都要B着你动手。
沈容扛起晕倒的闻露,把她丢回_F_间,撕烂她的床单弄成布条把她绑起来。带着剩下的布条移动到下一个_F_间。
她先是礼貌地敲门,依旧用假音说话:“听见了吗?刚刚的声音**你要是配He的话,会好受很多哦。”
沈容等了半分钟,提起斧子要砍。
屋里传出广盛家的声音:“好,我出来。”
沈容退让开来。
门锁响动,广盛家胖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随即橙光一闪!
沈容瞳孔放大,警惕地把猪头鬼拉到身前。
猪头鬼:?
不等它反应过来,一刀凭空出现,从头劈下,将它的猪头劈裂了。
猪头nei发臭的脑浆与血混He流下,猪头鬼牙齿打起颤来,愤怒地盯上广盛家:“你!你!”
沈容一边惊讶“这竟然不是猪头面具”,一边迅速出手,斧刃抵住了准备逃跑的广盛家的脖子。
她学着猪头鬼一样愤怒:“再跑,我就劈开你的头!”
没有立即动手——广盛家立刻意识到,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他双手举起作投降状:“好,我不跑了。”
沈容押着他到卫生间,把他绑上分尸台,用布条将他眼睛蒙住。
头裂开的猪头人,两瓣猪头晃里晃*的,洒落了一地脑浆和血。
它愤怒地提起砍刀就要杀了广盛家。
铛——金属猛烈碰撞。
沈容用斧子拦住砍刀:“游戏规则。”
她拿出布条,把猪头绑上。
猪头鬼有些委屈:“他砍我!”
沈容暗示x地说:“按照游戏规则来,你也可以砍它。”
不过要先确认身份才行。
猪头鬼像孩子一样哼了一声,摸了摸头顶的裂缝,重复沈容教它的三句随机应变的术语。
“哎呀,你今天反抗得这么激烈呀。但是我还是找到你了,你逃不掉了哦。”
广盛家眉头紧了紧,表现得有点疑惑。
他手指轻动,沈容早就提防着他有两张A级牌,立刻用斧子压住了他的手指。
猪头鬼xing_fen地怪叫:“砍了他的手指!砍了他的手指!”
沈容睨猪头鬼一眼。
猪头鬼收住情绪,继续术语:“想不起来?还是在装傻?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哦,我记得你,不会认错的。”
广盛家眉头锁得更紧,使不出技能卡,毫无反抗能力,他情绪变得十分激动:“你们认错人了,不是我!”
“否认也没有用,我记得你,不会认错的。”猪头鬼恶狠狠道:“去死吧!”
“不是我!!!”广盛家激动起来,疯狂挣扎,“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他脸上充满了焦躁。四十多岁,一直沉稳的人,此刻看上去就像一个被老师冤枉偷了东西的孩子。
砍刀即将砍到广盛家脖子上。
广盛家愈发激动,喊得嗓子破了音:“不是我A!!!”
沈容拦住猪头鬼的同时,打晕广盛家。
“好了,下一个。”
猪头鬼zhui角耷拉下来,漆黑的猪眼睛显得有些*沉,却还是让开来。
沈容把广盛家丢回他自己_F_间,照例把他绑起来。
还剩下聂诗珊和佟焕。
沈容盯着两扇门思考了几秒,先走向聂诗珊的_F_间,敲响_F_门,发出*沉沉的笑声:“出来吧,轮到你了。”
聂诗珊暴躁地骂了句脏话,道:“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谁耍了你们,你们就去找他A!”
沈容早就恐吓过他们,那个人不出来,鬼就会盯上他们所有人。眼下当然是一个都不会放过,让所有人都见一遍鬼才能符He她的谎话。
不过作为鬼,她要是解释,那她就显得太好说话了。
沈容发出“舜舜”*笑:“要怪,你只能怪那个不肯站出来的人。你快出来吧,越挣扎,越痛苦。”
聂诗珊呼xi沉重地握紧拳头,不吭声。
沈容等了一会儿,提起斧子砰砰砰地砍着她的门,装作不耐烦:“出来!出来!出来!”
“A!”聂诗珊发出短促地尖叫,随即哭起来,“我,我帮你们找出那个人,我帮你们弄死他,你们不要来找我A!”
沈容只重复地砍门:“出来!出来!出来!”
聂诗珊边哭边喊:“不是我!别找我A!”
沈容砍破了门,冲进_F_间里用斧子压住聂诗珊的头,吓得聂诗珊只敢哭喊不敢挣扎。
她连拖带拽地把聂诗珊拖出_F_间,示意猪头鬼过来搭把手。
一人一鬼把浑身瘫软的聂诗珊拖进卫生间,绑上分尸台,照例试探。
聂诗珊已经被吓到神志不清,不管猪头鬼问什么,她都重复哭喊“不是我”,边喊边飚出一连串:
“艹_M”
“连累我的人,我他_M死都不会放过你的,艹_M!”
诸如此类的脏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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